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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时受伤?感染也不是同时咯?巡逻队?最先开始的是巡逻队?巡逻队的人经历了什么?
见戚晓蛮嘴里念叨着巡逻队,边走边思索着什么。封予默默在一侧道:“咱们这儿的伙计,都是与巡逻队接触较多的人受伤越早!比如巡逻队伙计们的家属,或者在下。在下与巡逻队的人接触得比较多,所以这身上莫名其妙多了这些伤口,内力又消散了去,所以才报告给了相爷。”戚晓蛮看着他:“你方才不是说,你们这儿什么行业都有吗?怎么受了伤中了毒,却没有大夫医治?难道,你们这儿的大夫也对这伤束手无策?”
刚开始,封予还以为戚晓蛮在嘲讽他,心内略微不悦。结果听完戚晓蛮的话,看着她眼底的深沉,他苦笑道:“夫人!这小小十里洋场确实是各行各业都有。但是有,不代表他们各个都精对不对?再说,这只是相府的十里洋场,并不是戍国皇室的地方。再加上,这里好多人都受了伤,大夫们自己也没能逃过。他们就是想要医治,根本就插不上手啊!”封予话落,一直没有开口的柴禾黑着脸点头。
“确实是这样。”戚晓蛮收回视线。柴禾情绪有些低沉,似乎精神不怎么好。“本君曾偷偷过来查看过一次,他们的毒有非常强的腐蚀性,且中毒之人一到夜间便会失去神志。嫂子若是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今夜可以去巡逻队寻找线索。”这段传音,只有戚晓蛮一个人听到了。她听完之后,脑袋里整个成了浆糊。柴禾从一进入这里,便开始精神不济,整个人如同沉溺大烟中被强硬拖出来的烟鬼。
“柴禾,你还好吗?”柴禾抬头看着她,依靠在顾怀玉身上的身子摇摇欲坠,白嫩粉红的俊脸此时惨白骇人。见他无力的摇摇头,牵强地笑:“还好!这毒对我的身体也有腐蚀作用,一会儿就无事了!”从怀里掏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服下,柴禾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封予瞪着他良久,接着突然道:“你快回去!你这样下去,会死在这里!”戚晓蛮一惊,封予什么意思。柴禾的表情也很奇怪,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根本就不予理会封予的话,缓缓地挪动着步子往里走。两步过去攥住柴禾的手,封予恼怒而严肃道:“是在下错了!在下不应该对你冷嘲热讽!在下不了解你的身体,便擅自迁怒与你,是在下鲁莽了!”柴禾冲他虚弱地笑,并不开口。
封予急道:“柴禾!咱们认识十年了!封予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你若生封予的气,封予让你揍一顿就是!别这样使性子,你别忘了,你的安全和健康,有多么重要!”这会儿,顾怀玉听出了门道。他看向封予,蹙眉:“这毒会破坏他的体质?”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戚晓蛮满脑袋的问好。封予却沉重的点点头:“不仅这毒气,他的皮肤稍微沾上一些,他努力了十年的体质都会被摧毁!”
顾怀玉猛的看向封予的手,果然,他连攥住柴禾的手,都避免了两人肌肤的贴近。戚晓蛮抱臂盯着三个大男人,突然她伸手,屈指一弹,柴禾修长的身子轰然倒地,顾怀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耸肩,戚晓蛮满不在乎道:“对于犟木头,直接打晕带走比较好。”怪不得柴禾方才在封予的屋子里,就一直避免与封予接触,甚至封予撩开裤管,他还退开好几步捂住口鼻。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藏着巨大的秘密,她像个局外人。
俏脸不怎么好看,戚晓蛮笑:“劳烦你了顾石头,将他扔到大门口让戚婕看着!若是这家伙胆敢再义气逞强,让戚婕别客气,给本小姐狠狠揍!”顾怀玉和封予两人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给已经昏迷的柴禾一个同情的眼神。这小子,今年运势不怎么好啊!
顾怀玉扶着柴禾走了,戚晓蛮看向封予。他抿抿唇,躲闪着戚晓蛮的视线。戚晓蛮难得为难他,反正封予这样的男人也不会告诉她。
环顾四周,戚晓蛮有意无意地闲话家常:“封予,你最近身体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那些受伤中毒的人夜里有什么异常?”封予思索了一会儿,如实道:“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就是每日晨起的时候,总觉得手脚特别重!不知是否因为内力消散的缘故,这五感也变得不怎么好!”果然,有蹊跷。看来,柴禾那根木头是想到了什么。之后,戚晓蛮又东拉西扯地问了封予一些事情,她思维跳的快,封予根本抓不住她的节奏。加上她身份在那里,他只好如实相告。
待到顾怀玉去而复返,三人便开始大步往里走。
越往里面,见识到受伤的人越多。而且,他们受伤的位置都不一样。老弱妇孺,壮年青年通通都有。凡是受伤的人,那面色都是或蜡黄或黑紫或惨白的难看色泽。或许是因为疼痛,大多的人们那衣衫都被抓得破烂不堪,暴露在外的伤口,也都是黑血淋淋,白骨森森。盯着那些孩子、老人们痛苦的模样,戚晓蛮的脸整个完全黑了。
见戚晓蛮盯着那些人蹙眉,封予赶紧解释:“小师妹只有一个人,她来这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她已经在尽力医治他们了!”尽力医治?封予,你在做什么?盯着那些痛苦哀嚎的孩童,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冷着脸,戚晓蛮压低了声音道:“你说这件事情发生已经有半月有余?为什么现在才报告给相爷?”狠狠抓住封予的衣襟,戚晓蛮指着那一张张痛苦不堪的脸,低吼:“你竟能够铁石心肠到这般地步?你给我看看,看看他们的表情,看看他们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他们与你生活了多久,这些人们竟引不起你一丁点的同情和怜悯吗?他们很痛苦,你瞎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