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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这柴香兰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这话来福听来自然觉着不会是真的,但是人家若是不想说,再问下去,也没了意思,索性不再问。沉默的开着车,手指随着车厢里渐渐流放的音乐声在方向盘上起起落落。
不一会,小车停靠在路边,柴香兰下车的时候对着来福说道:“这样吧,这附近不是有许多的麻将馆,你先去玩着等我们吧,我和我娘买完东西,自然会给你打电话,也省的你自个在这儿等着无聊。”来福点点头,把车停放在集市专门规划出来放车的地方。下车锁上车门,对着自己平日间去的麻将馆去了。
而柴香兰和王满弟对着集市上去,这王满弟问道:“唉,香兰,你说我们好歹是请人家来帮忙的,这搞半天就是把人家当成个司机,这来福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柴香兰一顿,然后放缓脚步,眼睛盯着前方的路说道:“唉,娘,我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可是我总不能把真话说出来吧,这要是话别人家这样给我说,我自己没遇上。我肯定都不会相信,这都什么世道了,我的孩子还在新世纪的学堂里面上课,老师整天教育他们要相信科学,反对迷信,但是现在我们做的这些不就是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嘛。况且,这来福虽然和胜利关系好,但人家每年大半的时间还是在外面闯荡的,这话给别人说了,搞得人家不安心,我们又何必呢。况且你以为他在外面闯荡那么多年,会在意我们这些,还不是权当做是在顺便,反正他也不是不知道这足一的说法。你就放心吧。”
柴香兰这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那来福来到麻将馆,麻将馆的老板走出来倒茶水的时候那老板看见他说道:“哟,来福,这好久都没来了吧?”来福笑呵呵的往里面走,说道:“是很久都没来了,这今儿要不是带个人来买点东西,这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来,这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啊。”
那老板是个三四十的女人,头发染成了当下流行的颜色,嘴巴涂上了大红的颜色,身上搭了一件贴身的旗袍,倒也看上去有几分姿色。只听她说道:“这来福就是疼媳妇,这大老远的还要带媳妇场上,这是担心她走坏了不成?”
来福听完这话,说道:“这是带媳妇没错,但是这带的是别人的媳妇。”那女人故作惊讶的说道:“你这小子,胆子倒是不小,还带上别人的媳妇了?”正巧走到屋里,这在麻将馆打麻将的大多是些熟识的人,这话听见这老板打趣的话便起哄道:“哟,这是勾搭上谁家的小媳妇了?快说来我们听听。”一众人赶紧附和。一时之间,这麻将馆里人群的声音盖过了搓麻将、洗麻将的声音和出麻将时麻将摔在桌上的声音。
来福在沙发边上坐下来,看着自己这边的一个人的牌,说道:“你说说你们这些人的思想,我不就是说个别人的媳妇吗?这就想到哪地方去了?恩?”只见他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给别人调整牌的顺序,那人刚要把张一筒打出去,这才刚拿起来,来福从他手里拿过来,然后重新挑了张九筒打出去,第二转一摸牌,这人便糊牌了。这下其他三方不乐意了。说道:“来福,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这大发是和你要亲些?怎么帮着别人呢?这观局不语真君子啊。你住手住手。”
来福只得停下手,坐在旁边干巴巴的看着,说了句:“抽的啊,我排上一个,谁知道她们要买到什么时候,等的慌。”这下众人一听说道:“呀,这敢情还不只是一个啊?你小子有你的啊?”
来福不赖烦的摆了摆手手说道:“说什么呢?我带来赶场的啊是胜利的老婆和他娘,估计是足一了,这赖买些要用的东西。”那人说道:“唉,说道胜利家,你还别说还真够邪乎的,这一年之内,是一年吧,这都死了三个人了。原先我来婆说他儿子八字大,我还不相信呢,唉……。”那人说完还摇摇头。
只听见另一个声音说道:“唉,你说的这八字大是几个意思?”那人回答:“唉,还几个意思啊,这只有一个意思就把人家弄成这样,这要有几个意思不定得弄成什么样子呢!这八字大的意思就是说他儿子和老子的八字不合。克死了老子呗。”
那老板抬着茶水过来听见以后说道:“这话可不肖乱说,这小娃出生的时候胜利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嘛,关人家八字些什么事啊,要我说啊,这是胜利自个运气不好啊。这能怪谁呢,这些都是命。当时人家来福不是在当场嘛,这都是命啊。”
这众人听完这老板的话,都转身问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来福,问道:“唉,来福你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没有什么邪门的事?”来福把手指上夹着烟的烟灰抖在烟灰缸里面,说道:“这能有些什么邪门的事啊,就是大家伙听说的那样,就是被铁板压死的。”
又听见刚才那人说道:“就算是胜利的死是命,那他家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些事又怎么说呢?你说说,这胜利在的时候都四个孩子了,怎么也没个儿子,这还好,胜利一死,儿子就出生了。这不是八字大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