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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大门方向奔去。
夏候煜转头看都若离,冷眸无绪无波,长睫轻闪了闪,复转了头向洛王道:“还请洛王爷遵守诺言。”
“自然。”洛王阴沉眸子微动,“随本王入厅吧。”
说完转身跨步入厅内。
自洛王府出来,夏候煜跨马扬鞭,淡冷道:“到忻王别院。”
说完马儿已扬尘而奔。
“哦。”都若离抚了脸颊,干脆将头上帽子摘了,往腰间一别,扬鞭策马追那冷面大人。
自官道一路奔着,夏候煜突然自一间衣帽铺前停了,跃下马儿,待都若离下了马,把马缰绳扔给她,道:“把马栓好,到铺里来。”
说完转身大步入了内。
都若离一手牵了一匹马,望一眼门上那招牌,疑惑的眨巴了眼眸。
这是作甚?
在洛王府吃了苦头,便来买衣袍发泄?要她赔十件八件衣袍来发泄吗?
可后头那洛王是有问必答了,虽说脸色还是那么阴沉森冷,但愿意配合,也不枉她豁了命与狼狗撕杀一场了,而且结果亦不算太强差人意,洛王称白掌柜不是他杀的,说若真要取白掌柜的性命,何必在那一夜动手?并还提供了一条线索,庆王府亦一直饮用白记酒坊的酒。
对于他们来说,得洛王这一番话,无论真假,总比听不到他表态来得好,言语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秉性,这亦是案件推理析疑的一个手段。
她暗吐了吐气,牵了马去马棚栓了。
入了那衣铺,还未把铺内环境扫眼看过来,一件月白衣衫已迎头将她盖了。
“去把衣袍换了。”
都若离伸手猛的一拉,扯了那柔软云绸衣袍,扬唇笑笑,“大人,能否换别的色儿?”
原来是给她买衣袍呀,她是最喜欢这个色儿,但极少穿,说不出因由。
“不能。”夏候煜负手而立,脸上无绪,淡冷道。
都若离撇撇嘴,拧了眉去换衣袍。
不一会儿,白衣轻盈,翩飞撒开飘逸弧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利飒爽之气,又不失灵动飘逸。
“如何?”她向夏候煜挑眉。
自己穿白衣好看她心中是有数的,她只想逗一逗这冷面又小气的大人而已。
夏候煜那似散着冷意的眸子一动,长睫一闪,转身便往外走。
“哎,大人,怎说走便走啊?”都若离跺足追去。
“哎,小哥,还没付银子呢。”掌柜的扯住她手臂。
都若离顿步,杏眸圆睁,眼睫眨了眨,“大人,你怎不付银子?”
“你不是有的是银钱吗?自己付。”
冷冷的声音自外边传入内。
都若离拧眉咬牙,握了拳头朝门口扬了扬,道:“大人,小的赔你一件新衣袍可好?”
“不好,你就欠着,一辈子。”
“小气。”都若离低声嘟嚷。
不得已,自己掏了银子付账。
当月忻宣见到都若离,怔了神,一是因她这一身华服,二是她脸上的血。
“小的见过忻王爷。”都若离轻轻一弯唇,如清飒春风般,爽利沁心。
月忻宣眸子一闪,微蹙眉,道:“快起,你的脸怎伤的?”
“他与洛王的狼狗撕打了一架。”一旁夏候煜淡声道。
月忻宣又一怔,“与洛王的狼狗打架?这是为何?”
“说来话长,忻王爷先给他治脸吧,拖着时辰长了,只怕恢复不过来。”夏候煜眸光无澜,轻淡看都若离。
月忻宣整了思绪,道:“亦好,若离随小王到百草阁吧。”
“好,多谢忻王爷。”都若离站了起身,轻抚抚那结着血痂的脸颊,眼角余光轻瞟向夏候煜。
这小气大人来寻忻王爷难道是为了请他替她治脸?
会吗?
该不会像方才那般,满心以为他帮她买衣袍,可没想到竟是要她自己付账的,说不准一会儿让她给忻王爷付诊银呢。
看他那挂了霜的脸便知,准没安好心。
“下官亦随你们一起去,顺道看看忻王爷的医理典籍。”夏候煜道。
月忻宣淡笑,“亦好。”
都若离垂首撇撇嘴。
三人向百草阁方向走去。
药香轻飘的百草阁,夏候煜坐在书案前翻看医典,那一厢月忻宣替都若离清理伤口。
月忻宣柔润的指尖不时轻触都若离的脸颊,温文如玉的脸靠得她如此的近,她心底微波渐烈,心儿突突地往嗓子眼上跳,她不得不挺直脊背抵挡,轻阖眼帘掩盖情绪于眼底。
方才撕斗的那一瞬,她忆起了眼前这张脸,虽说只是一两个画面,她感觉她与他肯定不会只是过路人那般陌生,现在又这番近距离的面对,她几乎无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