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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促使官吏重视基层实
一些具有治事经验的人得以充实到中上层官僚队伍历至上”的原则也可以部分地限制请托,阻止达官贵人子弟的过快升迁。更重要的是,这对于一些志向远大的地方官员,是个很有利的激励政策,使他们能舍弃一些个人私欲,把主要精力放在勤勤恳恳治事积累政绩上。
从这方面说,“论资排辈”,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个褒义词,而且明显地,它具有一定的历史进步意义
随后几日,丁晋便待在“无争山庄”,陪着窦昭逸情艺术和山水。
这个庄子,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除了庄宅及其附近的田地以外,还包括有果园、茶园、碾、店铺、菜园、盐畦、车坊及山泽、森林这些生产资料,均归庄园所有。
庄中除了奴仆外,雇农之家便有两百多户,这么一算,整个农庄人口有上千人,几乎相当于一个人口密实的“乡”,事实上,无争山庄确实已经成为一个繁华的小镇。
另外,丁晋也观到,如果窦昭愿意,他完全可以把庄子变成一个半封闭式的“王国”,而他就是地位尊贵的“国王”。庄园的经济生活,已经形成了这样一个消费共同、生产共同,自给自足的“集团”。这是物质上的保证。
而从权利和身份上,窦昭有绝对的权利,他发出的命令,不仅那些奴仆要奉为圣旨,农户也不得不言听计从。这种强大的支配,不是来自暴力和逼迫,或者说,暴力的过程已经完成(田地兼并过程,现在,决定他们之间支配关系的,就是“生存”的压力,农户要生存下来,必须依赖庄园主。
这些佃户虽能被任意买卖,但在经济和政治上所受的剥削和压迫,与农奴几无区别。他们是庄园主的‘私属’,被束缚在土地上,对庄园主构成人格上的依存关系。
一次,窦昭感叹道:“老夫为厌倦了人与人之间那些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的残酷倾,才不得不回到襄州,可是没有想到,情不自禁中,又进了另一个纠缠的牢笼,这天下,什么地方才有真的有世外之所呢?”
丁晋有忧色,却无法为老师解开心结,事实上,他在最近几日和窦昭的闲谈中,了解了襄州田地兼并的实际情况后,自己也遇到了大难题,对于一个希望拨正树立政绩的官员来说,他必须要面对一个很棘手的挑战:大乱后大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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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窦昭,丁晋一行又快马加鞭来到了南潭县城。在这之前,县令胡体安、县丞张章等官员在他抵达无争山庄的第一天,已经第一时间赶到庄园拜见了刺史大人。而丁晋之所以迟迟数日才进城,并不是摆什么架子,而是借这样的姿态,来表明对胡体安这个县令非常的不满。
而胡体安果然惊慌,疑神鬼起来,一会担心这个地方做得不好,一会担心那个地方没有办妥,手忙脚乱地不停修补着差漏,修补完了,又巴巴地赶到山庄去见上官。
这次,丁刺史的态度似乎温和了点,但说到请使君驾临鄙署之类的话,还是没有个准确的答复。
胡体安无功而返,回来后,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又仔细琢磨了些不安稳的地方,紧急让心腹亲信去亡羊补牢,修补窟窿,等到把能想到的都补救了一番,认为再无不妥之处了,这才心里稍微踏实些。
可惜,胡体安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一番举动,却正中丁晋下怀,他自以为是的一番修补,却把那些自己想辛苦遮掩、遮盖的秘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暴露在了有心人眼中。这一招有一句用烂的形容词叫“打草惊蛇”,很形象,很贴切。
蛇这种东西,正像胡体安一样,总是神鬼地不安分,所以人如果想知道草丛里有没有蛇,只要拿棍子随意地打几下,傻乎乎的蛇必然上当,急不可耐地便窜了出来,自投罗网。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满,除了神经不正常者外,自然有其原因。话说,丁晋对这个胡体安,以及整个南潭县署,其实在上任之初,就有了反感。
在到达襄阳城的头天晚上,丁晋便听过一个胡大县令非常有名的,几乎让让整个襄州人都笑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