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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另有其因。”

    “哦?青云此话怎讲?”窦刚的情绪本有些不佳,听得丁晋的话,立即来了兴趣,他整日忙于公务,平日基本没多少爱好,唯这钓鱼一项,却是生平极爱,也是为此,素来持重的窦刚,竟然能不耻下问地经常和程知行这个晚辈讨教其中的诀窍,是为难能可贵。

    说到钓鱼,丁晋根本是个门外汉,哪能看出什么原因?不过刚才看窦刚叹气,他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几个片段,于是随性而发,希望能开解一下窦刚烦闷地心情,于是接道:“晚辈愚见,鱼儿以贪食咬饵,相公虽有神钓之技,奈何这钓鱼人太过清廉,鱼饵不肥,又如何钓得着那贪图肥美诱饵的鱼呢?”

    窦刚闻言,哈哈大笑,丁晋这话虽是玩笑之语,不过倒是说得巧妙,鱼饵要肥美,也是在理,看来他还是懂得几分垂钓之技的。听得这番话,窦刚心中顿时少了些郁闷。

    一旁的程知行,突着鼓鼓的金鱼眼,颇怀深意地看了眼丁晋,心里颇有些意外,看不出这个在尚书省以“谦谦君子”为名的丁三郎,原来也是个擅长手段的马屁精,不错不错,堪为同道中人,有机会可找他切磋一二。

    窦刚爽朗的笑声中,一扫先前的烦闷情绪。能居高位者自非常人,如果不是近日因为丘度和武圆宗地事烦恼愤然,钓鱼小事又算得什么,如何会挂心?

    鱼竿和鱼篓径自扔在原地,窦刚挥手招呼丁晋跟上,两人来到花园的一处凉亭中。里面自有干净的坐凳案几之物,几名俏丽的侍女如穿梭的蝴蝶,送上美酒香茶,并几样新鲜瓜果,其中尚有几件乃是异邦贡品,皇帝赏赐给宰相的稀物。

    一只猫一样地动物。自亭外钻了进来,乖巧地扑入窦刚怀中,丁晋原先以为是家猫,细看下才发觉这动物比猫略大,耳朵尖立,皮毛异常光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睛透着猫所没有的机警和神采,再结合它短短地尾巴,才推测出这原来是只“草上

    “草上飞”也就是后世所说地“猞猁”。此物体型轻巧,行动敏捷,善爬树。还能游水,奔跑时几乎无声,所以得名“草上飞”。大周贵族有驯养猞猁的爱好,不过这还是丁晋第一次见到这种既凶悍又乖巧地小东西,看它和窦刚亲昵玩耍的可爱模样,丁晋的心中不由地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给自己的乖女儿抱一个,让它陪着女儿慢慢长大。

    一边品茶。一边闲聊几句,过了半响,窦刚笑道:“青云啊,上次朝会之上,御史大夫丘大人提出的奏议,你觉得如何啊?”

    丁晋斟酌着词语道:“下官认为丘大人提议虽有一定道理,但此举太为烦碎,恐耽误朝廷政事正常运转之过程。”

    “恩,不错。青云能以下官之职,看待事情深远透晰,本相很欣慰。”窦刚手抚长须,赞赏地点点头,这等国家大事他自然不是要和丁晋商议,而只是想要看一下丁晋的态度和立场。

    窦刚沉吟半响后,又接道:“丘大人所论确有可取之处,但是专意求瑕,不免顾了小处。却是失了大局。可惜他生性固执,老夫的话现在也是听不进去了。”

    丁晋此时已经明白了窦刚的心思。看来他是很不赞成丘度的建议,于是鼓起勇气道:“相公勿忧虑,丘相虽一意孤行,各位御史大人未必没有其他想法。”

    丁晋这话,其实就是献策了,不过毕竟是谈论另一位手握大权地宰相,心中不免很是忐忑,说话也便有些含糊。

    不过窦刚自然听得懂,闻言眼前一亮,丁晋的话简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御史台”虽暂时权威煊赫,百官闻之色变,但终不是铁板一块,不说“御史中丞”杜衡对丘度大权独揽早存不满,其他的御史们,也不全是丘度地心腹,如果可分化瓦解,让其相互制衡,丘度的权威必然受挫,到时候,自可寻机对于丘度这类顽固分子,一举歼灭之。

    对于宦海沉浮大半生的窦刚来说,自然不是想不到这样的计策,而是其人性格刚直,又兼把持朝政十余载,声望威隆,几乎无人敢与之抗争,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刚猛直接的行事手段。

    而对于丘度对自己权威的挑战和冒犯,窦刚一直想着如何用正面的、直接的办法,将对方打压下去,却是反而忘记了“强取硬拼”从来不是最好的办法,智取才是上策,不过从这方面也反应出来,在之前,窦刚并没有明确地心思,要和丘度之类展开残酷的政治斗争,或者说,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还不能接受这种昨日还是殿中同僚,今日便要斗个你死我活的状况。

    在丁晋的忐忑等待中,沉思良久的窦刚点点头,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以丁晋的身份可说得,而他如果也说些此类话的话,不免失了“上位者”的稳重和风度。

    可是丁晋却无法知晓窦刚心中的实际念头,有些后悔自己地话太过冒进了,不过这次机会实在是难得,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的话,恐怕还会说出同样的话来。

    窦刚似乎看出丁晋的不安,温和地笑了笑,道:“国事体重,老夫窃居宰辅之位十余年,虽一心为公,不敢存丝毫偏私、假借、懒怠之意,但人力有时尽,难免有疏漏错折之处,所以颇望借重各位大臣之力,共辅朝廷大业。可其中有一些身居要职者,却是私心甚重,已到因私非公、不顾大义之地步,老夫心中甚为沉痛啊。”他的话意有所指,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丁晋听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不过脸上不可以表现出来,显出一副同样遗憾的神色,安慰道:“大人忠心为国,昭昭之心百官同僚谁不感佩?纵有一二宵小之徒,谅也成不了气候。”

    窦刚嘉奖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赞,却是摇摇头说道:“你们年轻人,总是太盲目乐观。”

    两人接着又聊了会旁外之事,已到晌午时分,窦刚慈爱地将宠物放下地去,轻声道:“去吧,哈喇虎。”

    小猞猁利索地窜了出去,瞬间消失在百花青草间,窦刚笑道:“人啊,有时候反倒不如这些小东西来得可爱。走,青云,今日陪老夫喝一点新酿的石冻春可好?”

    丁晋忙站起身来,笑道:“久闻窦公府上有奇匠可酿解暑凉酒,名为石冻春,早已垂诞三尺,今日如能得偿所愿,自是万般愿意。”

    “哈哈哈。。。”窦刚抚须长笑:“老夫的酒莫非真如此出名?青云如果喜爱,宴后可带两坛回去慢慢品尝。”

    两人谈笑着向前厅行去,宴席早已布置好,同宴的还有刚才不知道躲哪儿地程知行,看其随意指挥仆人地神情,似乎是和窦府有着很亲密的关系。

    可惜,三人刚刚要入席,就有下人进来报告说:卢侍中来访。窦刚无奈,只得让程知行作陪,自己前往书房,和卢士琼密谈。

    丁晋对程知行没有什么好感,如果能选择,他极为不愿意和这位心思歹毒地同僚打交道,但情势所逼,也只得装出一副真诚热情的样子,和程知行谈笑起来。

    程知行也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而且他似乎对丁晋很感兴趣,几句话聊下来便开始称兄道弟,偏偏这个人又是极为地粗俗无礼,说话污言秽语不断,后来干脆一边和丁晋聊着,一边对身旁的侍女上下其手,尺度粗鲁大胆,不仅是那位侍女深受折磨,丁晋看了也有些吃不消。

    这个人,让丁晋想起了“八王”孙回,不过他比孙回更龌龊,孙回起码在没有喝醉的时候,还有一份装出来的斯文,但是此刻的程知行却完全是个“色中禽兽”,越来越荒唐,越来越无耻,后来干脆不顾侍女的强烈挣扎,将其下裳全部脱光,粗大的手指顿时进入了女子私密之处。

    “不可!”丁晋急忙转过脸,心中早已把这个家伙骂了个底朝天。

    程知行这厮,竟还嬉笑着道:“丁兄,怎地还害臊呢?嘿嘿,某是最爱这些女子在某五指山下,不胜娇弱的婉转神态,丁兄快看啊,这贱婢竟还舒服地哼哼。哈哈,待会定要让她再品品老子的大棒棒。”

    丁晋实在招架不住了,苦笑着站起来,背朝程知行作礼道:“程兄且慢享受美人恩,晋先出屋回避。”

    说着,不待程知行出言,急忙奔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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