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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帮不帮忙,什么时候能办到?别他娘地嗦,老子今天看你不对眼,娘地,当了个B毛将军,架子恁地大。”
王士真是个要面子的人,你雷横不给丁晋面子,就是不给他面子,不给他面子,天王老子他都敢骂。
雷横并不生气,依然发出嘎嘎地难听笑声,笑道:“兄弟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平日最不喜那些狡猾的读书人,不过丁大人还算有点豪气,嘎嘎,对了某的心思,好,这件事我雷某人包下了,改日,可带你二兄来我府上,某先验过了再说。”
“好!”丁晋眉头一挑,大声道:“那晋先拜谢将军,这份恩情当铭记在心,如一日将军有用到丁晋之处,晋虽官职卑微,也当为将军尽心竭力。”
“嘎嘎,不错,不错,像个热血男儿。”雷横和丁晋碰了一杯。咕噜声中吞下整樽酒,粗笑道:“要报恩,你就报给本将军的兄弟王侠儿吧。某这人喜欢有什么话说什么话,这次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丁大人只怕踢破某府上的门槛,也是徒劳无益。”
在雷横心中,区区小七品都事官算个什么,丁晋所说报答什么地话,根本没当回事。
“来来来。喝酒喝酒,恁地废话多。”王士真用力一挥右手,出言化解丁晋地尴尬。
丁晋无言地笑笑,受些侮辱话语算得什么。比起能帮二哥谋个前途,不过了了。于是放开心结,脸上满是恭敬真挚的笑容,陪着嗜酒如命的雷、王二人,左一杯,右一杯地喝了起来。
酒来盏往中,几人闲谈起来。多是雷横和王士真说话,间中,王士真担心冷落丁晋,于是将话题转向于他,雷横这才冷冷淡淡地问几句不咸不淡之言,比如其兄丁虎如何如何,不待丁晋仔细说来,他已经又转向和王士真交谈,明显是敷衍态度。以雷横的身份地位。自然用不着和小小官品的丁晋委婉曲折,他毫不掩饰对眼前这位比自己低数级的官员地冷淡和不在乎,至于那个丁虎到底是如何之人,雷横也不在意,既然卖了王士真的面子,对方即便是个废人。他也有办法安插其中。
丁晋在几乎被无视地气氛中,如坐针毡,王士真再是粗鲁,也很快感觉到不妥,不过也不好说什么,自己虽和雷横是过命的交情,但对方已贵为“将军”身份,官场上最要紧的是要有自知之明,自己再踹鼻子上眼。不考虑两人之间的地位悬殊。只怕这份交情很快就会消耗殆尽。
三个人怀着如此地想法,“饭局”自然很快结束。王士真要和丁晋抢着结账,最后还是强不过丁晋的坚决,由丁晋付了账,三人下楼,在楼梯口却碰到了也刚吃完饭准备下楼的李缜和韩泰。
丁晋笑着和二人打过招呼,才知道他们今日中午也是来参加宴会地,请客地是一位刚刚升任的“门下给事中”扬钜。不过其实也不能算“升官”,因此此人数年前便是正五品地“中书舍人”,因先帝“丧礼之争”,惹恼了宰相高爽,结果被平调为洛阳府少尹;后来又犯了点错误,再次被贬为从六品中县县令,直到年前,才调回中央,费了些周折,再次升任从五品地“门下给事中”。
此人和身为“左拾遗”的李缜同在门下省任事,是同僚关系,和韩泰则是友人关系,所以,这次升职的庆祝宴会,有此二人参加。
除了韩泰、李缜外,赴宴的还有许多官员,此时或者尚在雅座,或者已经先走,和二人相随的仍有五六位。于是,韩泰便将他们一一介绍给丁晋,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官场之中,认识多些朋友,绝对没有坏处。
丁晋也将王士真、雷横做了介绍,不过双方其中便有几人是以前便认识的。尤其是雷横和韩泰,现在的禁军中,因为有很多将士是从精锐的西北疆军中抽调而来,而雷横当年便是身为安西都护府都督的韩泰父亲天原公地旧属,虽然此时他的身份已不在韩天原之下,但是,对老上司的敬畏之情依然不改,向韩泰的执礼甚恭,和刚才对丁晋的态度截然相反。
韩泰对雷横的印象不是很好,这个人桀骜不驯,曾经在父亲麾下时,屡次犯错而不改,是一个非常固执蛮横地人,听说最近他和宫中内宦走得非常近,这也是让人鄙视的行为,所以韩泰的态度比较冷淡,客气地和对方见过礼后,自和丁晋交谈。
而其他几位官员,都是隶属文官系统,也向无和雷横有交集,自然也无热情,雷横自嘲地嘎嘎笑笑,心中却暗地惊异,丁晋这个小小都事官,竟然在这些中高级京官中,颇有人缘。
“咦,仲宣,你等怎地还不下楼?”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在刚才韩泰等人出来的那个雅间,又走出一位红衣官员来,此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神色刚毅。这人,正是宴会的东道主--几起几落的新任给事中扬钜。
韩泰笑道:“吾等正要下楼,却遇到几位好友,闲聊一二,杨兄,快些过来。某为你介绍一番。”
扬钜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丁晋三人,雷横他自然是认识地,“原来是雷将军,失礼失礼!”扬钜打招呼。
此时雷横也已认出扬钜。知道他是宰相窦刚地女婿,不敢怠慢,亲热地笑道:“嘎嘎,杨令兄请客,怎么忘记了俺老雷?某还正想为扬大人庆贺一番呢,杨兄能重归朝堂,真乃大快人心之事啊。”
“多谢。多谢!”扬钜说完,目光转向丁晋,笑问:“这位兄台是。。。?”
韩泰笑吟吟地故作神秘:“杨兄,往日你不是数次赞叹那位写并州六记之人吗?怎么真人到了眼前,却还不识得?”
“哦!”扬钜闻言,眼前一亮,惊喜道:“阁下,可是文裕县令丁晋?可是那位写并州风情志地大才子丁青云?”
丁晋暗地苦笑,自己的名声也不知被友人们宣扬到何种夸张程度。在他本性来说,丁晋不是个喜欢出风头地人,但无奈的是,他融合丁云灵魂碎片后的思想中,总是有一些超越这个时代人们思维局限性的东西存在,这就像藏在兜中的锥子一样。它总是会不自主地显露出来,想掩盖也是掩盖不住地。
丁晋拱手谦逊地道:“不过是随手之作,岂敢担才子之名,大人羞煞丁晋了。”
“哈哈,青云,在杨兄面前用不着这么谦虚的。”李缜笑道:“他的性子是,你越狂傲些,他越喜欢,他就这幅德行。千万勿做谦谦君子啊。那是浪费。”
李缜的话,让众人大笑。有几个刚才介绍时并无多留意丁晋地官员,这才知道丁晋的身份,于是热情地再次客套一番。
扬钜更是亲热地拉过丁晋的臂膀,哈哈笑道:“好你个丁青云,不过是随手之作,却让某在洛阳时神魂颠倒,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那葱山飘渺、人情丰暖的并州去看个仔细,更是对能写出如此文字优美、实物与趣味并重之人极为地好奇,你可知,我扬钜可是为你大大害了一场相思病呀。”
众人为之喷笑,熟悉他的人早知其不拘世俗的随意性格,而第一次接触的丁晋,却是大感吃不消,连连摆手苦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王士真没想到这位新交地“小兄弟”名气如此之大,要知道,在这些中高级别的官人眼中,不是特别有能力、有才华、有超越凡俗之处的人,绝对入不了他们的眼睛,而能被对方如此夸奖重视,那就不是一般的虚夸客套之词了。何况,丁晋的级别明显要比这些人低微,在重视尊卑和上下等级的官场,这更是极为地不同寻常。
雷横心中同样有如此想法,不禁对丁晋有了重新的评价,不过他站在这些言谈甚欢的文官群中,觉得十分不自在,有一种格格不入地感觉。幸好,丁晋感觉到他的异样,于是忙向众友人告辞。
扬钜露出很遗憾的神情,连连说可惜可惜,今日不能和丁青云把臂长谈,海阔天空一番,回到家中只怕连午觉都睡不好,都是相思病害的。这样玩笑几句,才诚恳地邀请丁晋在这个休沐日,与韩泰等人,同去自己的府邸参加他主办的一个宴会。
丁晋爽快地接受了邀请,然后辞别对方,和雷横、王士真出了天香居。
由酒楼中地仆人,将三人的马匹牵了出来,临别的时候,雷横难得地对丁晋露出笑容,粗笑道:“丁大人,记得带令兄来本将军府上。嘎嘎,龙兄虎弟,看来贵兄也不是平庸之人,某当为其安排合适职位。”
丁晋有些猜不透这个态度变化无常之人的心思,只恭敬地谢道:“那就多谢将军了!来日必当拜访将军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