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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丁翼,并答应给其一个好前程。
而在此时,丁晋对丁翼的到来还有些不满,对收下这个随从也有些无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朴素壮实还有些羞涩的少年,未来,会为他的前程带来何等巨大的变化。
一席长谈,最后,三人都喝得有些醉意熏然,丁晋适时制止了丁虎的畅饮。吃喝完毕,安顿了哥哥和姐夫的住处,又叮嘱了负责起居的小吏照顾好他们,然后,丁晋拖着微醉的身体,心情复杂地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丁晋也说不出自己现在地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在房里。有娇弱的妻子等待自己柔情的安抚,有幼稚的儿子等待父亲坚实的拥抱,他地心中也充满了对这些地期待,但是好像还夹杂着什么。
对了,是陌生!想想。自己和妻子新婚前。对彼此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新婚不久后,自己便离家赶考。就这样一别两年,物是人非,彼此在一起的时间短之又短,丁晋对小板说不上有什么男女感情。而且在为官的这数年中。丁晋不是柳下惠。风月场中。经历过的风情美女,数十人有余。
但是,既然陌生。为什么期盼地心又会如此热烈呢?难道只因为有一个孩子地纽带联系?
丁晋坚信自己对小板没有属于男女之间地那种“爱情”,自己热衷功名抛妻弃子。他很愧疚;留下妻子一人照料高堂父母,他很感激;为自己生育孩子并独自抚养,他无地自容。是的,之所以对近在咫尺的房中妻子有热烈地情绪,只是因为他惭愧和感激。
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丁晋摇摇眩晕地脑袋,逼自己放弃一切无聊的想法,醉了,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
推门,进入房间,两个丫鬟在整理着洗浴用的大木桶,丁晋问道:“夫人呢?”
两个小丫头是索秀玉掏腰包买来的侍婢,这个投机分子,并没有因为升职“县丞”便得意忘形起来,而是更加紧密联系起了领导。
其中一个叫小棉的婢女恭声道:“夫人在里间哄小公子入睡呢。”
“哦。”丁晋恩了一声,看了看两个低眉顺眼的婢女,吩咐道:“水不要太热,把换穿的新衣准备好后,你们就可以下去了。”
两婢女有些奇怪大人今日竟然不准备让她们伺候洗澡,但不敢唆什么,恭声地应了。
丁晋步入内间,小板正坐在床边,柔声哄着意哥睡觉,小家伙脸红扑扑地,似乎刚才玩得累了,此时在母亲好听的催眠曲中,乖乖地闭上眼睛,进入甜蜜的梦中。
“怎么不休息会?”
丁晋的手掌放在妻子柔弱的肩上,小板身体颤了一下,转过头来,羞涩道:“夫君回来了。”
“恩,你怎么不睡会?路上很辛苦吧。”
小板听到丈夫对自己的关心很高兴,就像这两年中,那每月一封的家书一样,只要丁晋在信中淡淡的几句感激安慰话,便能让小板所有的委屈、苦闷化为乌有。
也许,单纯的小板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所谓的“爱情”,但是,那短短的新婚两月中,丁晋的影子,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中,丁晋就是她的天,就是她思想的主宰之神,小板用最朴实的行动,为世人演释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感情”。
“不辛苦,只要。。。。只要能让意哥见到爹爹,奴家就不感觉苦了。”小板脸上显出欢喜的神情,在她心中,见到丈夫便是最大的心愿,现在心愿实现,那么也代表最大的幸福实现了。
“洗个澡吧。今日为夫来伺候你,感谢你对父亲母亲的照料。”
小板脸色立马羞红,紧张地看了看外面,透过帘子,模糊看到外间的小婢已经退了出去,这才放下心来,低头道:“不可以的,还是奴来服伺夫君吧。”
“有什么不可以,我说行就行。”
丁晋拦腰抱起小板,不顾她小声的挣扎反抗,迈步出了房间,进入外室。
“要不要为夫给你宽衣解带?”丁晋调笑。
“别。。。。”小板慌乱地跳出丁晋的环抱,羞涩地走到屏风后,更换衣服。
丁晋等她脱得差不多,微笑着进去观看,小板低声惊呼,忙用脱下的衣服掩盖胸前的春光,却是遮了这边,露了那边,丰满的躯体无论如何也遮挡不尽。
丁晋炙热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欣赏妻子丰腴的身材。小板脸色如血,一股久违的酥麻感觉从心底涌起,迅速占据全身控制权,摇摇晃晃间,几乎站立不住。
大踏步上前,不顾小板的羞涩阻拦,丁晋弯腰一把抱起妻子,手掌间滑嫩的感觉让他长吁口气,小声道:“别动,今天为夫定要为你洗澡,这是命令。”
小板果然不敢再动,艳如桃花的面容羞涩地藏在胸腹间,认命地听任丈夫摆布。
丁晋抱着小板走向浴桶,将妻子小心翼翼地放入花瓣朵朵的水中。小板一得自由,便待藏入水中,却被丁晋阻止,在羞涩中被其牵引着站直身体。
丁晋目光灼灼,从上到下,迷恋地欣赏妻子如雪纯洁的身体。小板的身体,曲线优美,凸凹分明,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高耸丰美。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罩部分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还有那“万黑丛中一点红”,最是诱人。
“。。。。夫君。。。。,奴。。。冷。。。。”在丁晋侵略性的目光中,小板已完全被酥软酸麻的感觉征服,可怜地嗫嗫道。
“坐下吧!”
丁晋爱恋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搀扶着她坐入木桶,却没想到,这种半隐半现的情景,更为诱人,只见随着水面的晃动,两只白嫩,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淹没水中,一头黑黑的长发,似黑色绸缎在水中漂荡,时面而荡到丁晋的胸前,时而又卷到他的脸上,撩拔着春意。
“夫君。。。你干嘛。。。”小板惊讶地看到原本说要为自己洗澡的丁晋,竟然在自行脱衣物。
丁晋微笑道:“为夫为你洗澡,你也帮为夫洗一下吧。”
小板看到他促狭的笑容和火热的眼神,已感不妙,还不待羞涩地反对,丁晋赤裸的身体早已跳入木桶。恍惚间,羞涩的女人,更看到那把早已剑拔弩张的“凶器”,昂首挺胸地向自己逼来。
“小榕姐姐,你听,大人房里什么声音啊?”
丁晋吩咐小婢退下后,她们并不敢走远,等着主人洗澡完后,清理收浴桶。此时,两个小丫头正百无聊赖地在房外等候着主人的传召,忽然,从房内传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小棉年纪幼小有些不解,忙好奇地问道。
小榕好像没有听到异响,摇头道:“。。。是你听错了吧?”
她话刚说完,一声压抑不住的女人呻吟清晰地传了出来,这下,两人都听到了。
小棉问道:“小榕姐姐,县令夫人是不是生病了,我听到她好像在难受地哼哼。。
“瞎说,看夫人身体健康得很,怎么会生病。”话虽这样说,小榕的心中却像飞进来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
“是真的啊,姐姐你听,大娘子在喊奴要死了的呻吟声,难道姐姐没有听清楚?”小棉奇怪问之。
听到小棉的话,小榕粉面顿时红了起来,但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顿时沉默不语。
房内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那种被逼迫到极处无法压抑住的从喉咙闷哼而出的声音,更让人销魂蚀骨,小棉有些紧张起来,慌张地便要进去查看究竟。
小榕见了连忙拖住她道:“小孩子别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说完脸红的更厉害。
小棉听到小榕的解释后,见其脸红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间的事情也就知了几分,小棉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在理睬夫人的痛苦呻吟,可是这颗心却无法静下来了。
小榕见小棉烦躁难过的模样,想了想,去到厢房拿了两朵棉花来塞住自己和她的耳朵。塞好之后却没半点用处,那娇喘呻吟一丝不漏的专入耳尖,传到小棉和小榕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