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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風雨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出了侯家大门,郝建飞也似的骑向新林学校。一路的自然美景,和唏唏嘘嘘的鸟叫声。都没有办法吸引他转动脑袋瞅一瞅。他只顾眼睛瞅着前面的路,脚下生风地蹬动自行车,心里暗自念叨着:现在,我就去县教育局一探究竟。但愿,侯卫东、李月娥夫妇压根就不在那里递交辞职信。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可千万要显灵保佑我,可以抱得美人归哦!
可是,郝建就是做上“一千零一夜”的梦,都想不出:当他额头上汗珠直滚,气喘吁吁地骑到新林学校门前的路上时,却发现三五一群的学生们,从四面八方蜂拥过来。他禁不住心中一凛:咦,看这些学生们的样子,似乎已经吃过中饭从家里赶来学校啦。哎呀,时间怎么会过得这么快呢?
郝建急忙双腿支撑着自行车,不敢置信地挽起衣袖,将眼光定焦在手腕上的手表上面。这么一来,他不觉一惊:哎呀,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我必须赶紧骑到东边“烈士陵园”,再雇一辆电动黄包车开向县城。否则,今天傍晚可就赶不回来啦。平白无故在外面留宿,雨露肯定要有所怀疑哦!
想到这里,郝建转身脚就踩在自行车的踏脚上面蹬动起来。可是,他的背后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喊声:郝副校长,您总算来了。我正有事急着找您呢!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女人,是妻子蔡雨露毛巾厂的叶厂长。他不禁暗自琢磨:咦,毛巾厂是她开办起来的。只不过租着学校的房子,挂着学校的名义而已。经营义务方面的事宜,我也是一个实打实的“门外汉”。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呢?
郝建眉头紧皱地暗自琢磨的光景,那个叶厂长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将一叠账簿递到他的眼皮底下,万分不解地说:郝副校长,您爱人到现在还没见她的人影。这么多的账目,还等着她负责审核、签字、盖章呢!是您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郝建闻言,禁不住抓耳挠腮地说:叶大姐,吃早饭的时候,咱家的人,都是安安静静地咽菜喝粥。谁也没说家里有事呀?(其实,应该是他心事重重地埋头只顾吃早饭,压根就没注意到:家人的疑惑不解和惶恐不安啊!)
看到这里,各位朋友们一定会觉得:郝建称呼叶玉兰“大姐”,可见叶玉兰的年纪比他大呀。为什么叶玉兰却称呼他“您、您”呢?笔者朋友,你这可是搞岔了两个人的称呼哦!
呵呵,咱乃是生长于地球的一介凡人,怎么敢胡乱混淆人与人之间的称呼呢?难道君不见:每次,职员们遇到顶头上司的时候,就算是年纪大的长者,也总是满脸推笑地说:xx长,您以后有什么事,就只管吩咐在下去做。在下肯定做得让您满意哦!
往小处说,就是乡村里的爷爷、奶奶们,遇见了村镇级别的领导们,也是立即挤出笑容招呼着:xx长,咱家就住在这附近,您去咱家喝杯茶吃点葵瓜籽吧!
像以上这两种现象,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在农村里,都是“比比皆是”多如毫毛呀。各位朋友们,一定也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经历哦!好了,咱们言归正传继续说眼下发生的事儿——
郝建的话儿,让叶玉兰惊讶至极啦:郝副校长,你和爱人以前可都是一起上下班的呀。今天,怎么你一个人单撂了呢?咦,你爱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叶玉兰的话音刚落地,郝建就说:叶大姐,既然雨露没来上班,那就麻烦你先找别人----接下来,他却看到面前的女人,摇头叹气地说:郝副校长,我本想找财务室的杨会计去办理。可是,厂里的私章全在她的办公室里。到现在,办公室的门上还挂着锁。这,您该不会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吧?
郝建这才想起:今天早晨,蔡雨露并没有和他说一句话。而且,也的确没有和他一起来学校。立时,他不由得心中一凛:咦,依照雨露的个性,她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不来上班的。哎呀,难道是爸爸和妈妈突然----
郝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转向叶玉兰说:叶大姐,我也只能现在就回家看看。麻烦你回办公室等一会儿吧!!!说着话,他就转身骑上回家里的岔路。身后传来叶玉兰喃喃自语的声音:咦,他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去了哪里呢?难道,他俩之间闹了矛盾起了疙瘩?真是奇怪至极啊!
眼下,郝建却再也无暇理会叶玉兰的猜疑。他想的是:雨露突然没来上班,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和妈妈的缘故。于是,他脚下生风地骑呀骑呀----
郝家离新林学校并不是太远的,大概骑了半个钟头,郝建终于骑到家门口了,正待下车时却望见:家里,竟然是“铁将军看门”啦。随即,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噗通、噗通”剧烈的心跳声。他心里陡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现在,爸爸、妈妈竟然也不在家。如此说来,两位老人,真的有谁突然摔倒了,或者突然犯了什么病。雨露,这会儿肯定在医院陪护呢!
很快,一个声音在郝建的脑海中呐喊着:郝建,就算是你爸爸、妈妈,有谁突然摔倒了或者犯了什么病。那么,总会有一个人在家,或者去学校通知你啊!
随后,另一个声音又紧张兮兮地说:郝建,一定是雨露知道了你的秘密,就愤恨你背叛了她的一片真心。这会儿,她肯定被你气得受不了了,就跑到南边大路下面的河边痛哭流涕。你的父母亲,肯定全都赶去劝慰她啦!
这下,就如同谁扔了一颗炸弹在郝建的心里。立时,郝建就像疯了一样,转过车头就离玄的箭儿一样,“嗖”地一下就到了南边大路上。随手就扔掉了自行车,在车子“喀拉嘎啦”倒在地上的同时,郝建已经站在了河边。他惊慌失措地四下扫视过一遍,然而却没有发现一个至亲。他禁不住喃喃自语:爸爸、妈妈,你们到底去了哪里?雨露是否和你们在一起呢?
心事重重的郝建,思绪极其杂乱无常。他的心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啦!他压根就不会想到:早晨,他刚刚出门,雨露就丢下了粥碗,骑着自行车一直偷偷地跟踪他;他的爸爸驮着他的妈妈一路颠簸,已经来到了汝城市军委大院。
郝庆升一手牵着自行车,一手拉着妻子的手走进去。身后,却传来一个女人冰冷如雪的责问:喂,喂,这里是军委大院。你们两个没看见门口牌子上,写了“闲人莫入”四个大字吗?这里没有破烂给你们捡,赶紧出去吧!
然而,郝庆升、肖华两人的心里想的却是:咱们必须赶紧见到郝艳问清楚,她连夜独自骑车来汝城找至亲的原因。闻听此言,他们还以为那个声音,是冲着两个捡破烂的人说的。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郝艳了,他俩说笑着向里走去。
可是,后面的声音却又炸响啦:咦,就说你们两个呢。怎么还装聋作哑呢?闻听此言,两位老人惊讶至极地转过身,这才望见:传达室里,一位妇人一边吃饭喝汤,一边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于是,他就转身恳求传达室里的妇人:他大婶,我们不是捡破烂的,咱俩是杨师长小女的爹爹、奶奶。我们找他有急事,麻烦你让我们进去。拜托啦!
此刻,那位被换做“他大婶”的女人,正从一个信袋里抽出一本《大众电影》,一边吃饭喝汤,一边眯缝着搜寻:今天的八卦新闻。她一听,立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哈哈大笑地说:就你们一副捡破烂模样,还说什么杨师长女儿的爹爹、奶奶。笑死人啦!
郝庆升、肖华听了,不敢置信相互对视一眼。这么一来,他俩才发现:对方的脸上、衣服上落满了灰尘,就连头发也是灰蒙蒙的一片。一副捡破烂的模样哦!两人尴尬至极地说:他大婶,咱俩这个样子,全是一路被风吹起来的泥土,落在咱俩的身上。真是让你见笑啦!
说到这里,两人一齐使劲拍打一阵:自己身上、头发上的灰尘。然后,诚惶诚恐地说:他大婶,咱俩这样子可以进去啦吧?那位妇人,决然而然地说:不行,我不认识你。现在是下班的时间,其他人都在军委大院内部食堂里吃中饭,你们现在还不能进去。等一会儿,那些人证实了你说的话不错时,你们才可以进去找人哦!
郝庆升满脸堆笑地说:他大婶,以前在传达室的王师傅,认识我们是谁。拜托你去食堂内喊他来这里吧!谁知,那位妇人竟然哈哈大笑地说:呵呵,老王昨天家里有事请了假期。今天嘛,他不会来军委大院啦。你们来得真是非常非常不巧啊!
肖华忍不住转向传达室里面,戚戚然地说:他大婶,那就麻烦你去喊杨师长来这里。他也认识咱俩的身份哦!岂料,那位妇人面无表情地上:哦,杨师长今天家里也有事,根本就没来这里上班。对于你们的求助,咱委实难以实现哦!说着话,她就埋头继续吃饭喝汤,看着《大众电影》,时不时地转过头来望着:外面两位老人。那眼神分明就在告诉外面的人:今天,咱说了算哦!
郝庆升来到这个世上,也转悠了七十个轮回了,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家时,十里八乡的人见了他,都是很有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他真的没有经历过:像今天这种饱受冷落的待遇哦!但是,他知道:人在旅途中,理所应当“和”为先。于是,他尽量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又挤出一些笑容说:他大婶,我们只是两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就放心大胆地让咱们进去吧!
那位妇人抬起头来,镜片底下的黑眼珠子向上翻着。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扫向郝庆升夫妇,极其冷漠地说:咱刚来传达室不久,没有见过杨师长乡下的亲人。咱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更何况,现在也是下班时间。等下午两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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