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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什么意思?”
“我是人,我是个体的人!我们上次不是说过吗,我哭也不会找你哭,所以怎么着也不会让你管!我头破血流粉身碎骨都是我的事,”她冲着他吼,“可是你为什么还会对我这样?”
“你现在脑子不清楚。姜迦彤!”他又看回电脑,“把施小姐带出……”
“是你脑子不清楚!靳淮宁你到底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当初不是你把我推给容祎的吗?他骗死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样?”
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现在,你和我讲,凭什么?”
“我告诉你,施允。失恋让人难受,那是全世界公认的公理,但那不是让你在这撒泼的理由。你给我回家呆着,至于你所想要的那些可笑的理论,我基本都会给你个说法。”他抿了抿唇,语调比起刚才来反而波澜不惊,“至于你说凭什么,你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我现在管着你,你就必须听我的。强硬也好无耻也罢,这就是最正当的逻辑。”
她旁边的橱柜正好反射出身后的池筠,她抱着肚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施允突然觉得可笑至极,“你能一辈子管我吗?”
靳淮宁扬眉。
“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假设我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她指着池筠,“你选谁?”
“施允,你别无理取闹。”
“是我无理取闹?靳淮宁,你和她都有孩子了,你们有你们的幸福和和美美,”她眼睛里的泪仿佛快要流下来了,鼻子里都充满着可恨的鼻音,“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我一直是你的绊脚石,就因为我,你和池筠才不能结婚,才不能在一起。所以我一直以来,努力把自己送出去,送给我一个起码还喜欢了几年的人,这样到时候你结婚了,我也不至于没人要,一个人孤家寡人的终老。可是现在,一切都被你打破了,”她又吸了吸鼻子,“你让我怎么办?”
话音刚落,她像是怕在他面前哭一样,转身就跑。
“施允!施允!”
“让她走。”
“靳淮宁!你……”
靳淮宁摆了摆手,仿佛瘫软一样无力的坐回到宽大的椅子里面,许是他坐的力气太大,整个办公室里,只有椅子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靳淮宁回家的时候,所有的房间都是暗着的,唯独施允自己的房间灯火通明。
他推开门,施允正蹲在那里收拾行李。所有的衣服摆在床上,她整整齐齐的叠成方块状,一样样的装在行李箱里面。
有条不紊,他一向嘲笑她生活糟糕,这次却是难得的条理。
靳淮宁一脚将行李箱踢翻,施允又拿回来,他再踢到墙角,她再一次回来,靳淮宁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碗,“你就为了个男人,在这和我闹脾气?”
“是你一直觉得我不够冷静,现在我冷静了。”她也不抬头,只是把行李箱里搞乱的东西再给整理仔细,“我们不可能老这样。”
“一直好好的,你又发哪门子邪,我们到底怎样?”
“是我发哪门子邪吗?靳淮宁,”她啪的扔下袋子,“你要有孩子了!你很快就要结婚和另一个人过着!这时候你反而把我的爱情给拆散了,是你想怎样?”
“孩子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他叹气,伸手要去拉她,“我以后再和你说清楚。”
“你要怎么和我说清楚?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外围再加个我?”她突然轻笑,“我们四个人过余下这五十年甚至六十年的生活?是,你说你不会抛下我,那你要我怎么办?每天你都会好好的亲吻你的老婆伺候好你的孩子,你考没考虑过我,我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我好好的围观,还要欢快的拍手说你幸福,我好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对不对?”
“我告诉你,”她猛的吸了下鼻子,眼眶红的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仿佛怕哭,死死的咬着嘴唇,“你不是说我大度吗?我大度?我有什么好大度的?我看着他和于苏杭住在一起,恨得几乎想要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可我能怎么办?我自己条件就这样,家破人亡还是个时不时发病的疯子,我根本没有资本要求他能怎么做。我只能告诉自己,他已经很好了,他毕竟是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即使他心里还有另一个人,我也可以忍了。靳淮宁你知不知道,自从我和他好了,我中间有很多次都忍不下去,我有很多次都想分开。但是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找到比他好甚至还不如他的人。我甚至想好了,嘉扬集团不是还有我6%的股份吗,只要他愿意和我好,拿到结婚证的那天,我就把这些股份拿给他……”
“只不过是个男人,”靳淮宁简直不可置信,“你真是疯了。在你的心里,我难道比不上那个见异思迁,遇到你还想着前女友的人?”
“你根本就没资格这么说他!”施允叫,“你呢?你又怎样?这边说喜欢我,那边和池筠产下了孩子,你又比他好出多少?你有什么资格控制我的生活?”
“如果没有这孩子呢,”靳淮宁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强迫她镇定,“如果没有这孩子,你会不会喜欢我?”
“不会!不会!”她发疯似的去甩他的手,“我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你,靳淮宁!”
他的手劲儿那样大,她甩不开,只能低头去咬他的手。起初咬了一口他丝毫未动,她渐渐来了气,狠狠的咬下去,靳淮宁这才松开,“施允,”他盯着她,突然轻笑,“你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儿狼。”
“你还要走是不是?”他渐渐收起笑容,“我告诉你,这次不比上次,你走了,咱们就真的完蛋了。”
施允不屈的看着他。
“那好,你走多麻烦,这本来就是你家的房子。”靳淮宁转身,大步离开,“我走。”
这是他第二次离开。
像是比第一次还大的力气,那汽车发动的轰鸣声远离了很久,地仿佛还在摇晃。
施允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
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