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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下,一片莽莽苍苍望不到边际的山林中有一座并不雄奇的小山,小山很秀丽,平平的山顶四面环绕着苍翠的树林,中间是一院不大的房子。
“吱呀”声中,院子的门从里面打开了,跑出来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后面跟着似是他父母的一男一女。
在父母的陪伴下,头发刚刚盖住额头,年纪只在四五岁的小女孩采花,捕蝶,甚至是试图爬上那棵高高的乌桕树,玩的可真高兴啊!不管她跑到哪儿,一转头时总能看到故作严厉的父亲,满眼慈爱的母亲。
小女孩疯跑着玩累了,小脸红扑扑的,这时就见她那总是满脸慈爱的母亲上前抱起她,手只是一挥,面前空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碧绿的光团,母亲抱起她竟然就那么站在了光团之上,而后光团缓缓飞起,居然一路到了天上。
小女孩很害怕,紧紧抱着母亲的脖子让她安心了些,尤其是看到父亲站在另一个光团上就护在身边时,害怕慢慢淡去,好奇与兴奋随之而来。
她悄悄探头下望,第一次只看了一下就赶紧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终究忍不住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原本很大很大的山变得很小,而那原本很大的湖简直就跟芝麻一样,抬起头时一片片各式各样的云朵就在身前,似乎很快就要钻进去。而在云朵的前方则是一片大到没有边际的世界……
突然之间,小女孩似乎就长大到了七八岁,她也开始呼吸导引了……
小女孩凝结成了元丹……
小女孩突破了灵丹境界,他得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奖励与礼物——一把品质绝佳的桃木剑,以及父母慈爱笑容中不加掩饰的赞许与骄傲……
父母从山下带回来几个身具灵根的小孩子,他们都很喜欢小女孩,喜欢跟在她的身后师姐师姐的叫个不停,她虽然脸上装出一副严肃不爱搭理的神情,但心里却非常快活……
后来有一天,山中来了一个道士,随后父母就跟着他一起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虽然父母以前也经常离开,但从来都没有这一次那么久。
直到又有一天,山中来了一个陌生人,脸色非常非常难看,他带来了一个十足的坏消息,小女孩只听了一句就全身颤抖,双脚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她那慈爱的父母死了,整个天都塌了……
小女孩艰难的支撑起整个家业,却又被别人欺负,她咬牙坚持着,却真的到了已经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平时总是不露面,却会在晚上的树林中用树叶吹曲子的人。
这个年轻人比小女孩的年纪只大一点儿,平日里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严肃,但当他偶尔笑起来时可真好看……
他的出现改变了一切,曾经将小女孩压的喘不过气来的那些事情都被他轻轻松松给解决了。或许并不轻松,但看起来真是这样啊!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虽然人是分隔在两个地方,但心却紧紧连在一起,小女孩觉得头顶上那片阴沉的已经太久的天空终于又晴朗了起来,直到那一天。
突然的那一天,小女孩又看到了她那从小对自己百般慈爱,互相之间恩爱有加的父母。但这一次……父母却都变了脸,母亲一脸阴沉与不甘的躺在地上,而她的父亲则满脸的阴鸷狰狞,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
他正一点一点的把刀从母亲身上抽离出来,那刀尖上分明还在滴血,滴下的血瞬间染红了天地,染的整个世界都是血淋淋的一片鲜红……
随即,整个世界猛然爆裂成了无数个散碎的裂片……
虚月猛然睁开眼睛,心跳的太快简直要蹦出胸膛,喘息声也大的吓人,身上因为出了太多冷汗的缘故冰凉一片。
那小女孩是谁?她的父母又是谁?我为什么会梦到他们,而且看的如此清晰,他们跟我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自幼父母双亡,是姑婆——也就是师父把我养大,甚至从来都不知道父母长的什么样子。
虚月想到这里时整个人慢慢平静下来,不知什么时候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放松。
但紧紧过了一会儿,那个长大后的小女孩不知又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她的模样分明跟虚月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一模一样,就连左耳耳垂上那颗小小的黑痣都不差分毫。
虚月刚刚开始的放松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的又开始紧绷起来,心也莫名的越跳越快……
真丹境界以下称为心障,突破真丹之后称为天劫,难倒是第一次天劫到了?一念至此,虚月当即强行约束住杂乱的思绪,心中默诵太液金丹清心诀。
连诵三遍之后心情才渐次平静下来,直到这时虚月才有心思看看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天然成就的山洞,经人收拾过后虽然依旧简陋,倒也干净整洁。她此刻躺着的位置就是洞中最避风的一角,身下垫着厚厚的蓑衣草,隐隐间还有清香透出。至于光源,除了照进洞后有些黯淡的天光,最主要的还是安置在身侧不远处石缝间的几支火把。
虚月想起身却发现全身绵软无力,动动手脚都有些勉强。
“我怎么会在这儿?”,慢慢的回忆一一浮现,直到她在襄州城外力战而竭后倒地为止。
就在这时,洞外有脚步声响起,到了洞口处时脚步声明显的小了。
看着走进来的叶易安,虚月的精神一阵儿恍惚。他怎么会在这儿?更重要的是,在刚才那个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的噩梦里出现的年轻人分明就是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易安越走越近,精神恍惚的虚月索性先闭上了眼睛。但她却能清楚感觉到叶易安的动作。
他走到自己身边,缓缓蹲下来,动作很小心,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似是害怕吵醒了她。
而后,他仔细端详了她许久,虚月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以及鼻息落在自己脸上时的温度。
被一个男子如此接近,在虚月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开始绷紧,戒备。
观察了一会儿,他扶起了她的上半身使之紧靠在自己怀里,就在虚月行将发作时,唇边多了一点东西,随后便有甘洌的山泉缓缓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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