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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送上去的。沈忱烟竟然和左子安关系如此亲密,刘正风又感慨一番,嵩山派在**上的势力果然不是自己能比的。
“既如此,谷主还请不弃,到舍下小住几日,让刘某一尽地主之谊!”
沈忱烟道:“刘三爷,你不用如此客气。我手下的人对你都很敬佩,称你是如今名门正派中不多的真汉子,不像有些人,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我今日已经见识过了,你是个真豪杰!”
刘正风“哈哈”大笑道:“得蒙谷主金口一赞,刘某荣幸之至。既如此,请!左贤侄,贵派陆师兄和费师兄已到了几日,还一直挂念着你呢!”
在刘正风的带领下,左子安和沈忱烟才往城内走去。林平之更是急着要见父母,刘正风当即让他的弟子向大年先去“群玉苑”接林氏夫妇,未免见到余沧海再起争端,先到刘府的一处别院安置。莫维峰追着令狐冲,看他似乎把怒火也牵连到了自己身上,想着他也确实挺惨,堂堂一个五岳剑派大弟子,打个照面就被沈忱烟削去了手指,以后只怕在剑术修为上都会被影响,也只是放任着令狐冲一路破坏衡阳城外的稻田,直到一条小河边才停下喘着气。
河边树影下,闪出一个身影,莫维峰惊喜不已,正要开口,已经被那人打断:“哎,是董兄弟。”
“是,董兄弟。”莫维峰见东方白又是一身男装装束,蓝衣锦袍,玉带束发,会心一笑。
董方伯背手走近,见到半跪在河边的令狐冲,惊道:“令狐冲?你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呼吸沉重,一抬眼,面色惨白地道:“董兄,你也来了啊!”
莫维峰看他们似乎是相识的,“怎么董兄弟,你也认识令狐兄吗?”
董方伯淡淡一笑,“一面之缘。令狐冲,怎么每次见面你都是这血淋淋的样子?看来你今年流年不利啊!”问莫维峰道:“他这是又招谁惹谁了?”
莫维峰无奈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不过他赶到的时候,正是沈忱烟以“比剑”为由,要和令狐冲正大光明决斗的时候,可惜他拦都拦不住令狐冲“为酒牺牲”的决心。至于之前令狐冲是怎么得罪的沈忱烟,也是沈忱烟转述给他的。
董方伯笑出声来,叹了一声才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这‘令狐喝酒法’也该看看人再用。你这是小偷遇上了强盗祖宗,只送了两根手指已经是命大了!”
令狐冲不服气地道:“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朋友啊!怎么都异口同声的,帮着那个女人?”
“谁帮着她了?”董方伯和莫维峰异口同声地道,这事本来就是你自己不地道,这年头偷人东西不成,被吊起来打的都不少,何况以沈忱烟的性格,简直就是找死。
董方伯和莫维峰见双方说出一模一样的话,都尴尬了一下,再一想,他们和沈忱烟还有左子安都是经历过生死患难的,莫维峰自不必说,就是董方伯,因向来身居高位,而带的冷淡性格,对他们也有些难说的亲近之意,不约而同地道:“帮着她又怎么了?”
这下,更尴尬了。
令狐冲气的断指处加倍地痛起来,捂着伤口“哎呦,哎呦”地直叫。董方伯咳了一声,似是为了缓解这尴尬气氛,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金创药,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好歹能止住血。”
莫维峰看了看董方伯,心里一阵怅惘,随即道:“算了,令狐兄,我来帮你吧!”令狐冲咬牙切齿地用一只手抓着药瓶的情况,实在是……凄惨了点。
“董兄来衡阳城,也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的?”莫维峰一边涂药一边问道,往董方伯的方向偷偷瞄了几眼。“我是个闲散之人,不过是来看看热闹而已。至于‘金盆洗手’大会,还无缘参加。”
莫维峰道:“刘师叔最爱结交天下英豪,以董兄的……”他见令狐冲在此,董方伯又不愿她的师承为其他人所知,只得顿了顿,“董兄若愿意参加,师叔一定会很高兴的!”
董方伯若有所思,“听闻刘正风爱乐如痴,是真的?他在江湖上名声赫赫,在衡山派位高望重,又正当壮年,何苦要退出江湖?”
莫维峰深深叹了口气:“我刘师叔的箫声,只怕当今天下再无第二人可比。他和家父虽然都爱丝竹之声,可是二人的性格不太一样,在乐理上走的路子也不一样。刘师叔向来淡泊,他执意退出江湖,我也劝过,可还是没用。”
董方伯深知曲洋的的确确是爱琴成痴,却不知刘正风到底是何等样人,故见到莫维峰忍不住问此一句。若曲刘二人当真只是痴人遇上了痴人,于黑木崖上的局势倒无大碍。“如此说来,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刘师叔了!”
裹好了令狐冲的伤口,令狐冲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喂,你们要聊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去?”
董方伯看了他几眼,示意道:“你断的是手指,不是腿。”还是莫维峰好心,半扛着令狐冲将他往刘正风府上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