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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欢闻声抬头,看到一身红装的花理。
“花家主,有什么事吗?......”他轻笑着,眯起眼睛。
“这么快就败露了,你也真是没用呢。”花理一个轻蔑的眼神扫过何欢一身男装,径直走到程雨霏床前。
“嗯......雨霏还没醒。”
“成羽飞呢?”花理忽然抬眉,看向何欢的眼睛。
“哦,刚刚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出去了。”何欢眨了眨眼睛,说道。
“那你怎么不跟着他一起?他一个残疾人,自己出去,遇到危险了怎么办?”花理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责怪一般的语气。
何欢顿了顿,觉得花理之前多次帮助过成羽飞,多年来又一直在日本,本身也并不是MISI的人,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便将电话里的事说出来了。
“也就是说,成羽飞借了萧子铭的手机,为了骗雨霏出去接他,然后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给萧子铭说他们的下一目标是雨霏,对吧?”听过何欢的叙述后,花理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
“嗯......花家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何欢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你觉得呢?”谁想,花理却反问道。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发展的方向,似乎太过于偏向我们了呢......按理说,不应该这么顺利的吧?”皱起眉,看了看床上依旧在熟睡的程雨霏,何欢的语气些许凝重。
“哼......”花理忽然冷哼了一声。
“怎么?”他这才感觉真的有什么阴谋。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若本身就是一个......局中局呢?”
花理的眼角晕染着红色妖艳的眼影,眯起眼睛看着何欢,像极了一朵冷艳的火玫瑰。
何欢的眼睛忽然睁大了。
......
“你的身体,不要紧吧?”听见成羽飞路上第N次掩口猛咳,葛杨些许担忧地伸过头来问。
“没事......”成羽飞摆了摆手,另一只手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液体吸收器轻轻掩去嘴角咳出的血迹。
“嗯,那就好,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所长。”说着,葛杨加快推车速度,二人径直入了电梯门。
这座大厦,共有三十二层。
成羽飞默默地看着葛杨伸手按了最上面的按钮——数字32。
接着,就是重力与上升力的对抗。后者以绝对优势胜出后,留给成羽飞的便是一阵阵的眩晕感。
然而,电梯走到第三十一层,忽然停了。
出毛病了吗?......
还没来及问出口,猛地一下,电梯继续运行。却像是强行穿过了某个空间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成羽飞经历过很多次,应该不会错。
难道,这个科研所,是和MISI一样的,与世隔绝的另一层空间?......
“叮咚~”
正想着,电梯门应声而开。葛杨从容地绕到轮椅背后,推着成羽飞出了电梯门。
轮椅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缓缓地滑行着,没有窗户,走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当两人经过一盏照明灯下的时候,灯亮了;过去之后,又灭。下一盏灯继续亮,灭......就像走进了幽灵之城,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灯光懒散地迎接着他们,怆然。
成羽飞的心里,不知为何,油然而生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走廊的尽头,远远地,他看到一扇装饰得华丽之至的门。花纹华丽又不失庄重,像极了上个世纪工业时代机械、齿轮为装饰的潮流;却又像是西班牙皇室流光溢彩的王座上,最灿烂、醒目的钻石的气质。
不,不对劲。
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一个农业科研所,应该有的,是大面积的试验田,平房或地下研究室,来来往往的白衣研究员,手里拿着装有绿色液体的试管等等......而不会是一个像某企业抑或某公司一般的大楼,不会没有研究人员,更不会有......装饰得如此违和的大门。
“葛杨停下!”他忽然扭头大叫,“送我回去!!”
然而......后面的某人非但没有放慢脚步,反而故意加快速度,脚下生风一般,离那扇诡异的门越来越近!
成羽飞的瞳孔瞬间放大了。那扇门,就像是一个张大的血盆大口,正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在他们即将撞上那扇门的时候,门忽然“轰”的一声,大开了。
白光从渐开大的门缝中溢出,仿佛要将他们整个吞没一般。最终二人淹没进光海,门又关上了。
屋外的走廊,再次陷入了沉寂。
“你......”成羽飞回过头去,怒目而视着身后的葛杨。后者只是波澜不惊地笑笑,不做任何言语。
“葛杨,你先下去吧。”
忽然,从内间传来了一个深厚的声音。
“是。”
成羽飞一愣。再看向葛杨,对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这才开始观察这间屋子。看上去也只是一间会客厅,红色的地毯,中世纪的壁炉,以及装饰华丽的沙发和茶几。然而主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另一个隔间。
“成羽飞,你自己能过来吗?”那个声音又发话了。
成羽飞犹豫了几秒,欲言又止。
“我的腿脚也不是很方便,你自己到这里来吧。”
沉默少时,成羽飞还是默默地伸出手,亲自滑动轮椅。尽管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
吭哧吭哧。
进了里屋,才发现里屋的装饰和外屋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会客厅,倒不如说是咖啡屋。温暖的气氛席卷而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在外面时所感受到的庄重、神圣不可侵犯;而只是一种很平常、很温馨的气息。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话说,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自从他离开了家以后。那些幸福的记忆,似乎也流向了远方,再怎么努力回忆,回忆到的,也只有痛苦的记忆,而不是开心的。
“随便坐吧。”沙发上,一个穿着高档西装的中年男子点头示意成羽飞。
呵呵,自己除了坐在轮椅上之外还能往哪儿坐啊......成羽飞撇了撇嘴,无声地吐着槽。
“先生,请问您是......”他看向沙发上的那位,尝试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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