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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十分迷惑,这家公司到底是什么货色,外表看起有不少迹象表明,越是太光滑越有危机,一个保密守则曝露了公司的天机,保密条规规定得特别细,严格规定不该看的不准看,不该问的不准问,不该说的不准说,不该参与的活动不准参与,涉及企业秘密的计算机信息系统,不得直接或间接地与无关的单位和个人接触,发生涉及企业秘密的事情,包括在对外交往与合作中经审查、批准与特定对象合法交换的企业信息,不得在公司外存储、处理、传递。 保密管理坚持“谁管理谁负责”的原则。凡是责任不明、措施不力、管理混乱,存在明显威胁企业秘密信息安全隐患的部门,发现企业秘密泄露或可能泄露情况时,应当立即向公司报告,看到这里,让他百思不解,扑朔迷离,一家私营企业那来这么神秘的规定。
他细心观察,凡是与公司接触的人和事,都有些神秘感,凡是他们办事时都把办公室门关闭,从机构设置发现,公司还有好几个分子机构,这里只是涉及到公司在建筑方面的业务,其他还有什么机构呢?显然是一个神秘的面纱,这些都需要进一步核实,到底这些分子机构有些什么难以见天的项目呢,真是令人费解,也许这是呈机镇赚钱和洗钱的桥梁,他比矿升温更会隐藏,心思更缜密,狐狸再狡猾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自己只是一个清洁工,要想接触这些机密,需要费多大的周折是可想而知,要是只凭工作上的关系接触核心机密,就是易想天开,这就需要经过周密的策划,找到突破口便顺藤摸瓜,眼看破案的难度系数越来越大。
章祖民从办公室出来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神秘地与外界联系。李建波抱着捆好的图纸,从办公室走出来,便匆匆忙忙地朝楼下跑去,按照预定计划到住房建设局去审批图纸。
郑亚青向换了一个人似的,昨天晚上吃喝玩乐迷惑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妻子见到她的身份是假装,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呈机镇的姘头,看到她一本正经地拿着几张票据去敲财务部的门,看样子她是去报账,也许是她昨晚与呈机镇在一起单独吃、住产生的费用,真实情况只有他们两个才明白,这些人手里有点权和钱就这么纸醉金迷,做出道德败坏之事,他们做人的两面性越是看清这些人的真实面目,破案的信心更增强,心里对这些退化变质小人的生活方式十分憎恨,勇敢地接受各种挑战。
郑亚青从财务部出来后,将财务部的办公室关上,再回公司行政办公室,打开办公室后,蔡小华就走到办公室门边喊鲁政清:“小伙子,进来郑主任找你谈事。”
鲁政清急忙走到公司行政办公室门口,站得毕恭毕敬地向她鞠躬:“郑主任好。”
郑亚青拿着鲁政清填的表,很严肃地问他:“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公司的办公室地点?”
鲁政清知道,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是闲聊,她才是初审的人,憨厚地回答:“我叫曾青,是向人打听才找到公司的办公室。”
郑亚青声东击西地问他:“你以前做过多长时间的清洁工?”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介绍:“在超市和矿老板安排搞了半年的清
洁,现在把超市搞清洁的工作推辞了,只有由矿老板安排打工。”
郑亚青不慌不忙地对他进行初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鲁政清早就准备好答案:“以前我在屋里做活路,没有做过其他事情。”
郑亚青缜密地问他:“你接收过保密规定教育没有?”
鲁政清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该看的坚决不看,不该问的坚决不问,不该说的坚决不说,不该拿的坚决不拿,只能老老实实地打扫清洁卫生,其他的事不沾边。”
郑亚青反而奇怪地问他:“我们没有规定打扫清洁的事,你是如何加上这一条的?”
鲁政清为了减轻他们的猜测,只能把主要话题先知她:“我只读了不到三年的书,每次考试都不及格,其他事不太懂,只好表明只会打扫清洁,不会搞其他的事。”
郑亚青继续盘问他:“你以前得过什么病没有?偷过瓜瓜小菜没有?遭派出所抓去过没有?在屋里做活路空余时间做啥子?”
鲁政清诚实地回答她:“以前,我咳嗽时吃了药的,有时一身痛、发烧也吃过药的,在街上龚宗元那里去拿的药,没有得过其他病。没有偷过瓜瓜小菜,别人也没有来抓我,在屋里做活路,赶场天就到街上去买油、盐、洗衣粉,有时买肉回去打牙祭。”
郑亚青一边听一边对他说的话进行甄别,从她的表情看不出他的话里有什么破绽,仍然细致地问他:“你会不会开车,骑摩托车,除了做活路你还会些什么?”
鲁政清摇头晃脑地表明:“我除了做活路其他的事都不会。”
郑亚青发现他的回答太圆满,千言万语想抓住他的漏洞,仍然没有发现有什么漏洞,只好严重的警示他:“对不听话的人,对违反了公司规定的人,不仅不会给你发工资,反而要受到处罚,我们公司的处罚办法很多,估计一般人接受不了哦。”
鲁政清听得出她是在威胁自己,也许这是考验他,故意探试他到底是农民还是其他人员,这可是关键时刻,不能出现漏洞,否则,前期的工作就是白费,表情上有些恐惧,嘴里喃喃自语:“我只是打扫卫生,又不做其他事,向我这种人,肚子里没喝多少墨水,又没得劳力,就是要我去管空闲事也没得这休本事,从来都不喜欢管空闲事,能违反什么规定。”
郑亚青突然提出一个极其敏锐的话题:“你为什么要当清洁工,不选择其他工种?”
鲁政清对这种上问题不费吹灰之力:“二娃子是我们院子里的人,他儿子在一家当保安,认识一个管清洁工的人,介绍他当了清洁工,我就跟二娃子进城来做这件事。”
郑亚青有些相信他的话,追根溯源地掌握他搞清洁的经历:“你进城后,如何进超市和东山国际饭店当清洁工的呢?”
鲁政清编假话应付自如:“到超市打工是二娃子给我报的名,到东山国际饭店打工是一个伙计引起去的。”
郑亚青从初审他的表情看出,他没有打工的经验,纯粹向个没有出过门的青年农民,特别是他自言自语流露出的真情,几乎看出呈机镇对他的怀疑有点小题大做,根本就没有必要把一个农民当成大敌当前,昨晚老车遇到他们公安联合进行武装检查,才把他当成一般人弄去检查,经过检测应该属于醉酒驾驶,经过好说歹说认定为酒后驾车,也算是给他多大的面子,这都是出乎意料,通过基本初审认为他符合一个清洁工的条件,不便当面表态,这件事必须给呈机镇汇报,是否用他要他表态,鉴于她和呈机镇的特殊关系,只有给章祖民汇报,决定权交给他们:“你先在外面等到起,我们研究以后才决定是否安排你的工作。”
鲁政清估计她的初审已经结束,再次给她鞠躬后,采取欲擒故纵的方式促使他们做出决定:“好的,反正这几天老板娘让我专门跟踪矿老板,早点晚点都无所谓,如果不是呈老板要我来,我也不可能来给你们当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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