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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衷瑢为了上头派人来查这件事紧张得要晕过去了,门外大厅里来了一阵动静,那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呼喊声把她吓得躲到了侍女身后,她怎么想得到自己无心之举会引来如此祸端。
“两位姐姐,如果我被抓走了,记得每年给我烧点纸钱。。”她陷入绝望中,眼见带头的侍卫按着腰间的佩刀进来,对之后悲惨遭遇的想象一幕幕涌出脑海。完了,被当成政变者党羽抓进去受罪可是比死还要难受的。
衷瑢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又极不情愿身陷囹圄,遭受**,恐惧到了头深知无法解脱,唯有一死求避开灾祸。两侍女怎么想得到她们主子临危大乱,看到带头侍卫诧异地指着身后喊着:“你干什么?!”纷纷回眸过去,却见她们的闻月娘已一头撞昏在梁柱上。
“月娘!”她俩惊呼道,赶紧过去抱起她在怀里掐人中。
嘉言看到这突如其来的祸事,步履蹒跚地走到外屋,却看到门里门外渐渐涌入一对对的人手搬了许多箱子篮子进来,她一边赶到衷瑢身边,一边向侍卫问道:“几位是来抓人的吗?”
那人哭笑不得,解释说:“好端端的抓什么人?”
侍女其实也紧张,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事情有转机,又看到箱子篮子,也问道:“我只闻今早何司乐带着人来这里调查,你们应该是他的人,这么闯进来不是来带人去审讯的难道还是来送礼吗?”
她口气不太好,听得侍卫回身一个弹指打在箱子上,瞪着眼睛说:“你爷爷我要带人走还在这里跟你们废话?还一路运了这么多东西给你们搬上来?”
另一个侍女好言道:“既然真是送礼的,爷请里面坐,我去斟壶茶来。我家娘子没见过世面,胆子小,见了官兵总是以为来抓她的,让爷见笑了。”
“不必了,女人还真毛病,喜事变丧事。。。”他看东西齐整,也就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嘉言帮着忙把衷瑢抬到了自己榻上,喘着气坐到一旁玩笑道:“这下好了,我还没恢复过来,又昏过去一个。幸亏她撞得轻,只是撞破了点皮。。”她顺手撩起衷瑢的头发检查时,看到了她额角上的朱红胎记,随即赞扬起来:“娘子果真生得标志,这么一小块胎记在她额上反倒显得可爱起来。”
安顿好主子的侍女们也跟着打趣,回敬她:“小姐说笑,月娘孩子气,再怎么可爱哪有小姐一笑时那两个酒窝甜的?”
嘉言听闻,低头微笑,忍不住一只手去摩挲半边酒窝。
从前只闻董家娘子的流言,如今相处不久便觉这人其实温柔有礼,本来还抱着八卦心态对待她的两侍女一下子就站到了流言的对立面,开始批判人言真当可畏。
侍卫办完差回禀,将有娘子头撞梁的可笑事一同说了。此时洛忠已请了那两位上了东边阁楼里的酒桌,三人在阳台互敬着酒,赏着鸠鹤山没有坟堆的那一面灿烂景致,气氛才刚缓和融洽一些,他这么一大声报告,惹得洛忠举在手里的杯子不知是该放还是继续伸过去。
慕亦看两男人的表情变化,心里只觉好笑,又不好当面笑出来,便故作凶态地训了侍卫一顿:“人家的娘子撞墙了与你有何关系?与何司乐有何关系?云家的事云副尉自会处理,哪轮得到你来到处嚷嚷!”
侍卫自知一时多嘴了,虽心有埋怨但还是告饶了几句随后退下,他哪里知道大人物们在相互妥谈的事是永远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就算各人心知肚明也不行,要把明面上的账抹掉,以后也不至于落下名声,或埋下口头祸患。
既然慕亦已经唱了白脸,何音为解侍卫惹起的尴尬,自然唱起了红脸。他佯装看不下去,怪道:“够了,我教你多少次要学会收敛脾气,你这悍妇气质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慕亦眼神瞄向他,怪幽怨的,委屈道:“我这不是看他什么事都要拿来大惊小怪的,云家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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