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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冲得出‘困字诀’,血咒什么乱七八糟的早就解决掉了……该死的紫七煞。”它骂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说,“放心吧,本王恒承诺,必赐予你们自由,‘血鳞人’这三个字马上就会成为历史。只可惜啊,很多人等不到真正解脱的那一天……”
我长时间趴在窗户上偷听,脖子扭得酸酸,正准备转头换一个耳朵继续听,不料身体长时间没动,都僵硬掉了,这一活动就好像是脖子断掉似的,我痛得“啊”叫出声音来,心脏那里突然猛烈一跳动,本来团居在脖子的麻痛传遍了全身,我一口气没喘上,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上。
我浑身无力,唯有心脏在剧烈击鼓,胸口那里都快被撑破似的。我本是一个死人,真龙救醒我最初的几天心脏都是不跳动的,后来全依仗喝了不少龙血,心脏才开始缓缓跳动几下,疗养到现在,我的心跳仅是平常人的一半不到。真龙说过,就算我现在四肢活蹦乱跳,也不是靠着心脏跃动来维持生命,只有龙血能给我一口气;它还说一旦心脏跳快了,我会承受不了,很可能一翻白眼晕厥倒下。
所以,稍微快了两三下的心跳逼得我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顷刻间蒙了一层汗珠。
我的视线刚清晰一些,一弯冰凉的刀已经横在了我的脖子上,这刀的弯度、锋利度恰到好处,冰凉的杀气叫我动都不敢动。
方才还在大殿里跪答真龙问话的淅,居然在我两声咳嗽这么短时间内闪身到了我面前。
血鳞人暗守在真龙面前须得摘下面具,大概是急于捉到窃听贼,淅擒拿我的时候也没把面具戴上,我因此看到了他的面容:跟树上鸟窝一样的乱乱的短发明明属于个刚睡醒的人,可下面却是一张年轻又张狂的脸,大我不了几岁,他两提眉毛竖到了天上去了,一双犀利的眼睛不把人瞪到吐血不罢休。
“切。”他居然还嗤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淅一把提起我左肩跃窗而入哎呦喂,正好碰到全身最麻最痛的脖子,该死的淅下手一点儿也不轻,我痛得吱吱叫唤。
真龙懒洋洋躺在梁上,眼皮也不抬,一贯的吊儿郎当:“哪里钻出来只小老鼠?”
“你才是老鼠!”我揉着脖子,哭着鼻腔喊它大,坏,龙!
“喂喂,你知不知道偷听墙角很可耻啊?”真龙及时补上一句,说的我哑口无言。
好吧,承认我不该偷听……我瞬间满肚子的委屈:“不过听了一下下嘛……又没有听到什么秘密……而且也没怎么听懂……用得着这么狠吗……”
真龙看我的窘迫忍不住大笑,不去跟我计较,随手抛来一把装饰着金银错飞鸟图案的钥匙:“后院左边第三个门,去把那对双飞金鸳鸯和给袁慧嘉的贺礼拿来,”它歪着头装睡,其实偷偷瞟了我一眼,“其余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