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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着眼睛问我:“你这算是在求我吗?求的话,可要有诚意哦!”
我心说,还蹬鼻子上脸了,刚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了,转念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老子不跟你小丫头一般见识,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委屈我一回,我说:“求女侠救老灰同志一命,再造之恩,永世不忘。”
“哼!”阿纹下巴一扬,鼻孔里喷着白气,好不神奇,说:“这下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看你们两还敢不敢小看本侠女。”
我和黑子只能翻白眼,阿纹看我们不吱声,抽了抽嘴角,这才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里面摆放的是一个小稻草人,上面漆了一层白色粉灰,草人看起来很诡异,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而草人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总之很邪恶,看的人心里直发毛。
我听过,这种草人在苗疆被称为草鬼,是一种巫术,而有草鬼的妇女,在当地被称为草鬼婆,一般没人敢娶这样的女人。当地很多草鬼婆都嫁不出去,心里扭曲,就会干出很多耸人听闻的事来,因此,越传越邪乎。没想到这阿纹这么漂亮的小丫头,竟然是个草鬼婆,看的背后直冒冷汗,以后还是离这丫头远点。
阿纹背着手,炫耀了一翻后解释道:“巫术是以某一个有自然能力的人,经过培养成为一个可以操纵任何事物的一种能力。巫术分为白巫术和黑巫术,白巫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让受伤的人可以尽快康复,甚至能够用生命来治疗致命的伤,如果命力够强的话,还能令人起死回生。而黑巫术是反其道而行之,专门用来害人,是诅咒摄魂的邪恶术法,现在懂的人已经很少了,不过…..”
说道这里,眯起眼睛,像是在等我们问她,又要卖关子了,我都有些受不了,真臭屁。
黑子也有些不耐烦,眉头一簇说:“巫术界的历史就不要给我们讲了,还是说说老灰怎么回事,抓紧时间好吧!有什么话留这离开这里再说,咱要尊老爱幼,不能让他就这么躺着,多不舒服啊!”
这古墓中本来就邪门的紧,阿纹再给我们讲这些东西,加上阿纹手里拿的那个草鬼,我浑身都不自在。
阿纹看我们不乐意听,没法炫耀,吐了吐舌头说:“我好心好意让你们多长点见识,你们还不领情。好啦,这壁刻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这上面的一种巫术机关,这个机关就是利用一种名为摄魂的巫法来引动,老灰跟黑鳞怪对上眼睛,机关就会启动,那个眼睛有摄魂的能力,跟外面那些双眼珠子眼睛一样,看到的人瞬间失魂,被定身,思维跟正常一样,但身体不受控制。”
阿纹说到这里,我立马想到在石盘子上被眼睛定住的过程,那种感觉应该就和老灰现在一样,心里明白,眼睛也能转动,就是身体僵硬,别提多恐怖,像是被什么控制住,无法自拔。这在我们那地叫鬼压床,没想到还是一种巫术。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老灰说:“你试着用牙齿咬破舌尖,这个术就破解了。”我经历过一次,有经验。
阿纹有些吃惊,瞪着眼睛问我:“你怎么知道破解的法子,我还没说呢,其实,用针扎草人也能解开这个术。”
我抽了抽嘴角,懒得理她,这下爱卖关子的丫头气的直龇牙。
老灰身体猛的一颤,能动了,他是按照我说的法子咬破舌尖,坐起来张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骂道:“这地方真他妈的邪门。”
阿纹说:“我们家以前专门研究机关的,因此懂的机关比巫术还要多,他母亲是苗疆人,因此她也懂一些巫术。”她指着两边的墙问我们:“你们看,这石门上的图画和真的黑磷怪,是不是不同?”
我皱着眉头仔细想,也没想出哪里不同,只好说:“不要卖关子,到底是哪里不同?”
阿纹说:“你们不是找到一个夜视镜么,快拿出来,正好能用上,关了所有的灯,就能发现找到启动机关的地方,这道石门就能打开。”
依言,我拿出夜视镜,而后大伙将额头上的战术矿灯关掉,这下周围陷入黑暗中,除了老灰手里的香明灭不定之外,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带上夜视镜,周围呈现一片浅红色,这时再看石门上的黑鳞怪,他的手垂到地面上,眼睛占据半张脸,跟一开始看到的一样,没有变化。
阿纹从我手夺过夜视镜带上,走到石门前细看,我怕她危险,想要拦住她,她却摆摆手说:“没事,这个机关很简单,看我的,只要不是奇门遁甲,都很容易破解。”
阿纹细细的观察壁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在这鬼东西身上看出花来,看了半会,忽然问我:“你们看到的黑鳞怪有没有鼻子?”
“鼻子?”我一愣,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的脸,也不知道什么表情,总之,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简直是神转折。
黑子说:“像是没有吧,我记得就是一双占据半张脸的眼睛,和一张没有嘴唇怪口。”
阿纹轻笑:“偶懂了。”我们还等她的下文,到底懂什么,她却不说,发现这丫头特爱卖关子,真让人受不鸟。
黑暗中看不见,也不知道阿纹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轰隆声,整个甬道都剧烈摇晃,我本能伸手想要扶住墙,却忽然摸到一个毛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