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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笑道：“这不是没事了嘛，再说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总归以前在青丘之时作恶太多，这不天理循环报应来了嘛！”
他将手收回看着我皱眉道：“如此说来陪你一同作恶的我也会有报应了？”
我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肩膀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孽，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连累你，什么都冲我来好了。”
桑羽轻扯嘴角，眼底飞快掠过一丝笑意，而后脸色却变得更加严肃。我心头一跳，果然便听他道：“那么，你口中的小四，或者是与你同行的那个男子，是谁？”
我再次缩到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来，吞吞吐吐良久才狠心道：“他是我喜欢的人。”
桑羽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眼里惊怒交加，定定看着我却没说话来。他沉默良久道：“我不相信。”
我继续往被子里缩了缩：“真的，他叫姒文命，我喜欢他。”
桑羽脸色异常难看，放慢的语气却显得更加坚定：“我说，我不相信。”
我瞪眼，这人！！！怎么变得这么难沟通了！！！
桑羽微微扯下我的被子，将我的脑袋露了出来，而后为我掖了掖被角，语气已如平常：“别捂着了，脸都憋红了。”
我一时无言。
他看着我继续道：“跟我说说你这副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可又是上次那只蝴蝶？”
我缓缓摇头，微微思忖一番便将他离去之后的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道尽。包括我离开青丘是因小四提亲，包括我随他离去伴他治水，包括我又是如何离开他，又是如何被他找到，又是如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桑羽面色不断变化，嘴角淡淡噙着的笑容也愈加僵硬。
我知道他很难过，我心里又何其好受？我一度停下不想再说下去，桑羽却笑着问我：“为何不说了？”
于是我只得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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