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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公主拼命的挣扎,把头是扭过来扭过去,但最终都是徒劳无功,根本就无法逃过楚国公主手中的笔。
楚国公主也不让人控制她的头,任由她扭来扭去,只不过是念叨两句:“啊,你看你看,不让你动你非要动,好好的一笔又被你破坏掉了。”
“呀,本来要画个圈的,现在本宫都不知道这画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唉,好好的涂个色,你非要捣乱,涂的这里一笔哪里一笔,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本宫要画的是什么了吧?”
楚国公主的心情并没有受影响,反而是越画越高兴:“虽然本宫的画作让你给破坏了,不过本宫想要让你长长脸的,所以如此更合本宫的心意。”
凤长公主当然知道楚国是故意的,可是她做不到一动不动任由楚国公主在脸作画啊:就算她不动,楚国公主就肯好好的画画了?
以她对楚国公主的了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楚国公主是个急性子,做事向来是快的,因此她很快就收手不画了;把笔交给卫女史后,她又打量了一下凤长公主,才极为满意的点头:“嗯,不错不错。”
她转过身来,看着沈小小笑了笑,然后又敛衣为礼:“皇嫂。”她叫的开开心心,声音也是清脆响亮。
“你先和皇兄玩一会儿啊,虽然他很闷、很无聊,净说些让人扫兴的话,但他的人还不错。”楚国踢了一下脚尖:“我先带着她去长个脸,回来再去陪你玩儿。”
她说完就走,不过两步后又转过身来,却不是要听沈小小说什么,而是叮嘱太子:“皇兄,晚上我就睡你那儿了,你让人好好收拾一下,床不软我可睡不着。”
太子的脸有点发黑:“楚国,今天晚上……”今天可是他和沈小小的大喜之日,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楚国公主这不是故意和他为难嘛。
楚国笑了,笑的极为邪恶:“皇兄,你不是利用完皇妹我,就想把皇妹我丢到河那边吧?放心,我会晚去一会儿,肯定足够你洞一下房的。”
沈小小的脸腾就红了,火红火红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热度有多么的惊人;她就知道,楚国公主不是个肯吃亏的。
太子咬牙:“小魔头,你懂什么叫洞房?!你敢来,我就把你丢进护城河里去洗澡。”
楚国公主笑眯眯的挤眼睛:“皇妹真的不懂洞房是怎么回事儿,那我就早去会儿,亲眼看一看皇兄和皇嫂是如何洞房的。”
她说完嘻嘻一笑转身就跑了:“我要睡你们两个人中间!这样,你们洞房的时候,我才能看得清楚。”
沈小小听的直跺脚:“楚国公主!”她真是没脸见人了,楚国公主真是个小魔头。
原本她遇到楚国公主,又和楚国公主相处下来,并没有认同大家对她的评语;现在,她才知道她是被楚国公主给骗了:这丫的真就是个小魔头。
楚国公主哈哈大笑,不过没有再大喊大叫,让人一路拖着凤长公主就离开了:凤长公主的后衣领被人抓着,就这样一路拖在地上招摇过市。
不少的人都看到了,但是却无一人多管闲事,能躲的都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无法躲开的就干脆当什么没有看到。
这威风!沈小小看的眼珠子都要滚下来了——把她认识的皇家人都捉来排排站,加一起都没有楚国公主一个人威风。
她还嫌弃自己不会欺负人,非要向沈小小学几招不可:沈小小摸了摸下巴——不教了,真不能再教了,教会徒弟她这个师父就能被挂东南枝!
她这个师父还是好好的和徒弟多学两招吧,不然的话,她都不意思对人说她是楚国公主的师父。
想一想,还真丢人,被徒弟给生生吓着了。沈小小忍不住叹了口气,回头看一眼脸色已经正常的太子,琢磨着太子会不会真的让楚国今天晚上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夕阳映红了整个西方的天空,一簇簇的云都化成了火焰,在天空上慢腾腾的变化着它们的模样。
“火烧云啊,明天肯定会是个好日子。”林夫人收回目光后喃喃的一句,然后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林素君还没有找到,刚刚找到的女儿,她还没有和其解开心结,没有像正常母女一样说话呢,如今就已经去了深宫。
从此之后,想要解开心结,让其真正的认下她这个母亲,怕是会更难了;因为,她要去东宫见其一面真的不是很方便。
“姑母。”汪轻侯把林夫人拉回了现实,他的眼珠子有点血红,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肃杀的味道:“你,认识这东西吗?”
他的手掌心里躺着一玫玉环。
玉质极好,被夕阳也涂上了一层红色,却还是湿润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夫人的心头一跳,伸手就把玉环抓住,仔细的翻看了好几遍,确认这东西就是林素君的:世上不可能有相同的第二块玉环。
玉环猛一眼是完整的,但是细瞅之下就能发现,玉环是修补过的,只不过工匠手艺极好,加上玉环本来就是用黄金镶嵌的,因此才会让人忽略掉。
这是林夫人给林素君的东西,因为林素君犯错被林大丞相责罚,林素君跌倒在地上时,不小心把玉环给跌成了两块。
林素君不知道是喜欢玉环,还是存心要气林丞相,她命人把玉环修补好后,便时时把玩,一日也不肯离身了。
素君,她的女儿原来已经回来了!林夫人握紧了玉环,眼角有些许的湿润:回来就好,能平安回来就好。
这些日子她只要睡着就会做恶梦,不是梦到林素君被人杀了,就是梦到林素君跌落山崖。
“这东西,哪里来的?”林夫人抬头看向侄儿,激动直想拉着侄儿亲自去寻人。
汪轻侯看着她的眼睛:“当铺收上来的。就在南街那边的当铺,还是我今天烦闷,自宫中出来胡乱走到那里看到的。”
今天朝中的百官几乎都去了宫中赴宴,只除了林家;因为林家是太子妃的娘家人嘛,他们送走了太子妃自然要留在家中。
汪轻侯却跟着汪家的人去了宫中——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在不能确定林素君好不好的情形下,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只是,他一直不曾找到机会接近沈小小,也就无法亲自问沈小小还好不好。
心上人嫁了,可是新郎不是他;汪轻侯几杯酒下肚心情更不好,可他也知道轻重,在宫中有个失仪罪过小不了。
所以他才借机出来走一走,却没有想到会见到林素君的玉环;林素君去祖宅之前,这玉环她是天天不离身的,汪轻侯当然识的。
他才会赶来见汪夫人,想知道玉环为什么会被人当了,还当在林夫人汪氏的陪嫁铺子里。
林素君当然知道那个铺子是林夫人的——是不是林素君想要传递什么消息?但是他把收当的人盘问了好久,也没有发现什么。
一个小姑娘把玉环当了,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林素君年岁不大,难道是她把玉环当了?!
但是现在林素君就在东宫里,又怎么可能是她当的玉环;或者是林素君让人当的玉环,那又为什么呢?
汪轻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林素君没有上凤辇前就在林府,要对林夫人说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了,真要当东西也不一定非要打发人转去南街当啊。
林夫人被问住了,看着汪轻侯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她,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可是她又需要自汪轻侯嘴中问出玉环有关的一切。
姑侄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却都感觉嗓子有些发干。
林大丞相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他皱了一下眉头:“轻侯来了啊,怎么没有在宫中吃喜酒?今天怎么也是你表妹的大喜之日,你和她又素来亲厚。”
他在提醒汪轻侯,林素君已经嫁了,让其不要再想些有的没有的。
汪轻侯垂下眼皮,发现林夫人把玉环袖了起来,差一点就忍不住再看向林夫人:林素君的东西,有必要向其父隐瞒吗?
“今天一早才知道昨天晚上走水之事,火势不要紧吧?因为表妹的大喜,我这才脱身过来看看姑母和姑丈。”他把到嘴边的实话咽了下去。
姑母是他的亲姑母,姑丈在很多时候真的是外人,所以他不经思索就站到林夫人那边,哪怕他还不知道林夫人为何要如此做。
林丞相闻言脸色很不好,哪怕今天是他女儿大婚,朝中那些人依然借机刺了他好几句:他却无法对人说实话,只能说是仆从大意。
想到关起来的林香君他又是了一阵头疼,要如何发落她为好呢?如果她不是谨王的人,直接打杀了对人说声暴毙也就算完事了。
但她是谨王的人,病了也要知会王爷,是死了也要知会王爷;有什么疑点让王爷知道了,就是一桩罪名。
把人交给谨王?怎么交——那就是一个疯子,天知道她得了自由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如果到了谨王府她再发疯,真会连累一家老小的性命啊。所以林大丞相为此愁出了不少的白头发。
本来这事儿要和林夫人商量一下,两人计长说不定能有个解决的法子;可是林夫人根本不理会,除了林素君的事情外,其它人的事情她是一概不予置评。
此时听到汪轻侯提到昨天晚上的大火,林大丞相的脸上显出尴尬来:“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府中事情多,府中的人有些大意才走水了。”
“夫人,刚刚有人对我说,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丫头,很像一直跟在素君身边的人——素君说没有带回来的丫头,是在祖宅那边吧?”他也是有事来找林夫人的。
林夫人没有想到一下子听到两件有关林素君的事情,还有一件是被林大丞相得知了:她一时间手脚都有点凉,不知道林大丞相是真的相询还是在试探。
和林大丞相多年下来,还有多少夫妻之情?林夫人知道自己没有忘情,但是却已经不再相信这个男人。
至于林丞相对她还有没有夫妻之情,她还真的不抱什么希望。所以,在听到林大丞相的话后,她最先想到的就是林大丞相是不是想要谋算她们母女。
“林康是如何说的?我倒是没有问过素君——她的心情一直不算好,和我也闹着脾气,本来也没有说过多少话。”林夫人很是戒备:
“本来我还想像从前一样,日子长些她自然就会明白过来,哪里能想到她这么快就大婚了呢。祖宅的事情,我和素君都没有说过呢。”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她状似无意的问道:“难道素君又在祖宅那边惹了祸事?她如今大婚了,有什么错处老爷也应该放一放了。”
林丞相一甩袖子,想要发作两句又扫一眼汪轻侯,最终只说了一句:“祖宅那边送封信过去吧——看看那丫头是想留在祖宅,还是想离开。”
“想离开的话,下个月正好老大要去南边,让他带上那丫头卖到南边去吧。”他倒不是捉到了林素君的错处,而是认为林素君在祖宅里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
林素君带回来的人自然是她信得过的,没有带回来的,只怕其中有什么内情;如今林素君已经是太子妃,不管她在祖宅那边做过什么,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他说完看向汪轻侯:“今天你陪你姑母吃饭吧,府中实在是有些乱,明后两天我还有得忙,实在没有时间和你坐下来说会子话。”
汪轻侯客气了两句,就送林大丞相离开了;他转过身来看向林夫人:“姑母,有什么事情您不信我还能信谁?您在深宅之中,总要有个人在外面给您跑跑腿。”
“至少,我比林家的奴仆们要靠的住。”他和林夫人亲姑侄俩,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出卖他的姑母。
林夫人当然知道汪轻侯所说为真,也知道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来;可是她依然无法说出口,因为她可是长辈,当年做的事情她哪里有脸说出来?
“轻侯你想多了。”她定了定神:“玉环是素君贴身的东西,她自祖宅回来后就说丢了,我就一直担心是不是又被谁算计了。”
“今天素君大婚,昨天晚上就有一场大火差点把林府夷为白地,今天玉环又出现在我的当铺中。你不认为太巧了些吗?”
她看着汪轻侯,努力让自己的话更诚恳些:“只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林家的,你倒底姓汪,姑母却不想让你搅进这池混水里。”
“姑母有数,你放心就是。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免的再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是谁在算计我们母女。”
牵扯到林家,汪轻侯就算不想放手,也不好非说要插手一二,只能点点头;想到昨天晚上的大火,他有心对姑母说一说,但是想到林香君和他的所为,他又哪里有勇气说出来?
要知道,他真和林素君私奔的话,到时候不管是汪家还是林家,都会被皇上降罪的。
更何况他们没有走成,他反而差点中了林香君的计策:真说出来,他还有什么脸再到林家来?可是,这里是最接近林香君的地方。
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陪着林夫人说起了家常来;只不过两人的精神都不太好,又都心里挂着事儿,又都有秘密瞒着对方,所以家常说的他们是极为辛苦。
汪轻侯最终还是没有陪林夫人用晚饭,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自林夫人那里辞出来,他找了几个林家下人套话,不多时便知道林香君关在哪里了。
他就是想看看,经过昨天晚上后,林香君会有个什么下场;却没有料到林大丞相,居然还能容忍这个大女儿活在世上。
汪轻侯的眼中寒光闪过,然后用上轻功靠近林香君的住处——林丞相想要她活命,但他却不能容忍其再活下去。
不管是为了林素君,还是为了他,或者是为了林家和汪家,他都有十足的理由要了林香君的性命。
林香君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怪异处,打扮利落的坐在屋里,正放下手中的笔吹写好的东西。
她的眼睛还是水灵灵的,并没有红肿起来——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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