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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闻听朱建此话,门外立马涌出两个身着麒麟服的校尉,朝着朱建拱手道。
“嗯,行了,与骆养思说清楚,对了,顺便告诉骆养思,就说朕叫他好好干!”
朱建摆了摆示意二人道。
“是。”
两校尉也不多言,径直上前朝着跪倒在地的周鑫而去。
“北——北镇抚司。”
听闻要将自己丢到锦衣卫北镇抚司,周鑫面色如灰,早已是崩溃。
“姐——姐姐。”
他将最后的希望投向一旁的周皇后,见此情况,周寜儿似有不忍。
“还不动手?!扔出去!”
不等周寜儿开口,朱建一声呵斥道,随即却是更加卖力将周寜儿搂在怀中不让她挣脱。
见朱建面色大变,两校尉忙是准备动手架人,他们知道皇帝的怒火绝非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扔——扔出去。”
闻此言,周鑫面色竟是由灰白转为死灰之色,身体开始疲软,竟如一堆烂泥般瘫倒在地。
“陛下,这。”
见到地上那锦衣男子瘫倒在地,两校尉却是不觉再次有些迟疑,此人他们认识,嘉定伯周国丈的儿子,说到底那是皇上的亲戚,如今皇帝虽说要扔他,可是在他们看来毕竟是一家人,若是以后那天皇上高兴了,那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俩。
“嗯。”
二人的迟疑朱建都看在眼里,二人的心思他或多或少的都清楚,若是不然,前世他也做不好什么董事长,因而面对二人的迟疑,朱建也不多言,眉头紧蹙,却是一声冷哼。
“扔,快扔!”
当朱建面色再次一紧,俩校尉再也不敢迟疑,直接动手开来。
“一、二、三——”
“末将告退!”
见事情解决,朱建摆了摆手,却是示意二人退下,见皇帝挥手放行,二人忙是退了出来,直架起躺倒在地的周鑫向着北镇抚司的方向而去。
“老六啊,刚才真是吓死了。”
“是啊,老孟,陛下手段非凡,那是杀伐果断,哎,这事竟然让怎们兄弟俩给摊上了,真不知是福是祸。”
出了门去,两校尉却是唠叨开了。
“哎,此事谁知道了,不过老六啊,刚刚皇上要我们带给指挥使大人带话,你说皇上是不是会再次重用我们锦衣卫啊!”
“嗯,此事说不好,说不定我们真能将东厂那些番子给死死的踩下去了,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才是天子亲军。”
“嘘,小点声,东厂虽说不如以往了,但实力还在,我们还是先将此人带到北镇抚司衙门再说,不过话说回来,这周公子还真是挺惨的。”
看了一眼犹如死猪一般架在自己两兄弟肩上的周鑫,那个名唤老孟的锦衣卫校尉却是不禁叹道。
“是啊,谁叫这厮偏偏得罪了陛下呢?”
——“陛下,你说臣妾是不是有些太狠心了呢?”
时间过去许久之后,周寜儿却是从朱建怀中探出了小脑袋道。
“寜儿,你没做错什么,只要是你受的苦,朕要让他们十倍,不,百倍来偿!”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有些面目狰狞,朱建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过也不是一个好好先生,更不要提什么菩萨心肠,前世的他是董事长,今日的他是帝王!
既然手中都要权利,那就要有霹雳手段!顺之者,利之者,爱之者,用之,亲之,恤之;逆之者,碍之者,恨之者,废之,弃之,杀之。
这就是他的道,帝王之道!
就在刚刚在朱建的强烈要求下,周寜儿向他倾诉了许许多多,这些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一个帝国堂堂的皇后,竟然受到一个恶妇如此欺榨,竟还要如此的忍辱负重,朱建又如何不为之愤慨。
“陛下,陛下还请息怒,陛下刚刚好了身子,不要为臣妾的事伤了身子,若是陛下再次伤了身子,臣妾虽万死难辞其咎。”
见朱建动了肝火,周寜儿虽说心中充满了温馨,却依是有些紧张道,毕竟这些年夫妻,她对自己眼前的这位夫君还是了解的,虽说她发觉自己的夫君有些不同往昔了,不过在这之前她的夫君似乎从未为了她的事这般大动肝火,今日之事,还是头一朝。
“寜儿放心,朕自有分寸,朕发誓再也不会让朕的寜儿为朕这般担心了。”
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朱建眼中满是怜惜。
而就在这不知不觉之中,朱建身下不知何时那股邪火却是升了起来,下面一个不老实的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形成了一顶大帐篷——“陛下,你弄疼人家了。”
感受到来自身下的异样,周寜儿却是满面皆是绯红,让朱建看得愈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寜儿,朕想要了你。”
既然是夫妻,朱建也不会顾忌什么,此刻却是顺势咬着周寜儿那柔软的耳垂轻声道。
“嗯,陛下,轻点。”
说到这里,周寜儿已是连耳根都通红通红,煞是迷人。
“嗯,朕来了。”
朱建再也忍受不住,却是一把抱起怀中娇柔的人儿直奔那绣满金凤床榻之上而去。
“陛下,嗯——轻点——嗯”
一时间二人一番颠龙倒凤。
有词云:旱久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那是几度春秋,翻云覆雨之间,朱建早已是酣畅淋漓。
“几回了,额,不行了,实在是不行了。”
朱建终于是消停了下来,他没想到的是一个婚后二、三年的女子竟还那般的紧促,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陛下今年还是第二次来臣妾这儿了,前一次臣妾记得还是在刚刚杀魏忠贤的那会,不过那次陛下坐了回就走了。”
一番云雨之后,周寜儿极为满足道。
“什么?朕今年才来你这两回?”
听闻此言,朱建一脸的疑惑道。
“难怪这小妮子刚才这般生猛。”
朱建暗自道。
“是啊,陛下不会不记得了吧!陛下每日都呆在田贵妃哪儿,陛下这也不会不记得了吧!”
说到此处,朱建听得出周寜儿话中的一丝醋意,却是不觉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是不受宠啊,难怪开发的这么少,看来以后还得加把力。”
想到这里朱建顿时有些心花怒放。
“崇祯总算做了件好事。”
朱建心中暗自道。
“陛下以后不会又不来臣妾这儿了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周寜儿竟是翻身紧紧的抱着朱建道,话语中满是心殇。
闻此言,朱建亦是猛地一震,却是同样搂着周寜儿小声言道。
“寜儿乖,朕不会了,朕发誓,朕这一辈都对你好,宠着你。”
“陛下。”
听闻此言,周寜儿早已是抑制不住,泪如雨下。
“乖,寜儿,别哭了,哭花了就不乖了。”
见到怀中佳人的抽泣,朱建也是无法,时常朱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最恨的自然也是那些个惹女人哭的男人,可现如今倒好,自己倒是成了这样个男人。
“没办法,崇祯老弟,谁叫你的一切都由我接受了呢?”
朱建暗自叹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将怀中的人儿安抚了下来,朱建终于叹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周寜儿突如起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朱建为之一震。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陛下,其实周鑫此次前来不仅是为求官。”
“哦,是为何?”
“他说臣妾的父亲托他向臣妾给陛下说几句话,不过臣妾的父亲为人一直小心谨慎,臣妾以为这些话绝非臣妾父亲所言,而是——而是另有她人。”
“什么话?你说,朕恕嘉定伯无罪便是。”
朱建知道周寜儿孝顺,见她还有些迟疑却是知道她心有顾虑,却是出言免了她的后顾之忧。
“周鑫所言,说是蓟辽督师袁大人擅杀大臣,有居功自傲之嫌。”周寜儿的一席话让朱建想了很多,也没明白了许多。
“连朕的枕边风都开始吹了,袁崇焕啊,袁崇焕,你该是做了多少‘人神共愤’之事,让他们恨你入骨啊。”
朱建暗自苦笑。
这一刻朱建似乎明白了一点,这袁崇焕是生是死,那都不是自己一朝一夕所能决定,就是救得了一时,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谁又可以预料,哪怕是手握身杀大权的皇帝也办不到。因为只有那些个厉害关系还在,这危机那就不可能消除。
想到此处,朱建亦是有些倍感无奈。
“看来事情却是急不得一时,得小火慢慢煎熬才行——”
朱建咬了咬牙,心中喃喃道。
与此同时朱建亦是更加坚定了之前的信念,同时也为将来一场随时可能到来的暴风雨暗自做好了心里准备。
“陛下。”
作为皇后,周寜儿是何等的天资聪慧,见到朱建面色凝重,她自然猜的出此刻自己的夫君所思是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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