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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宇谨遵皇兄圣令!”
“好了!我想我们也该离开这离世天了。否则各个家主会以为我们此番就要重论各族的排序。我们得给他们留下念想,让他们知道勤勉不怠!”
“清宇懂了!”
亚皇话音未落的时候一世真皇化作一道在骄阳下也无比耀眼的金光向苍灵峰外飞去,在他微微皱眉的时候宗主坛外的传送阵内出现了凌彦双华的身影。两人齐声娇呼一声“皇父”之后,亚皇冷声说:“丫头你们来干什么?”
凌彦芳华面带疑惑问道:“皇父,祖皇这是……”
亚皇闻声脸色一沉,说:“孩儿你胆子越来越大,敢过问祖皇的事情!”
“呀……”凌彦芳华娇呼一声之后面带无辜娇声说:“皇父,我是见祖皇离开以为你也要走,我……不对,我们……”凌彦芳华看了一眼凌彦寇华没有再说下去。
亚皇顿时明白两人的心思。脸上露出微笑说:“你们就留下吧!祖皇离开了苍灵峰,那按祖皇当年的圣谕我也该回封灵地天了!”
“真的?”凌彦双华心有灵犀的齐声娇呼,在亚皇脸色一沉的时候凌彦芳华冲他微微吐舌说:“皇父。你别生气!我们玩几天就回去还不成吗?”
“哼!”亚皇冷哼一声之后侧转身体,凌彦寇华瞄一眼凌彦芳华之后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皇父,宗赐皇爷不跟你回去吗?”
“他需要留在皇庭为祖皇办事!”
凌彦双华一听,不禁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齐呼:“皇父不怕宗赐皇爷……”
亚皇闻听眉头微微一皱转身盯着两人沉吟道:“皇父也正担心此事,尽管现在皇庭治下百姓安居乐业、繁衍生息已经人口众多,可要是你们的宗赐皇爷心性一起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了!虽然我不惜杀伐,但我也不会像他那般随性而起去折磨、屠杀无辜之人!想我离世天皇庭能有今天的盛况也来之不易,要是被你们宗赐皇爷一番乱来势必人心惶惶而影响我皇庭的安定!”
“那可怎么办?”
亚皇听到凌彦芳华的娇呼眉头又是一皱。在沉默一会儿之后右手一翻出现一块令牌往凌彦芳华的身前一递,说:“这你们两人留着。万一宗赐他乱来的话便去找你们罗赤皇叔!”
“这……”凌彦双华看到亚皇手中的令牌不禁脸色大变都不敢伸手去接。亚皇看看手中让两人面露惧色的令牌,冷声说:“你们拿着。这是皇父的圣令!”
“是,双华谨遵皇父圣令!”凌彦双华齐呼之后凌彦芳华接过了令牌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亚皇看到两个人的神情不禁叹道:“看来你们都怕他们!孩儿,你们也不用急着回去,好好的在外面与家人亲近亲近。皇父回去让人将你们的佩剑送出来!”凌彦双华闻声面露惊喜。凌彦芳华转头看看被凌彦寇华抓在手中的两把长剑,对亚皇撒娇道:“皇父,你难道是要让我们去皇庭的各个大陆游离一番不成?”
“你们陪皇父在封灵地天被困近三千年。皇父亏欠你们太多!你们也应该享受作为我贞阳清宇女儿的各般尊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到这里亚皇脸色突然一沉冷声喝道:“但你们记住。没有皇父的允许不准你们与那小子私会!否则皇父就将其诛杀……”
“皇父……”凌彦双华齐声娇呼的时候亚皇已经化作一道金光射出了苍灵峰。
隆正殿。
一脸忧色的皇使见到龙空、龙魔两人走了进来,不待两人说话问道:“那贺讷丰兴呢?”
“回禀主人,贺讷丰兴被幻形亲卫刺伤之后逃了!”
“他怎么去了?”皇使闻听不禁脸色一变低声喃语一句,稍后他看着龙空、龙魔两人说:“两位叔叔,你们还是回去护卫皇父吧!不知为何我发现皇父的灵息中已经没有了玄神霸气,要是皇父……”龙空在皇使一脸忧色没再说下去的时候躬身说道:“主人,真皇的鸿蒙七彩功更胜玄神霸气,即便没有玄神霸气放眼这虚空之内也没人能伤到真皇!”
龙空的此话一出让皇使心中一惊。尽管他知道自己皇父修为了得可还不敢像龙空口中所说的那般设想。这时神色匆忙的阿赤金楠与魔岩至刚走了进来,阿赤金楠刚欲张嘴说话魔岩至刚大声叫道:“皇长兄,那群人都陆陆续续到庭卫府申请离开皇城的通行令了。那凌兰琅宪也没什么动静,就连那矿灵血裔也持特别通行令离开了离世天。”
“谁……谁离开离世天了?”这时没戴面具的罗赤龙威的走进大殿问道,魔岩至刚转身张嘴一句“都离开了啊!”皇使与阿赤金楠发现罗赤龙威略带错愕的表情,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皇使说道:“三弟你去把皇城的戒严令撤了!”
“是!”罗赤龙威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声之后躬身退后一步便转身离去。魔岩至刚见状一脸莫名问阿赤金楠,“二哥,我三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心神不宁一样?”
皇使见状面现无奈对魔岩至刚说:“至刚你先去庭卫府传我的敕令给那些想要离开的人立即放行!”
“啊?”魔岩至刚惊叫一声之后面带不甘说:“皇长兄,御卫卫还跟着那些形迹可疑的人呢!这样不是让他们都跑了吗?”
“至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敢质疑皇长兄的敕令!”魔岩至刚一听阿赤金楠这话。赶紧躬身说:“至刚不敢,只是好不容易逮着将那些有反心的人可以一网打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放过多可惜啊!”
皇使轻叹一声之后语重心长的说:“至刚。我们真皇一族的离世天皇庭统御虚空已历经三千年,有人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什么想法也在情理之中,若我们不适势疏导反而强力压迫他们,诛杀那些心存有异的人事小,可要是激起那些原本只想安身立命并持观望态度的人心中愤懑,难道我们也一并诛杀?诛杀了这一部分人势必又让其他本来安分、顺从的人心生畏惧,这样又会滋生一部分人心生反念,若又将其诛杀;那后面一个接一个的杀去,皇庭治下无人。那我们真皇一族统御的虚空还有什么作用?”
“这样啊,那怎么办?”魔岩至刚嘟哝一句之后看看皇使又看看阿赤金楠。皇使则看一眼一脸不知所以的魔岩至刚又看了看神情淡然的阿赤金楠,经过一阵无语之后他突然问道:“金楠。那苍言有何安排?”
“回禀皇长兄,那苍言之事我已经上报首辅院,等首辅院批阅之后会呈报皇长兄!”
“成水伯伯!”皇使闻听之后突然叫了一声,在成水迈步走进来躬身站定之后,说道:“你去首辅院将苍言的呈文拿来,再让人将苍言带到隆正殿!”
“是!”成水应声之后转身离去。这时魔岩至刚一脸吃惊表情问道:“皇长兄,你叫那苍言来干什么?”
皇使淡淡一笑说:“你和金楠刚才不是都没回答我的问题吗?居然我们三人都没有想出什么对策,找一个人来问问我们不是就不用再烦恼了吗?金楠。你说呢?”
阿赤金楠微微躬身应道:“金楠谨遵皇长兄的谕令!”这时魔岩至刚拍一下额头大声说道:“皇长兄,你说那原来大街上差一点被我砍掉的小子怎么就要成为我真皇一族的人了?我是看着那小子就来气。可是以后他要成了伊儿姐姐的驸马,我不还得叫他一声哥?这……皇长兄,这可怎么办啊?”
皇使听到魔岩至刚的这番话心中一惊之后,显得不耐烦的说:“你不想叫就不叫!”
“我哪儿敢啊?贞翎皇叔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让他知道我不尊祖制,他还不打我啊?再说了伊儿姐姐人挺不错的!”
“……”皇使一阵无语之后叹道:“那你爱叫不叫,我说……”魔岩至刚本一副纠结的神情在发现皇使说话间脸色一沉赶紧嚷道:“我不说了,不说了!”可他刚一闭嘴便泛起奇怪的表情对皇使说:“皇长兄。我可知道那小子不安分!到时候贞翎皇叔会不会收拾他啊?哈哈……我想有了那糟心的小子在家里,贞翎皇叔也没心思老盯着我了!”
魔岩至刚的话音一落阿赤金楠怒声清喝:“至刚,你住嘴!没见皇长兄正为政务烦心吗?再说了,贞翎皇叔老盯着你、我还有你三哥,不是因为你二哥我掌管庭卫府事关皇城安定;你三哥掌管远征军日常事务事关远征军的作战能力,而你则掌管御卫卫事关真皇一族以及各异族宗王的监察。你说贞翎皇叔为何老盯着你?”
“啊呀,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错怪贞翎皇叔了,还以为他故意找我茬呢!”
“你给我出去!”皇使突然怒声冲魔岩至刚喝道,魔岩至刚闻声一脸莫名惊惶转身就要走,这时皇使喝道:“给我到院中双手倒立。没有我的谕令不准停下!”
“不是,皇长兄!我不是还要去庭卫府传你的敕令吗?”
“还不去?”皇使大喝一声,魔岩至刚吓得赶紧闪身出了大殿。
“龙空叔叔。你去庭卫府走一趟!”
“是,主人!”龙空应声之后大步离开。这时成水在殿外大声说道:“回禀殿下,苍言带到!”
“让他进来!”
苍言应声一脸肃然神情快步走进大殿,挑袍跪倒之后大声高呼:“苍言拜见殿下!”皇使看看地上的苍言然后转身走上大座缓缓坐下之后,说:“苍言,本皇使闻听你才学过人,自视颇高。本皇使想听听你对现在皇庭政务的见解!”
“苍言不敢妄论皇庭政务!”
“哦?”皇使轻呼一声之后看着一旁静静站立没有说话的阿赤金楠,阿赤金楠见状微微躬身之后对地上的苍言喝道:“你那日在真皇驾前侃侃而谈不是皇庭政务吗?”
苍言抱拳对阿赤金楠拱手,说:“阿赤少主息怒。那日苍言所言只是对皇庭治下的诸般情况的分析,并不敢妄论皇庭朝纲!”
“哦?”皇使诧异一声之后。说:“苍言,那你说说如何应对那些反心暗生的人?”
“请殿下先赦免苍言之罪!”
皇使闻听一愣。问道:“你何罪之有?”
“殿下问苍言的问题或有妄论朝纲之嫌,若殿下不赦免苍言,苍言不敢轻言犯上!”
“这……”皇使沉吟一下之后,说:“好,本皇使赦免你!”
“苍言还有一个请求!”
阿赤金楠一听苍言这话怒声大喝:“苍言,你胆子也太大了,敢跟当今皇长子讲条件!”皇使轻轻摆手阻止阿赤金楠继续说下去,淡淡的说:“苍言你说!”
苍言低头看看自己的还跪着的双膝,然后看看皇使。阿赤金楠顿时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掌便欲劈向苍言的脑袋并喝道:“我看你是找死!”
“金楠!”皇使呵斥一声阻止了阿赤金楠之后对苍言说:“你起来吧!”
苍言起身躬身说:“苍言谢过殿下!苍言的另外一个请求是待会苍言所说的话不管殿下喜欢或不喜欢都请殿下敕令不准让苍言所说传扬出去!”
“哦?难道你说的话还见不得人了?”
“非也,苍言说的话皇庭若用便百利而无一害,可若传扬出去到了那些有反心的异族宗王耳中,便会对皇庭百害而无一利!”
“果然够张狂!”
“殿下言重了!”
“好,本皇使答应你了!你说!”
“是!”苍言应声之后左手背到身后。右手轻放于胸前,说道:“现在除了离世天这块大陆以及真皇一族各宗族的封属大陆以外,异族也经历了近三千年的休养生息而人口兴旺。虽然皇庭历年都会派人监察各个大陆的宗王、家主。但都只能看到他们想让监察皇差看到的景象。那怕是皇庭还有其他什么人员暗中监察,可也无法遍寻每个大陆的每个角落。而那些一直生长在各个大陆的宗王、家主历经十几二十代的苦心经营,必定对自己统御的大陆了若指掌,若他们真想藏匿一些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而各个大陆的主城统制府府君和辅城的府君统御、监察城内事务尚会有不足之处,哪里还有精力去探查各个大陆广袤的旷野、山林、荒地?而齐纳人虽然历经三千年的修生养息,已经有众多的人口,可要与其他许多异族相比单从人数上来说显然是不济的。此处可借那拓摩族来说,现在拓摩族的人口肯定是几倍甚至是十倍或者更多于齐纳人。”说道这里苍言面露不甘的表情叹道:“尽管苍言游离了皇庭治下所有的大陆可因各族人口数量属于各宗族以及皇庭机要信息,因此无法实际估量!可即便是这样。苍言也能推断出若是拓摩族群起叛逆必将让皇庭疲于应对,因为拓摩族遍布很多大陆并人口众多且宗族势力根深蒂固。若离世天远征军尽出,拓摩族正面迎战或能短期将其剿灭,可对方要是躲避并以袭扰的方式与远征军对抗,那陷入漫长的混乱将不可避免!虽然皇庭的远征军有那次元传送阵,但次元传送阵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在不知道敌军处于何地的时候远征军也无能为力!苍言如此说,那是因为各族都经历了上一次远征军的长达千年征伐必定对远征军的攻伐方式刻骨铭心,所以在这三千年的日子里各族肯定或多或少甚至是专心致志的谋求应对远征军的方法,说不定已经有某些异族已经找到了能一定程度上抵挡远征军的手段!要是真如苍言所想。那几十年上百年的战祸,甚至是像皇庭建立之初那样绵延千年的战乱便可能再现,因为拓摩族一族牵制住皇庭多数的远征军。那么其它异族也会趁机作乱。”
“很好!”皇使淡淡的一句之后,说:“你说的这些尽管我真皇一族也都知道,可你一个非皇庭官吏的人能想到这些足见你果真是用了心。但你要知道,本皇使想知道的并非这些!”
苍言微微躬身之后又说:“苍言已有对策,只是……”苍言语声停顿看了看龙魔、阿赤金楠以及大开的殿门。皇使见状会意,右手一挥,说:“你只管说!今天你说的话便只会在这隆正殿内,绝不会有他人知晓!”
“是!”苍言应声之后继续说道。
“要想化解这场酝酿近三千年的危机,并非易事。首先便要从分化各个异族内部的团结开始。因为皇庭治下的各个大陆的异族宗王、家主虽然臣服但他们本身享受的尊荣并没有任何变化,最初皇庭如此考虑是以此让异族民众能够在那些宗王、家主的威慑下继续捞耕勤作不生异心。可随着天长日久那些民众生活安逸且长期受到那些宗王、家主的恩泽,让一般民众的心在畏惧皇庭严苛律法时对自己的宗王、家主累积了更多感恩之心。这样无形中将一般民众推向让各个宗王、家主而让其的势力坐大。要想分化这些宗王、家主便要从各族的元老们着手,这些元老坐拥自己的势力、钱权却要同时对两个强大的势力臣服,心中必定要有怨念。皇庭只需一纸敕令让那些家主先脱离各宗王的管控,然后再在各族因宗王势力分化的纷乱平息之后再一纸敕令将那些家主治下的属民敕解,那各个家主也只剩一座府院和家奴、侍女、亲卫,没了普通民众的拥戴他们再想谋逆。不但作战甲士来源成问题,且那些被敕解的民众会因为自身的利益而不愿为其提供军械、甲具、粮草。一个丧失了民众拥戴与作战物资的家主拥有的那点亲卫,远征军不用一营的军力便能将其尽诛。”
“好!”皇使轻声赞道。
“只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