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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千年绝恋》还将会继续拍摄,明天我就会回到剧组,投入到全力拍摄中。这一次我还要感谢我们剧组的新人风宵阳,如果不是他,我和孙义炜也不可能安全回来……”面对记者的采访,电视屏幕上袁莺激动地说。
风宵阳从桌上拿过一袋薯片拆开,正打算吃,搁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唔,剧组的电话?
风宵阳放下手中的薯片,将手机拿了过来。
“喂。”
那一头传出了宋青青的声音,“宵阳啊,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导演联系不上你,你今天下午去剧组吗?我听说袁莺和孙义炜都回去了……”
“哎?我电话打不通?怎么会?”
“那你下午还过来吗?我看导演联系不上你挺着急的。”
“轮到我的戏拍了吗?”风宵阳不紧不慢地问,要是去了之后被扔在一边,那还不如待在家里吃东西,唔,顺便看看书。刘敏芝让他看的那一串的书单,他还有得看呢。
“你可以跟导演说,早点把你的戏拍完啊。”宋青青嘀咕道。
风宵阳反问:“你上次不是说我只是个新人,只能耐心等待剧组发话吗?”
宋青青尴尬地轻咳一声,“我看导演不是挺看重你嘛,你可以趁机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这样也可以节省你很多时间啦。”
“哦,我打电话问问他。”
挂断电话,风宵阳翻了翻手机,在黑名单里找到了方石玉的名字。
“哎?怎么到黑名单里去了?”风宵阳不解地嘀咕了一句,把名字拖出来,拨出去。
方石玉接到风宵阳的电话有点激动。
“终于联系上你了,怎么不见人影,电话也打不通?”方石玉如放炮一般噼里啪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风宵阳干脆的一句话把方石玉所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方石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听风宵阳的语气淡薄,方石玉还有点担心,他担心的是风宵阳对他之前的做派生气,连带着封臣也看他不顺眼。
“我可以早点把戏份拍完吗?”风宵阳问。
方石玉顿了一下,那头传来了翻剧本的纸张摩擦声,半分钟后,方石玉妥协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可以在这几天内把你的戏份拍完,你跟着副导演拍。”
“那我下午就过来。”得到肯定的话,风宵阳挂断了电话。
剧组又来了新的化妆师,女主角也回到了剧组,剧组又开心地开始正常运转了,风宵阳为那个化妆师感到可惜,可惜他就这样死了。
“你往哪边走呢?我们先去后台啊!”宋青青拉了风宵阳一把。
风宵阳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错路了。风宵阳不再出神,跟着宋青青一起往后台走。
化妆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正好撞上他们,“做造型?”他问。
风宵阳点头。
男人又转身进去,“进来吧,你刚进组吗?头发该剃剃了。”
“剃发?”风宵阳不解地反问。
男人点头,“你之前拍的时候难道是直接戴的头套吗?”
风宵阳哪里记得之前的造型是什么样子,就抬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这个新化妆师,男人无奈地转身,从小箱子里抽出抽屉,里面摆着一排比较迷你的理发工具。
风宵阳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自己头顶软软的发丝,他有些为难地皱了皱鼻子,“我的头发已经这么短了还需要剪吗?”
宋青青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宵阳,你忘记了吗?这是个清宫剧啊!把头发剃掉之后戴上假发才比较逼真……”
风宵阳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要,要全部剃掉?这发型谁发明的这么丑!”
男人在一旁憋笑,“咱们还是爽快点儿直接剃掉吧!要演清宫剧,迟早都要剃的,直接戴发套看起来太假了。”
风宵阳有些不舍地摸了摸自己的发丝,“外面那些人也都被剃光头发了吗?”
男人轻笑一声,“当然。”
风宵阳去换了戏服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扬起头闭上双眼,有点儿视死如归的味道,“那你剃吧。”
宋青青想了想退出了化妆间,她要不要给封总打个电话呢?好吧,她不知道封总电话号码……希望封总看到之后不会撕了她和化妆师。
风宵阳闭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戴好了假发,妆也上好了。
宋青青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将装着温水的一次性杯子递给他,小声道:“其实也不是很难看吶,嗯,你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适合。”
风宵阳抬起头,一摸……一片滑溜溜的触感。再往后摸,就是假辫子了。
风宵阳有点儿失望地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宋青青看见他的动作,忍不住小声嘀咕,“幸亏你接的角色不是和尚……”宋青青以为自己声音足够小了,实际上根本就瞒不住风宵阳的耳朵。
风宵阳从座位上起来,情绪不高地说:“都要剃光,没区别。”
说完他就出去了。
趁着情绪还不算太糟,他要早点拍完这个戏,早点拿到报酬,早点把头发长起来。
陪风宵阳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救回袁莺和孙义炜之后,封臣就又投入了新一轮的高强度工作之中,他自然也是没有时间来接风宵阳了,风宵阳好歹也能认路了,结束当天拍摄之后,他揣着钱出了影视基地就自己拦出租车回去了。
风宵阳回到名爵公寓,熟门熟路地拿起桌上留下来的菜单,点外卖。
吃完外卖之后,封臣还没有回来,风宵阳连趴在客厅的地毯上多玩意儿游戏都没有,他早早地洗漱完毕,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卧室,拿被子把自己一遮,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掉自己已经变成光头的事实。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面,那么一点儿微妙的,不希望封臣看见自己这个模样的心思……
封臣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晚了,他从电梯里出来,打开门走进去,只有客厅还亮着一盏复古式桐油灯,温暖馨黄的灯光投映在沙发那一片区域,让那个狭小的空间看起来十分富有暖意。
封臣猜风宵阳都应该已经睡了,他疲惫地倒了杯水喝下,起身去浴室洗澡。
如果风宵阳能够再贴心一点,不只是留给他一盏灯,还能够更全面的贴心服务那就最好了。不过转念一想,封臣自己又忍不住失笑,那样的话岂不是跟保姆差不多了?风宵阳有自己独有的性格,他做不来的东西再怎么强迫他也没有用。他保持现在的模样……也不错吧。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被窝里蒙着头的少年不耐地打了个滚儿,险些从床边滚下去,他的大腿和屁股死死地压住了被子,双手还捧着自己的脑袋,就算是这样也没有让他醒来。
他只是被水声吵得有点烦躁。
水声停了。
封臣裹着浴巾就直接出来了,他打开卧室里的壁灯,走到床边掀被子。
——掀不动!
再掀,还是掀不动!
封臣纳闷地掀开一个角,自己半个身子也趴到了床上去,他几乎是将头钻进了被子里,才看见被子下面还用一床杯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茧的风宵阳。风宵阳头顶着枕头,双手捧在脸颊边,好好的一张脸被挤得扁扁的,看起来有种蠢蠢的味道……
封臣:“……”
这是他安分了将近二十天之后,又一次爬错了床。
封臣有洁癖,而且是很严重的洁癖,但是风宵阳住进这里之后,他倒是没有以前那样吹毛求疵了,哪怕是风宵阳跑到他的床上来了,他也顶多只是在第二天早上将床上用品全部换掉而已。如果换做以前,敢往他床上跑的人,多半直接被扔出门外不管男女了。
封臣就这样站在床边沉思了三秒钟,最后伸手使劲儿把风宵阳往床里边拽进来,再伸手把被子从他身下扯出来,掀开,自己躺进去……嗯,睡觉。
第二天一早,封臣比风宵阳醒得要早,他手机调了闹钟放在床头,刚到早上八点钟就叮铃铃的叫了起来,催着他不得不睁开双眼。晚上睡觉的时候,窗帘只拉了一半,还有一半透了阳光进来,洒在地毯上,在冬天无疑是极为诱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趴在地毯上暖洋洋地滚上两圈。
封臣大概能够明白风宵阳喜欢在软和暖的地方打滚儿是为什么了。
封臣从床上坐起来,甩了甩还有些昏沉的头,侧身去拉被子。风宵阳换了个睡觉的姿势,这次倒是没继续压着被子了,但是下一秒封臣就被风宵阳的秃瓢闪了下眼。
封臣维持着拉被子的姿势:“……”
不过一天不见!风宵阳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要不是看见了风宵阳那张脸,封臣会怀疑是不是半夜床上就换了个人。
风宵阳睁开了双眼,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封臣震惊的目光。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你头发怎么回事儿?”还是封臣先问出了口。
风宵阳皱了一下眉,慢腾腾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把你丑哭了吗?”
封臣:“……”是丑哭了。
好好的鲜嫩美少年,突然一天变成了秃瓢,就是和尚剃个度也不带这么快的!
“啊,对了。”风宵阳表情冷淡,音调也是平淡的,却偏偏说出了惊呼的话,“那个鬼东西还呆在葫芦里。”
封臣脸色铁青,“你的意思是……它被带进房间跟我们已经共度好几天了?”
风宵阳点点头,根本没将那个东西放在心上。
封臣忽然觉得自己要是跟风宵阳一起待久了,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得什么心肌梗塞的病了。
风宵阳从被窝里头钻出来,一张美貌值快要爆炸的脸配上光可鉴人的头顶,封臣越看越想捂脸。风宵阳偏偏还不自觉,或者说他已经在最短时间内习惯自己的新发型了。
他从床上挣扎着下来,因为没站稳直接就照封臣身上扑,封臣措手不及,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他怎么也没想到,风宵阳就是摔倒都摔得那么与众不同。封臣做好了双手接住他的准备,风宵阳却直直地扑向了床脚,就听见‘嘭’的一声——
“唔!”风宵阳头着地,双手抓住了封臣腰间的浴巾。
扯一下……没掉!
封臣呼出一口气,弯下腰正要伸手去抓风宵阳。
风宵阳拽着自己抓住的东西,就这么一借力……
封臣:“……”
风宵阳:“(⊙.⊙)”
封臣花了三秒钟的时间来思考自己是先把干错事的风宵阳拎起来,还是先去夺回自己腰间的遮羞布。最后风宵阳眨巴着眼睛,举起手中的毛巾,“我不是故意的……”风宵阳脸也不见红,手稳稳地在封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他重新围了上去。
不过像风宵阳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会围浴巾?
挂上去,溜下来,
挂上去,溜下来……
挂上去!风宵阳气势汹汹地盯着手中难搞的浴巾,死死地摁在了封臣的腰间,这下滑不下来了吧!
封臣又一次无语了。
封臣伸手粗暴地夺过风宵阳手里的浴巾掌控权,他自己围好。再被风宵阳那一爪子狠狠按下去,他如果不是先被撩拨起火,那就先是小兄弟被一爪子摁坏。
风宵阳拍拍手,云淡风轻地从地上爬起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能够淡定到他这种境界也是真的常人难以企及了。
风宵阳将封臣扫了一眼,淡漠的目光从他的脸颊,扫过□□着的胸膛,扫过下半身,再到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封臣被盯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怎么觉得风宵阳打量他跟在看什么鬼怪一样?
没等封臣出声打断风宵阳的注视,风宵阳突然歪了歪头,看着封臣说:“你发情了……”语气,大概是疑惑的吧。
封臣额角青筋暴突,“又不是上演动物世界,什么发情不发情,这叫晨勃!懂吗!”吼完封臣又觉得尴尬了,他跟风宵阳计较什么?风宵阳就是一个古人,也许他们那儿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称为发情呢……呸呸呸!越说越觉得自己像禽兽了!
封臣额上滑过一道黑线,深深觉得再跟风宵阳说下去那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他先受到伤害一百万点,导致血量不足原地挂掉。
“你去换衣服。”封臣去了衣帽间拿了衣服出去,等出了卧室之后他才突然想起来,那明明是他的卧室啊!为什么他这个做金主的还要被包养对象吓出来???
封臣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又顺便点了早餐外卖,回转过身就看见风宵阳就这么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茶几上倒着小葫芦,小葫芦散发着诡异的黑气。封臣吓了一跳,步履都慢了下来,“怎么有东西往外冒?”他皱着眉。
风宵阳将视线从葫芦上抽离,他看了封臣一眼,“你看得见啊?”
“那么明显,当然看得见。”
“哦……”风宵阳把葫芦拿起来,摇了摇,外面裹着的黑气很快就消散了。出于谨慎,封臣还是多问了一句,“这些东西应该不会在屋子里乱跑吧?”
风宵阳摇头,“不会,它们都是散的了,风刮一刮就没了。”
封臣坐不住起身去打开了窗户,寒风从外面刮了进来,淡黄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飞舞起来。
封臣转过身,风宵阳还在仔细地研究葫芦里的东西,葫芦的身体变得透明了起来,但是里面黑漆漆的一团聚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用风宵阳的话来说,就是实在太丑了。
封臣看见风宵阳专注的侧脸,正应了‘少年美如画’那句话,他心念一动,上前一步,突然想起来……
“风宵阳!你怎么不穿裤子?你不冷吗?”封臣看着他凉飕飕的下半身,顿时联想到自己早上被扯掉浴巾的酸爽。
风宵阳懒懒地伸出两条修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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