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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凛凛,手里握着的刀也是闪闪发光,霍蕾告诉我那是开过刃的,真能砍死人。
店里只有个小伙计在忙活,告诉我们,老板去泡澡堂子了,估摸着时间快回来了,让我们在店里等等。
北方人不像南方人似的天天洗在家里洗澡,而是由泡澡堂子的习惯,上了些年纪的人更是如此。基本上一周或者半个月才去洗次,在40多°的热水里泡的浑身通红,血气舒畅,再找个搓背工狠狠的搓下身上的两斤老泥,做个按摩,就算是无上的享受了。
小伙计给我们端来茶水,霍蕾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言语间和他比较熟。霍蕾告诉我,她爸爸和这家店的店主就是在泡澡的时候认识的。霍林生意越做越大后也越来越信神神鬼鬼的东西,他定制那关公像也是在老板的建议下。
正聊着,老板回来了。说实话,这老板长的真丑,第一眼就让我很不舒服。
三角眼,矮矮胖胖,黄斑牙,下巴上几缕老鼠须,看着就跟老鼠成精似的。他看见霍蕾很热情的打招呼,又跟我握手。和他握手的时候我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因为他的手保养的很好,洁白,修长。这手出现在弹钢琴的帅小伙身上才般配,出现在个矮胖子身上绝对不搭调。
霍蕾付清尾款,又和老板闲聊了几句,当得知霍林已经去世的消息后,老板惊得手里的茶都洒了出来,随即就是唏嘘,宽慰了些屁用没有的客套话。
我们离开丧葬品一条街后,我还在想杨茂的事。霍蕾宽慰我,“大白天的,鬼怎么可能出来?而且他还当上了警察,他的其他同事会看不出来端倪?这样吧,你下次再见他,看看他有没有影子,最好再拿根针扎他下,看看他会不会流血。”
我想了下,未尝不是个办法。在我脆弱的时候,有女友在我身边陪着我,真是唯一的宽慰了。
说说走走,我们眼看就要走出丧葬街。街口的地段相比街里面还是比较繁华的,起码有不少栋高楼。走到其中一座楼下时,我心里忽然涌起不详的感觉。
我属于脑子比身子动得快的类型,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但是身体反应却跟不上。就在我听到头顶传来呼呼风声的时候,霍蕾已经扑在我身上,把我压倒在地。
随即,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瓦罐的破裂声,鼻子里还溅进来几粒土渣。
然后,腥腥的液体流到了我脸上。我用手一摸,腻腻的。
是血?
我赶紧推开趴在我身上的霍蕾,她已经陷入昏迷,额头上裂开了个大口子,汩汩的留着鲜血。
我猛地抬头,在大楼的楼顶,依稀看见个人影一闪而逝。
谋杀!
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在楼顶拿花盆砸我,想把我砸死!
我涌起了现在冲到楼里把那人拦住的冲动,但看了下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友,还是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把她送往了医院。
幸好那个花盆没有直接砸在女友的后脑勺,而是砸中了额角,她的血流了满脸,看起来比较恐怖,但是问题不算大,只是失血比较多,而且造成了脑震荡。进医院后,我才明白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道理。医生开口就让我交一万块钱押金,我把银行卡里的钱都取出来才有一千多,和学校里朋友关系也不算很好,东拼西凑也才弄了几千。最后,我想起来了杨茂,看他那么有钱,我只有硬着头皮问他借了。
幸好杨茂还算够意思,接到我的电话后马上带钱到了医院,帮我办妥了住院手续。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给他说了这次针对我的袭击案的全部细节,他听得聚精会神。这时已经是深夜了,空旷的走廊上只有我俩,灰暗的灯光照出我的影子。
想起下午的时候女友给我说的话,我忍不住朝他脚下望去,然后,我倒抽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