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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也曾经被人这样尊重过。只不过之前是百官,而如今,却成了无数的学生,所以他兴致大发,讲了本不该讲的东西。
接着老者终于抛出了今天要学习的课题:“今天,我们学习修行!什么是修行?那就是修炼自己的德行。人随着自己的实力的提高,会得到更多的荣誉,和压力。而在这双重的压迫下,人的德行就会改变,这就是修行。有人问,修炼到什么程度,能算的上是真正的高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不打好基础,那么你们根本没有资格去探知更高层的东西。”
“外练十重,内练十重,修灵十重。而修灵十重又分觉灵三重,开灵三重以及炼灵四重。这是修行者的基本。”老者停顿一下,接着说:“顾名思义,外练,就是指筋骨皮,内练,指的是外练到极致的时候,所感受到的自然中的气,纳气入体,以此修炼。如果说外练和内练是身体上的修行,那修灵就是精神层面上的。在自然中的气中,察觉到灵气,捕捉到灵气,用捕捉到的灵气,打开自己身体的潜在力量,然后淬炼之。这就是修灵。”
所有的同学都在认真的听着,唯独张长夜溜号了。因为他那拥有三百四十二个孩子的无量老爹说过,外练十四重,内练十四重,修灵十四重。可这老者说的不对啊,怎么才十重?欺负我没见过世面?所以张长夜坐在座位上,直接提出疑问:“外练,内练,修灵都只能是十重?”
老者一愣,这是什么问题,难道还修炼十一层?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有修行到十一层的。不对啊,这孩子不会是想修炼到九层的时候就突破吧?既然这个孩子有这个问题,那别的孩子是不是也有?想到这,老者决定,要仔细的讲讲。
老者道:“也不是绝对的十重。曾经就有人在外练九重的时候进入内练,但是他这一辈子,都停留在内练一重。虽然也有很多人一辈子停留在内练上,但是停留在内练一重的基本没有。所有,底子很重要。但是有低就有高,也曾经有人达到外练十一重,据传外练十一重,可与野兽争锋。当然比起灵兽和异种那是没得比的,毕竟,人类的优势,在于智慧。但是,据后来传说,那个外练十一重的人,被高人收走了,自此再没消息。”
张长夜一听老者这么解释,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那就是虽然十重不是极限,但是足够你打下基础了。但是不都说厚积薄发吗?基础不好怎么行?
......
这一节课下课后,所有人都仿佛看见了自己光辉的未来。同时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炼金。因为老者最后的时候,说,炼金是秘典上才有记载的,如果你们谁传播出去,被上面发现了,兴许上面会为了保住秘密,杀光你们所有人,包括你们家族的人。
放学后的中午,虽然眼看就要入秋了,但是天气依然显得很炎热。张长夜、大虎以及二虎三个人一出学堂,就脱下了长袍,穿着短衣短裤在街上追跑着,结果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家门口被围了!是的,被围了!只不过围着的人,都穿一身正服,跪着,低着头。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像极了死囚的人。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寒似水么?
原来,张全德本来心里也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直接废了寒家。可要知道,寒家能到今天,自然有其过人之处。结果早上,张长夜等人一走,就听见一个妇人带着一帮人要见张全德,张全德也没想多,就出来看了看,结果那妇人竟然要让他们赔偿寒似水,更过分的是,这妇人竟然一上来大喊大叫,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一边的孔老一见这情况,就让人把他们赶走。结果府卫一碰,妇人就坐地撒泼。张全德在一怒之下,当着众人的面,直接退还了寒家所租用的所有商铺,而孔老则直接连他们的住所的契约书都拿了出来,直接就要索赔,拿回土地。
张全德郁闷之下,心想,的确是该换换血了,原本张全德还想,寒家人看见张长夜用武器射伤寒似水,就会猜到这一切是张全德撑腰,毕竟如果不是张全德,张长夜怎么可能有那种武器。当然这是建立在所有人不知道张长夜情况下的。而既然知道是张全德撑腰,竟然不来府上认错。好,即便你不来,但是你让一个泼妇撒泼算什么?难道真的是总府沉默了太久,让一些人忘记了么?既然这样,那就有必要让他们再了解一下,总府最大!
而那边,寒家族长,寒兵在得到张府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把寒家家主寒临叫了过来,直接臭骂一吨。而寒临直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婆娘,见寒似水被欺负了,去骂门去了。老话说的好,无知最可怕。明显,寒似水的母亲就是这么个人。而且也让寒临通过这件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总府,真的最大,之前他道歉人家不接受,根本是因为人家要找回面子。但是,如果不是族长把自己骂醒了,想必自己还得犯糊涂。
所以他毅然决然把还躺在床上的寒似水拉下床,又是一顿打,打到寒似水浑身是土,蓬头垢面,嘴角流血才停下来。毕竟是亲生骨肉,如果不是为了寒家,他怎么可能这么做?结果刚出门,就遇见寒似水的母亲,也就是寒坚。寒坚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抬着出来,一把就拉住寒临,问是不是总府的人干的?然后还抬出天理昭昭,难道他们寒家就要低头吗?结果忍无可忍的寒临,直接把刚出门就接到的银票,和强行收召甩在寒坚的脸上。心想:都是你个泼妇,现在好了,沙砾堡已经没有我们寒家的容身之所了!
而寒坚在看清楚这些票子也愣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全德敢如此,难道他不怕...对啊,人家会怕什么?兴许是想明白了,寒坚一脸死灰,她知道自己闯祸了,他知道,她是寒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