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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看了看里屋,师傅去大号还没回来,于是我问,“你主治大夫是谁?要是你联系不上他,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他的排班。”
“啧!”女孩干干地瞪了我一眼,“我都说了我不是抓药的,也不是看病的,也不是医药公司的,你是不听懂中国话还是怎么的?”
妈呀,咋这凶呢?这比我女朋友简直有过之无不及啊!
女孩沉下一口气,“这样吧,我跟你说几样东西,保证你听了之后,抱着我大腿让我带你走!”说着,她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我心说你就吹吧,小爷我心如止水,除了林志玲,还真没人能撩拨我这颗少男心,更何况你到底成年了没有?我笑笑,摇头不说话,只听女孩压低声音道:“……十五年前,糜子园,覃江大学,16人悬案。”
随着女孩的话,我瞪圆了眼睛,愣在原地,脑袋还在思考做出什么反映才好,女孩又开口了。
“你听明白了吗?怎么还没明白?那我这么说吧,‘图里门’,你可明白?”
图里门是个什么鬼?图唐卡门他弟弟?西雅图的表亲戚?
“现在愿意和我一起吃饭了吗?”女孩仰起头,蹭了蹭修长的手指甲。
“我晚上可能要加班,”我低头摆弄着手上的处方,“不一定。”
“真是个闷葫芦!”女孩皱起眉头,显得很不高兴,“话我已经带到了,晚上我在‘庭院小阁’等你,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吧。”说着,只见她放了张纸条在窗口,上面写着一串号码。
女孩走后,我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开始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
首先,我要排除这女的是不是个女骗子——当年,我家还算富裕,爷爷不喜欢声张,事情发生后他硬是没让登报,所以,知道我爸妈他们失踪的人其实并不多。女孩提到的“糜子园”其实是糜园的旧称,名字的由来我不清楚,但是知道这一条的人也非常少,不查资料几乎无从考证,所以八成不是她信口胡说的。
另外,“覃江大学”,那是我爸妈的母校,他俩就是在那座学校相识相恋的。后来我妈留校,在大学的研究室上班,室里的几个小研究生经常来家里吃饭,不是熟悉的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层的。
这么看来,那女孩应该确实知道一些事,但她到底知道什么呢?又知道多少呢?我心里很忐忑,耐不住性子,给火鸡打了电话。
火鸡是我高中的铁哥们,现在在派出所的户籍室上班。火鸡的爸妈是北方人,北方称好哥们为“伙计”,以前他老这么叫我,虽然有点怪,但我还是也学他,只不过在我心里,不自觉地把那两个字当成了“火鸡”。
下班后,见到火鸡,我把事情和他简单地说了说。火鸡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对我家的事多少有些了解,而且他人傻天真,凡事都特别听我的,所以不怕他胡说八道。听我说完之后,火鸡二话不说,立刻答应陪我一起去。
不是我胆子小,连个姑娘都不敢单独见。只是我觉得,这事八成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找个朋友和我一起,万一出什么事,他好歹是个警察,也好帮衬着我点儿。
来到庭院小阁,我在包间里找到了那个女孩。她果然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看上去虎背熊腰,额角上有一块儿文身,他手腕子比我大腿还粗,肌肉健硕。
也不知道待会儿万一出什么乱子,以火鸡警校毕业的身手,对不对付得了这家伙。
另一个男的,我打眼儿一看就懵了,这不是痦子男吗?他怎么会坐在这里?
“哟,您来了,快请坐。”痦子男抬抬手,文身男立刻起身,走出包间守在门口。
我没有介绍火鸡,也觉得没必要介绍,坐下后径直就问,“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急什么,先坐下,喝杯茶润润喉咙。”痦子男吩咐服务员倒茶,倒的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我看这架势,心想接下来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有点犯嘀咕。
“您到底有什么事?我一才毕业没多久的实习生,能帮忙的地方不多,您不放有事直说。”
听了我的话,痦子男瞅瞅火鸡,似乎对他有所顾忌,于是我道,“他是我表兄,我俩一条心,我的事就是他的事,没事你说吧。”
痦子男笑了笑,吩咐服务员下去。
“那行,我们就不兜圈子了。今天找您主要有两件事想请您帮忙,其一,您家老爷子,有一幅祖传的山水画,我们老板一直很中意,想买,最近我一直游说老爷子,但是,他老人家就是不松口,没办法,所以我们老板就寻思着,不卖也行,借我们回去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借小少爷您这儿行个方便?”
借画?这听起来并不是特别难办的事,只是我家老爷子那脾气我是知道的,我要是借不来,就一辈子都甭想借来,答应了这痦子男,到时候估计就只能去偷了。这可不成,老爷子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第二件事呢?”我问。
“第二件是在借画之后了,需要小少爷您同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痦子男眯眼一笑,笑得尤为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