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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烂成这样子,却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还隐隐有一股子甜香味道。
这看起来好像是蛊啊!
我快速在脑子里翻检,很快就找到了类似的描述内容,还是看不太懂,但里面有好多蛊字我还是认识的。
他不是命有问题吗?怎么又变成被人下蛊了?
我试探着问:“陈祥明看过你的身体吗?他是怎么说的?”
谢云松苦恼地说:“陈专家也看了,还给我施了法术,不过却没有效果,他说这可能是衰人冲顶导致月盈之相的表征,根源还在衰人冲顶上,想治好就得从这方面下手。”
我点了点头,看了冯甜一眼。
冯甜歪头打量着谢云松,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重点看了看他胸前腐烂的情况,又看了看宁美儿,然后向我使了个眼色。
现在我们两个算是有些默契了,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就说:“这样吧,你们两位稍等,我和师姐需要讨论一下你的问题。”
让谢云松和宁美儿在客厅里先等着,我们两个转进我房间里,却看到棉花正蹲坐在我床上玩魔方!
它懒懒洋洋地把魔方的六面扭来扭去,一副很无聊的样子,看到我们两个进来,就立刻站起来跳下床,开开心心地跑过来,冲着我们使劲摇尾巴。
冯甜拍了拍它的头,对我说:“我们吃饭带着它一起去吧,一会儿吃完饭你直接去做日常捉鬼任务也带上它,让它也长长见识开开眼,以后没准儿能成为你的好帮手呢。每一个上档次的法师都会养个灵兽当宠物,平时逗闷开心当玩具,有事冲锋陷阵做炮灰。”
棉花立刻从冯甜手底下逃出来,跑到我腿后躲着。
“狗也能捉鬼吗?”我有些怀疑,不过棉花灵得都有些邪性了,能捉鬼也不见得不可能。
靠,歪楼了不是,怎么又讲起棉花来了。
我赶紧把话题转回来,“师姐,谢云松的事情你怎么看?”
冯甜却说:“我以前听我老爸说起过陈祥明这个人,算是国内顶尖的法师,挂了个道教协会副会长的名头,平时在陕西磨盘石道观修行,精于定脉推命,名气不比晦清小到哪里去。”
我奇怪地问:“晦清的名气很大吗?那你初见他的时候,怎么表现得好像不知道他一样,一点对名人的尊重都没有。”
冯甜白了我一眼,“你都参加三天法会了,晦清的影响有多大难道还看不出来?不过他名气再大跟我有毛关系啊,我是道家的,他是佛家的,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平时见面笑里藏刀,背后拆台使坏,见真章时砍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我们都干了上千年了!我为什么要尊重一个秃驴啊!”
好吧,这话算没我没问,还得再转回正题。
“师姐,你倒底怎么看谢云松的问题,你能解决吗?要是解决不了,就把他打发了吧。”
冯甜撇嘴说:“陈祥明那种身份水平的家伙都说解决不了,我要是立马就给解决了,不是打老家伙的脸吗?听说这老家挺小气的,徒子徒孙又一大帮,我们要是打了他的脸,以后麻烦可就大了。”
我一听就说:“那就告诉他解决不了,让他回去散家财吧。”
冯甜冷笑道:“他要是散了一半家财,死得更快,而且另一半家财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