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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公子这副做派难免会有人误会!
果然,她转头却看见方大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公子这是作甚?”方大人语气略带不满,“眼前流寇挑衅,公子还有闲心喝茶弹琴吗?”方大人很是不满,只是极力压抑了这怒气才变为略略不满。
“昔日诸葛孔明尚可焚香弹琴,周公瑾亦笑看烈火”,萧晗仍含着笑,徐徐道,“而我为何不可。”
“叮”。萧晗又划了一个音,眼中尽是失望的神色。
萧晗一席话硬是将方大人的怒气给激回了心中,方大人暗自捶胸顿足,你比得上人家诸葛亮周瑜吗?
萧晗自是不知道。
“公子,沅城百姓可都信着公子呢!”方大人憋着气,好久才闷出一句话,“公子勿要让大家失望才是。”
方大人虽狗腿,可是在大事面前绝不糊涂,而如今万人敬仰的萧晗竟干这等不找边际之事!
“玉蘅,给方大人添杯茶”,萧晗幽幽地说道,“方大人念叨这么久了,想必口舌也干燥了!”
萧晗含着笑逡了方大人一眼。方大人一腔恶气憋在心里却不敢再言,惟有默不作声!
“方大人。”玉蘅给方大人续了杯茶水,又在方大人耳边道,“大人勿急,我家干燥不是轻浮之人,他自有妙计,大人只须看着就行。”
方大人原本别过的头一下转了过来,不明所以地望着玉蘅,却见玉蘅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方大人惊诧,却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这么在城楼上一坐就是一上午,骄阳当空照,将早晨还盈了露珠的绿树晒得冒了青烟。方大人皱着眉擦了一道又一道的汗水,心中焦急得不得了,转头又看见萧晗优哉游哉地侍弄着七弦琴,脸上不见一丝细汗。可一想起先前萧晗一副不愿多说的笑靥他硬生生地将想要问的话哽回了喉咙。
“兀那白衣小儿,弹琴就弹大声点儿,也好让爷听听,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底下又有人在挑衅了,又引来敌人的哄堂大笑。
萧晗目光一凛,衣袖一挥,双手便在琴弦上游走起来了,她在琴弦上点拨山河,气贯山河荡气回肠之势,只是愈到后头,那琴声便越刺耳,可那琴声都稳稳当当地飘进了耳朵,想避都避不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令人痛苦的曲子,方大人连忙捂住耳朵,空出闲的眼睛却赫然瞥见底下的流寇掩耳翻滚着,痛苦得很。
这般方大人看萧晗的目光就像看什么新奇物什一般,愈加惊奇愈加忌惮。
萧晗深深吐了一口气,收回纤指,此曲罢。
她拂袖而起,操着广袍衣袖,大步上前,冷声问道:“弹得大声否,还欲听否!”她的声音冷且稳,如利剑一般刺入流寇的耳朵里,尤为可怕。
许是忌惮萧晗的琴声,许是忌惮萧晗的冷冽,底下的流寇默不作声,不敢再挑战萧晗。
萧晗睨了他们一眼,不屑地转身坐在七弦琴旁,又挑拣着琴弦,相当认真。
“公子既有这等绝技,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流寇降服?”方大人一边打量着萧晗一边颤抖着声音激动地说道。
玉蘅轻笑,解释道:“大人还真道我家公子可挡千军万马呢?”
方大人对玉蘅的话显然又惊又不解。
“此曲是公子用内力弹的,弹一曲已是不易,若要公子以这个抵住他们的攻势公子岂不是要经脉迸裂而亡?”玉蘅小声地与他说道,“公子也只是震慑他们,不然他们真的无法无天了,我们公子岂是谁都能侮辱的?”
“原来如此!”方大人苦笑,眼底的失望落魄已经不言而喻了,他就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玄乎其玄的事嘛。
“白衣小儿,你若有真本事不妨下来,你我真刀实枪地干一场,别像个娘儿们似的躲着!”看来流寇们很是不长记性呢!
流寇挑衅的声音还未落下萧晗便一巴掌拍在榻几上,将清霜剑一把震起。萧晗提着清霜剑,脚尖轻点在青砖城墙上,翩然而下。
白衣凌空,气态卓然,也难怪沅城百姓说她是天神了。
方大人刚要喊萧晗不要冲动,城墙上就不见了萧晗的影子。他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向外头望去,只见她白衣飒飒,映着寒光的清霜剑正抹在叫嚣着与萧晗一决高下的人的脖子上。方大人似乎错过了什么。
而流寇们却没错过,屏着气不敢轻举妄动,方才那一刻仿佛还凝在他们眼中。
那白衣小儿衣袂翩翩地飞了下来,提了一把剑直袭那人面门,他们挡了两三招便不敌那白衣小儿了,被白衣小儿用剑抵着脖子。
只是简单的两三招,白衣小儿便轻轻松松地说取性命便取性命了。
萧晗正用剑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待近了,流寇们才注意到原来这白衣小儿长得如梦如幻却冷得很,面上一直绷着,就像严九的寒冰,寒透到骨髓。
“还要真刀真枪地比吗?”萧晗厉声问,那冰冷的目光一直环视着,不放过在场的任何人。
“全部上。”不知谁喊了一句,一时萧晗周围的流寇提着刀剑一齐涌了上来。
萧晗冷笑着,睨着眼,横眉冷对着把把向她袭来的刀剑。
她脚尖轻点,踩着围过来的刀尖上,提起定在半空中,空中没有热风但是她的衣袂却如激流中的漩涡一般旋转着飘散着。
萧晗长剑一挥,一套剑法行云流水般地展开来,一招一式快如闪电,剑剑字迹敌人的要害。
她将内力提在剑上,她冷笑一声,犹如鬼魅。忽然清霜剑气贯长虹,慑人的剑气将围着萧晗的二十多个人狠狠地震倒在地上吐着血。
后头的人都忌惮萧晗了不敢贸然近她的身。
萧晗不屑地瞥了倒在地上的这些人,又纵身飞上城墙之势。
“弓弩,射箭!”为首者喊道,“此人留不得!”看来这些流寇见识了她的实力便容不得她了!不过她活着确实是这些流寇的一大阻碍。
一时间,剑如雨来,直奔萧晗而去。
萧晗目光一凝,挥舞着长剑向飞来的箭挡去。
箭越来越多,眼看着萧晗即将不敌,谁知她提起一禀,将全身的真气提了出来,强大的气流阻了箭,萧晗抽出空隙飞上了城墙。
“我于千军万马中尚能全身而退,何况乎尔等小卒!”萧晗不屑道。
在千军万马中全身而退是萧晗夸大其词了,不过依庾翼那样的武功兴许可以吧!
“若还有挑战我威严的!”萧晗长剑一指,烈日当下,火红红的太阳在亮白的剑刃上隐约可见,清霜剑挡了刺眼的阳光,却将烈烈的阳光映到了下面。“像这样的,抑或是之前那些,或死或生不如死,我皆可悉数成全!”萧晗指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道。
良久,为首的那人才恨恨地道:“姓萧的小儿,你勿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了!”他们拿萧晗无法,也只有放出这些狠话。
“好啊,我等着!”萧晗忽然回头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皓齿,看着好不明媚。
可是这是对他们好大的侮辱。
流寇们又撤了回去,没人再挑衅。
萧晗一行人在城楼上干坐着,头盯着烈日,令人好不躁动。
萧晗冷了眉眼,再也没拨弄琴弦。
玉蘅为她续了茶水,小声道:“都这个份儿上了,他们都还未攻上来。”
“正是如此才足以说明他们非是流寇,而因如此我才肯定他们的目标是庾翼。”萧晗道。
“是啊,一般流寇被公子这么一激岂有不动手之理,而他们却置若罔闻地退去了,足以见得他们严谨!”玉蘅深以为是。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不要说方大人就是玉蘅顶着烈日都有些心焦毛躁了,又将敌寇未有丝毫动作不禁颓然道:“公子,还是回去等着吧,左右他们忌惮公子,公子在这儿坐着他们也不会来啊!”
萧晗呷了口茶,方沉吟道:“也好。”
说罢,她白衣一挥,翩翩洒洒地转身而去。
“白衣小儿,你是怕了吗?”下头嬉笑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晗却不再理睬,与玉蘅一道下了城楼。
“哎,哎”,玉蘅趴在桌上反复地倒着杯中的水,叹着气,“这些流寇还真沉得住气!”
萧晗用沙盘堆了个真正的地形舆图,她正在拨弄观察着舆图,漫不经心地说道:“为了逼迫庾翼他们势必会攻城,然而又不会真正攻破,所谓虚张声势,不定太忧心!”
“公子觉得他们何时会攻城”,玉蘅皱着眉,垂着眼道,“总让人揪着心也不是法子!”
萧晗轻笑,瞥眼看了看窗外的火辣辣,道:“兴许是夕阳西下之时,又或许是夜幕降临时。”
“那公子还一大早巴巴跑到上头坐着!”玉蘅嗔道。
“不然如何掩人耳目!”萧晗道。
玉蘅一口气喝掉被淌得冷掉的茶水,怅然道:“夕阳西下,还得等半日呢!”她很期待贼寇攻城的那一刹那。
“那也得等着”,萧晗吸了口气深深叹出,“庾翼来了我们也就轻松了!”
说到庾翼,玉蘅来了精神,忙跑到萧晗身边,歪着头问道,“公子,你觉得你与庾公子谁更好看?”
萧晗惊愕,侧过头笑道:“还说流觞孩童心性,你又何尝不是!”
“我觉着还是公子好看些!”玉蘅促狭道,“当初桃花红雨下,我看得都移不开眼。”
萧晗还在摆弄沙盘,只徐徐道:“我觉着还是各有千秋。”就譬如庾翼那种笑靥她没有。
“也是,公子你与庾公子根本没有可比的!”玉蘅暗昧地瞅了萧晗一眼。一男一女怎能比较容貌呢?
“色衰荣驰,故而这容貌并不是占头等的,我以为才情智谋更胜于容貌。”萧晗漫不经心地说道
“公子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玉蘅撇了撇嘴,“多少人想要公子这副容貌呢!”
萧晗瞥了玉蘅一眼,无奈地轻笑出声。
玉蘅涨得面红耳赤,嗫嚅道:“诚然,诚然公子你是站着的。”
纵是如此,公子性情的转变还是令她欢喜,如今清冷尚在然而却多了从前未见的欢颜。
闲说了一下午,玉蘅好不容易等到了夕阳西下,可是城楼那边还未传来消息,玉蘅毛焦火辣地踱着步,道:“公子,你不会失算吧?”
萧晗却安静得很,道:“玉蘅你该沉沉性子了。”
闻言,玉蘅尴尬了一番,到萧晗身边坐着,道:“是。”
萧晗为她倒了杯茶,无奈得很,说道:“你也是关心则乱,急不来的。”
玉蘅端着茶杯却不愿喝茶水,皱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他们不攻城,我们重伤不了他们,那庾公子来时岂不是寡不敌众!”
萧晗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澈的声音很让人安宁:“为了将庾翼引来,他们一定会攻城的。至于庾翼你更不用担忧,他狡猾得很,哪能这般容易被人拿捏!”
“公子似乎很相信庾公子?”
萧晗会心一笑,道:“他的才能你不可想象。”
玉蘅似懂非懂地点头,却说道:“我实在想不通大将军为何这般针对庾公子。”
“公子,公子,敌寇又开始攻城了!”流觞跑进来慌张地喊道。
“公子,我去了。”玉蘅站起来十分雀跃。
萧晗点头亦信步走了出去。
“公子,你可算来了”,方大人焦急得不知所措,道,“每日这么来一遭真是令人吃不消!”
“眼看着这边也敌不了了,沅城这是守不住了?”
萧晗逡了他一眼,又看向急急赶来的玉蘅。
“公子,准备好了!”玉蘅欢心道。
“准备好了便动手。”萧晗沉声道。
“是。”
“泼沸水。”玉蘅欢快得声音都颤抖了。
而萧晗却坐在榻几上,膝腿间置了一方七弦琴,正在调试琴音。
“啊。”从头顶往下浇灌沸水,其后果可想而知。
“继续浇。”玉蘅指挥道。
“啊!”“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萧晗却端坐着,凝着眉仿佛没听到这些惨叫声似的。
大约半盏茶过后,玉蘅看还有人在顽抗,便又喊道:“浇糖浆。”几乎是玉蘅声音一落,一桶桶黏稠的糖浆从天而下,浇灌在敌人被沸水烫得皮是皮肉是肉的身上。
糖浆已经冷了,并未如沸水那么令人难受,反而还让肌肤凉凉的,那些敌寇向城楼上爬得更快了。
“收兵,收兵!”为首者大喊着,然而这些攀爬城楼的贼人却不察。
正当此时,一阵悦耳的琴声想起,如百灵轻唱,似子规啼血,若凤凰畅鸣。
琴音激变了夕阳,给原本红彤彤的晚霞蒙上一层黑翳。待近了一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蜜蜂,直直地朝敌寇飞去。
好些敌寇身上都布满了蜜蜂,他们滚下了城墙,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却不料地上的虫蚁又上身了。
城楼下的人在嚎叫,城楼上的人在大笑。
萧晗足足弹了一炷香的时间,待琴音罢,蜜蜂虫蚁却还未退去。
“公子,公子这真是好计谋啊!”方大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忙对萧晗拱手作揖。
被沸水烫开了一层皮的敌寇在被蜜蜂虫蚁这么一蛰定是不好受吧,指不定已经元气大伤了。
以糖浆吸引蜜蜂虫蚁,又以琴音操纵蜜蜂虫蚁,不得不说这萧晗很高明!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公子,他们定当是半死不活了!”玉蘅欢快地喊道。
“玉蘅”,萧晗的脸色忽然白得不像样,“扶我回去。”
玉蘅的笑僵住了,连忙去搀萧晗,问道:“公子,你?”
“回去再说。”萧晗目光清冷,显然玉蘅是不能多问了。
“公子?”方大人也觉察到了不对,关心地问道。
“他们已被我伤了元气,沅城现在很安全。”萧晗倚着玉蘅的身子向方大人道,“但警觉不可失。”
“公子回去好生休息一回吧!”方大人点头。
“白衣小儿,老子决不饶你”,底下有人在咆哮,“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了!”这叫喊声尤为凄厉。
萧晗只微微转过头,瞥了一眼,便对玉蘅说:“我们回去吧!”
玉蘅小心地扶着萧晗,心中的喜悦一下烟消云散。
萧晗扶着榻沿盘腿坐下,闭着眼睛澄心静气地运气。夜幕初临,清冷的月华透过窗子洒在她脸上,越发显得她虚弱。
“诶!”萧晗身子摇摇晃晃的,颓然地吐了口气。
“公子,你如何了?”玉蘅在一旁迫切地望着,巴不得这苦自己替她受了。
“无碍”,萧晗回以她苍白一笑,“养一段时日便好了。”
玉蘅怀疑,伸手去探她的腕脉。
“公子”,玉蘅惊呼道,“你失了将近四层内力!”
“不是还有六层吗?”萧晗淡淡一笑,“凭这仅剩的六层内力我亦可在危难中全身而退。
萧晗用手盖上搭在她手腕上的手,言道:“你且放心,我也是累着了,今夜好生休息一晚,明日气色便好些了!”
萧晗越是这样说,玉蘅眼中越是泪光盈盈。
“公子”,玉蘅泫然欲泣,“早知这样就不该让你弹劳什子琴!”萧晗没有学过如何用琴声操控蜜蜂虫蚁,而她之所以成功了,拼的也只是一身内力。
“不过一两年便能补回来的事”,萧晗宽慰她道,“再说与其与这些人干耗着,不如趁机重伤他们,省得庾翼来时费时又费力!”
她是怕庾翼寡不敌众吧,如今她是能做一点儿是一点儿!
“我可不管什么庾翼不庾翼的”,玉蘅目光一横,顿时泼辣起来,“他费时费力是他的事,明明他才是祸端非要拿公子你作伐!”
想她前儿还说庾翼是如何如何好呢。
“倒是流觞说对了,但凡公子遇着他哪次不是祸端?”玉蘅关心着乱,须知庾翼也不希望萧晗发生这种情况。
望着眼睛通红的玉蘅,萧晗不禁笑道:“好了,别再说他了,待明儿他来了你再说他也不迟,倒时当面说!”
“公子知道他明儿会过来?”玉蘅啜泣之余还不忘问道。
“应该是明天吧!”萧晗道。
“明儿就明儿,当着他的面儿我也说。”玉蘅拉着萧晗的手臂,鼓着腮帮子说着,眼泪也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为玉蘅擦掉挂在脸上的泪珠,萧晗道:“可别当着白芷的面儿说不出来!”
“公子!”玉蘅红着脸嗔道,忽然像什么闪过脑海一眼,一下抓住萧晗的手指,掉着盈盈泪珠儿问道,“公子,你的手怎地这般冷?”
萧晗不以为意,道:“不过是内力骤然缺失的缘故罢了!”
对上玉蘅狐疑的眼神,萧晗又解释道:“我好歹也是神医,断不会说错的!”
她拍了拍玉蘅的肩膀,宽慰她。
“公子!”玉蘅忍不住嘤嘤低泣,抱着萧晗的手臂埋在她的臂弯里不愿起来。
“这是怎么了?”玄镜三人忽然进了来,看见哭得正欢的玉蘅问道。
玉蘅素来理智,哪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是出了什么事吗?
“公子,我听说你身上不太好?”流觞别过眼神,迫切而忧虑地望着萧晗。
“没什么,是累着的缘故!”萧晗又道,“玉蘅也是忧心我。”
“是不是,玉蘅?”萧晗连忙将玉蘅拉起。
玉蘅茫然地望着萧晗,好久方止住呜咽,哽着声音向流觞三人道:“公子没什么,是我关心则乱了!”只是她的神色却是恹恹的。
“没事就好!”流觞这才欢笑着,转移了话题,“公子,你方才好生厉害!”
流觞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萧晗瞥过他看向玄镜如轩二人,理了理神色,肃然道:“我交待的事如何了?这是你二人的责任,不是其中哪一个人的!”萧晗这话有些严肃,与对待玉蘅流觞截然不同。
玄镜如轩对视了一眼,方敛起了神色,道:“属下即刻前去。”
在萧晗的默许下,他二人心有余悸地步出了房门。
“公子……”流觞小心地唤道,也觉察出了公子对待他二人的不同来。
“你们也都去睡吧!”语气突变,萧晗淡淡地说,不复了方才的亲昵。
流觞丈二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何萧晗这般反复无常。
倒是玉蘅相当地坦然,默默地擦着眼泪,道:“公子也好生休息,玉蘅先回去了!”
玉蘅一回去,流觞自然也不好意思留下来,索性也出了去。
萧晗起身去关了窗子,拒绝了那满地的银屑。
她和衣躺在床上,就着一盏微微亮的宫灯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