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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齐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拖在身后在沙漠上留下深深痕迹的重物,“我从现在开始躺在这里,请你感觉着我的身体状况,如果你觉得我快死了,就给我水喝,算我今天的行动失败。只要我还没到快死的时候,就不要管我。”说着,他用如同钢钩一般的手一把撕掉自己身上的迷彩服,快速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双臂向两旁张开,成大字型躺倒在沙漠上。
“强强,你疯了么?你这是在自杀。没想到,连你的意志力也无法坚持下去。”雷子一边说着,一把将齐岳从地上拽了起来。齐岳一百多斤的体重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根稻草似的。
齐岳身体一挣,“雷教官,我不是要放弃。我这是一种修炼方法,你快放我下来。”
雷子一楞,“放屁,你他妈的裸奔算什么训练方法?像你这个样子,在沙漠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诚仁干。”没有衣服的保护,在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人体的水份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齐岳摇了摇头,道:“教官,我的意思就是要让你在我变诚仁干之前,把我救活。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能力中有一项是水。坦白告诉你,我的能力有四种,分别是水、雷、火、风。而实力想要提升,就需要四种一起提升才能进入下一个境界。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第一天还无法坚持下来,第二天却将所有特种兵都打倒么?那时候就是因为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突破另一个境界。我现在需要吸收大量的火能量分子才能做到。所以,我要尽量蒸发掉自己体内的水份,只有这样,我的身体才能吸收更多的火能量分子,这个时候显然是最适合的。教官,请让我试试。”
雷子深深的看着齐岳,“但是,这样你会有很大的危险,一旦水份消耗过大,我也救不了你。上面交代过,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出危险。”
“我要试,如果我能突破这个瓶径。或许,明天我就能通过第二阶段训练。雷教官,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么?”齐岳的声音很坚定。他刚才突然想到,水和火是两种完全相反的能量,如果让自己身体的水越少,火能量修炼的速度就会越快。风云力提升到第二云,显然是麒麟游带来的幸运,但火云力却没有这么容易了,自己想要将它提升上去,就必须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沙漠里的风能量分子和火能量分子都非常充裕,这是自己的机会啊!既然已经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不冒险试一次呢?
齐岳从来都是一个不怕冒险的人,当初,他就曾经以身引雷,那一次虽然危险,但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好处。面对第二阶段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齐岳知道自己没有变成骆驼的潜质,那么,想突破第二阶段的测试,就需要云力再上台阶。只要冲破第二云,那么,自己的水云力就会直接上升到第三云,到了那个时候,水云力的充沛就足以支持自己更好的完成这个任务了。而整体上升到第二云,也意味着自己体内的麒麟血脉会近一步改造自己的身体,这次前来特训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好吧。不过,当我感觉到你快不行的时候我会阻止你。”雷子放开齐岳。男人欣赏男人,听起来有点恶心。但一个真正有着钢铁般意志的男人看着一个自己的相似者在面前时,这种欣赏就像看着自己的兄弟,真正的兄弟。
齐岳又一次躺了下来,没有了衣服,他的身体刚一接触沙漠的灼热,全身就仿佛如同被火烧了一般剧烈的痉挛了一下,上面是太阳,身下是灼热的黄沙,那滋味,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躺在那里,齐岳没有刻意的坐什么,脖子上的麒麟珠已经自然的转化成了红色,大量的火能量分子通过麒麟珠传入齐岳体内,按照升麟决的修炼路线快速的运转着。水云力虽然达到了二云,但在之前大半天的时间为了保护齐岳早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而现在这种情况,水云力的消耗只有更快,齐岳身体内的水份在灼热的环境下被不断的蒸发着。
齐岳突然很想笑,太阳的光芒使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他想笑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躺在烤炉里的鸡翅。似乎过一会儿就会变得焦黄了,烤鸡翅是香味儿,不知道自己烤熟了会是什么味道。呃……,我下面的兄弟不会被烤坏了吧。
雷子的双眼牢牢的盯视着齐岳,站在那里,他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水湿透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塔克拉玛干军事基地并不只是用来训练的,它本身就是炎黄军方一个重要的军事基地。而这个特殊的训练所只是一个很小的部分而已。但是,训练所的地位却在所有特种兵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甚至是神圣的。只要能从这里走出去的特种兵,即使是一个阶段的训练也没有通过,同样会受到其他特种兵的尊敬。能来到这里,本身已经代表了实力。
这里的教官一共有三名,他们三个人并不只是留在这里的,这里的训练每年只有两次,每次就是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其余的时间里,他们都有着自己另外一个身份。如果齐岳知道眼前的雷教官竟然是一名少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齐岳的脸色渐渐变了,皮肤变得异常干涩,身上已经没有汗出现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要来临,雷子的脚动了几次,但都又收了回去。连他也能感受到齐岳的身体在变化,两种极端的变化,一种是强烈的能量波动,而另一种,则是走向死亡时的感觉。
热么?当一个人被烤的完全失去了对热的感觉时,那么他的神志也就不可能清醒了。隐约间,齐岳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当他懂事起,就问过孤儿院的院长,自己的父母是谁。孤儿院院长的回答很简单,和普通孤儿一样,他是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前的,在他身上有一张纸片,上面只有两个简单的字,那就是齐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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