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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挤许崇智,许的很多亲信被抓,本人被迫到上海避居英租界。1927年冬,蒋给许旅费20万元,令许先后到美洲、欧洲等地旅行两年多。1929年,许返回上海,但已不复昔日权势,从此再没有大的作为。
然而在这个时空里,因为吕龙的出现,兴华军和兴华党的强势崛起,搅乱了整个历史的进程。
许崇智在上海期间,自从兴华党出现以后,就找上了这位中央党失势的大佬,并且在威逼利诱之下,许崇智早就暗地里投靠了兴华党。
而且在张静江出任上海市副市长之后,让许崇智等原中央党失势的高层成员看到了另一条路径,那就是投靠兴华党,施展自己的抱负。
许崇智是军人出生,曾经做过福建北伐军总司令,统掌一方大权的封疆大吏,风光的时候,需要千万人去仰望他的存在。
虽然如今失势了,但是看到希望的许崇智,却决定投靠兴华党,并做兴华党在南京的牵线人,充当说客,以其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更多的中央党人员投靠兴华党。
站在胡氏在南京的公馆面前,谢明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豪宅,虽然外面街道上人们惊慌失措,杂乱无比,可是在这里,却看不到任何不适,反而越发的幽静了。
“胡公此人当是好雅致,在这闹市之中,竟能寻得如此一地,果然是一个闹中求静的好地方,当真让人羡慕呀。”许崇智微微点头,并一边点评道,他如今处在四十多岁的中年时代,可谓是雄心勃勃,对权利和财富的**,丝毫没有因为被打入冷宫而淡去。
“呵呵,许老哥,这里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地方,没看胡氏公馆外面的警卫吗,他们可不是吃素的,谁敢在这里撒野,我听说行人就连多停足观看一会儿,就会遭到那些军士责骂和驱赶,要我说啊,这里是被暴力渲染的安静,哪有自在可言。”谢明不屑的说道,对于许崇智的推崇,他毫不客气的反驳道,而且在他看来,这些中央党的暴发户们,拿一些粉饰装点门面的一些东西,实在是让他看着不舒服。
对于谢明话中的讥讽,许崇智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脸带笑意的认真听着,然而他的眼睛却仔细的打量着四周,好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许老哥不必担心,如今整个南京城都乱了,你还怕蒋委员长的探子们,此刻他们恐怕比自己的主子躲得还快。”谢明虽然语气偏激,但是那份眼力还是有的,他从许崇智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沉暮的气息,对方的一举一动,让他感觉到这些人似乎该入土为安了。
然而谢明却不知道,此刻在许崇智的心中,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犹如一场梦幻一般,直到如今他还不能释怀当年黯然离开时的凄惨。
对许崇智来说,当年廖仲恺的被刺,他曾经的一切努力,化为了一个烙饼,成了他被释兵权的导火索。
外界对廖仲恺被刺案本身的关注远远超过了该案对其他人造成的影响,事实上,正是因为这个事件的发生,蒋J石才得到一个独自掌权的契机,许崇智也因此掉进了历史的泥潭,再也没有崛起过。
在此之前,许崇智在广东的地位可谓至高无上。汪、蒋、许三权鼎立,1925年8月20日,中央党右派刺中央党中央常务委员兼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廖仲恺,中央党党中央执行委员会指定汪精卫、许崇智、蒋J石组织特别委员会,控制局势,处理廖案,由此可见许之实力难为任何派别所忽视。
然而廖案之后,蒋J石派人送亲笔信给许崇智,信中说:“粤军已有变动,请总司令去上海暂避一下,由我代为安排整顿。6个月后,再请回来共同主持北伐。”许无可奈何,悄然离粤赴沪。这一走,标志着许崇智和广东时局永远的脱离开来,也标志着他的军事生涯从此,画上了一个无奈的省略号。
对于许崇智来说,那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成为了历史,然而这段历史却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清晰的烙印在他的心头上,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而他心中最痛的,则是蒋J石的落井下石,或则说是一种另样的夺权,这些让他不能释怀,所以当初兴华党人找上他的时候,只是对他许诺了一件事,许崇智听了之后,想都没想,就投靠了兴华党。
如今,他来到了南京,来到了这座国民政府的首都,而他要面对的,已经不是他的仇家蒋J石,只不过他要做的,却是要让他的那个大仇家万劫不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