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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做为他本人,多为“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做为部属和下级,为给新长官留个好印象,所以亦显得较往日“侍侯”旧长官时显出分外听话和积极。尔今崇祯为帝,那些个阁僚臣工们,亦较在先熹宗朝时显得积极;具体表现在参加每日例行早朝,便极少或根本没有请假不到,或迟到早退的。这无疑给新帝长了脸鼓了劲。
但这日早朝已开始好长时间了,可偌大的乾清宫却仍然冷冷清清。崇祯虽气恼却又不明原因。他正想让御前秉笔太监王体乾(不是朕继位后,御前秉笔太监已换成了穿开裆裤时就跟自己的徐应元了吗?)去了解情况时,对方却扯着公鸭嗓讥讽地道:“皇上啊,也不用了解啦,事情不明白着吗?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为人谁不看风使舵,那头高睡那头?您老以为过往早朝人到得齐,并山呼万岁惊天动地;那都是您皇上权威呀?您错了。臣僚们那都是看魏大总管行动眼色行事呢。今日早朝魏总管到得晚,百官阁僚们上行下效,自然亦均拉着屁股跚跚来迟了。”
“哼,一个大内总管也不懂朝庭规矩:既讲是‘早朝’,又咋能迟到呢?还竟影响百官上行下效。影响多不好。”崇祯起高腔吼道。“王体乾,你既知这情况,还不快去督催他魏忠贤前来参加早朝------”
“勿用催了。厂臣这不随后便来了吗?”伴随着稍高的公鸭嗓声,只见魏魏忠贤仗剑欲进金殿,却被门口侍卫以“任何进臣僚属下,一律不准自带武器”为由,欲收缴佩剑,但却惨叫一声,被魏忠贤亲带的几个东厂特务揽腰斩断。“魏忠贤,汝好蛮横!今日早朝,你既迟到,还破坏祖宗规矩私带武器上朝;朕躬侍卫相拦,却又被尔手下杀了。朕说汝还懂不懂王法?难道你要造反搞宫庭政变吗?”
“哈,哈------皇上啊,您说得不错。厂臣就是要造反搞宫庭政变哩。您可知有个俗语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魏忠贤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咱谁都不必继续再装了。厂臣知道,尽管有先帝遗旨让您老继续护臣用臣;可您受了东林余孽身后攒掇,明中鼓噪一心要将咱家扳倒。厂臣15岁入宫为奴,现今60挂零,侍侯您大明两代三位主子爷,可以说没功劳也有苦劳。可到头来眼瞅就欲被扳倒。您说咱家能束手就擒吗?不能啊不能!既然您不遵先帝遗旨,决心同咱家过不去;那俺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反了他娘的------”
“总管爷,您还同这皇帝佬啰嗦什么?还不早将这空筒皇上解决掉算了。”东厂一千总急躁地道。“宫外我早用东厂特务代替了原守卫宫庭御林军。相继来上朝的阁臣百官,只能乖乖听命于您九千九百岁------不,马上就应称万岁了;他们谁若不从,就让他尝尝东厂特务手段厉害。”“那你就先派人将皇帝佬儿,暂住‘废宫’委屈一时。”魏忠贤当即威严地道。
“魏忠贤,尔不能------”听了魏忠贤一番“政变造反宣言”,又听他最后宣布,崇祯帝气羞怒恨地当即叫道。“朕正考虑亦将你视为‘心灵知己------”“总管爷,不要听他花言巧语,那是惯用的缓兵之计------”“是呀,现时不反,还待何时?”人们纷纷鼓噪着------有人便欲上御座上拉扯崇祯;他心一急便当即梦醒了。“万岁爷,您怎么了?一定是手压着了胸口。” 躺外间随时侍侯的小安子走过来关心地问道。他没答话,但脑子十分清醒。梦中的魏忠贤不一直强调“先下手为强”吗?对方既往罪行累累,且已磨刀嚯嚯迟早反叛昭然若揭,朝廷上一定要早做防变准备。于是,一个大胆决定当即浮起脑际------
而这一晚又突然失眠的魏忠贤,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的唯一问题是:要不要反了他娘的问题。作为大明帝国网站唯一的总ceo,魏忠贤可以下达摧毁的指令。浪奔浪流梦里滔滔江水永永不休,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但是且慢。”魏忠贤突兀在床上打个冷颤,一激灵想道。“崇祯如果生气了,要动真格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因为军队不在咱家手中。”
此时他突兀忆起,就在几日前,崇祯帝已经任命了属于他自己的兵部尚书;且这新“兵部”不是别人,却正是他魏忠贤的老对头——玉贵妃娘家爹、崇祯的老丈人、原抚辽大将军、定国王徐迟。他记得很清,正为此一任命,在那日早朝,他曾斗胆动用了《大明律》定的,“朝廷一品大员,对皇帝决策的,‘一票否决’权”。但结果------
三日前某日上午早朝时,于皇宫太极殿。出席早朝的内阁大臣文武百官,按时间早已前来,齐刷刷将偌大的殿堂站满,立等着早朝主角——崇祯帝到来后按时觐见,启奏下情,下达上见。但让臣属们到齐后专等自己,这可并非一向准确守时恪尽职守,崇祯帝的良好习惯?因此未免引起大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议------
正当此时,只见御座右后方侧门口人影一闪,随便见在近侍太监徐应元引领下,左右大明朝,嗣后若干年前途命运的两个男人——当今天子崇祯皇帝和他的老丈人、肱股之臣、前抚辽大将军、定国王徐迟;两人正肩并肩,边亲密交谈边走向殿前。过来后, 崇祯帝习惯性走上御座,徐迟则立于班前。于是乎,在阁臣和文武百官中,又便引来一阵不易察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