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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百里行风完全懵了,很多事情他都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自己不是救了她么?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渐渐模糊了,眼睛也渐渐模糊了,他忽然觉得很困,他想睡觉。
此时,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正悠哉悠哉的往黄岩洞赶来。
“咦,有个洞!进去休息休息。”白胡子老头子吹了吹胡子,蹦蹦跳跳走进了黄岩洞。
一眼,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百里行风,并且百里行风胸前的伤口正流着黑色的血,嘴唇也已经发紫,毋庸置疑,这是中毒的迹象。
“哎,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老头子我帮帮你吧。”白胡子老头双手凭空一抓,再张开时,手里却多出了几把药,看起来很是神奇。
老头子吹了吹胡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哪个不听话的小孩子,毒个人都不痛快,要下毒就得给人一个痛快,不能让人活受罪,来来来,老头子我给你来个痛快的,看看,辽东鹤顶红,漠北黑蝎子,云南孔雀胆,都是天下至毒,都送给你了,保证你连渣子都不会剩下,嘿嘿。”老头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开始还以为这老头是要救人,谁知道,原来是个火上浇油的主儿。
“嗯???”
忽然,白胡子老头眼睛一瞄,他瞄到了一把剑,一把巨剑,剑身漆黑,剑刃锃亮,一看,就知道是把好剑,剑身上刻画着古朴的花纹,剑身长三尺三寸,剑柄长七寸,共长四尺。
老头子神色一凛,走了过去。
老头子伸出右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剑尖,就那么把巨阙拿了起来。
一百二十斤的巨阙,在白胡子老头手里却轻如鸿毛,看来,这白胡子老头也不是一般人呐。
“巨阙,这小子用的是巨阙,不对啊,巨阙不是在师兄手里么?难道师兄死了?还是,他是师兄那贱老头的弟子?”花白胡子老头喃喃自语道,说罢,又细细思量了一会儿,足足过了片刻,老人家才放下巨阙,给百里行风把了把脉,此时,百里行风已经嘴唇发黑了。
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白胡子老头吹了吹胡子:“这么低级的毒药也好意思拿出来,真是丢人,看来是个刚刚入门的家伙下的毒。”
这话如果被飞雪知道一定被气坏,那可是天下至毒之草断肠草和数种毒草熬出来的毒,中间还加了诸如蝎子,蜘蛛之类的毒,中毒者必死无疑啊,她不会武功,全靠那毒簪子防身的。
可白胡子老头却不过点了百里行风六处穴道,再把百里行风扶起来,一拍后背,百里行风便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然后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百里行风便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但这花白胡子的老头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但此刻自己身体虚弱,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白胡子老头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百里行风调匀气息,回道:“百里行风。”
白胡子老头又问道:“你出身于哪个门派?”
百里行风眼神一冷,宗门以及出身,行走江湖的人一般是很少告诉不认识的人的,但是眼下,自己的处境很危险,还是不要说谎的好,百里行风思索片刻,如实回道:“剑宗。”
“果然是剑宗,那么,你可是剑宗宗主剑尊的弟子?”白胡子老头接着问道。
百里行风犹豫了一下,虚弱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师兄贱老头的弟子。”白胡子老头嘴角闪过一丝狡黠,又问道:“那么,你知道毒尊么?”
百里行风又点了点头,道:“师父跟我说起过他,他好像是我师叔,只是,我师父和这个师叔,好像不和。”
“不和,确实不和,嘿嘿,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毒尊,就是我,毒中至尊,天山毒老就是我。”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说道。
百里行风眼睛一寒,师父说起他这个师叔的时候,曾经这样形容过他:天山毒老这个人,很贱,有多贱?贱到一个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师父这样说,那么这个师叔到底是好是坏?百里行风现在必须要弄清楚。
只见天山毒老又思量了一会儿,忽然,他狡黠一笑,接着从怀里摸出一颗黑色药丸,从百里行风嘴里硬塞了进去。不一会儿,百里行风的脸立马布满黑气。然后就听到天山毒老哈哈哈哈的笑声。
然后,天山毒老又往百里行风嘴里塞进一颗红色药丸,百里行风的脸立马又变成了红色。
此刻的百里行风已经无力反抗了。
然后又往他嘴里塞进一颗绿色药丸,百里行风脸又变成了绿色。
百里行风终于忍不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百里行风绿着脸怒声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师兄啊师兄,十几年了,我玩不过你,难道还玩不过你徒弟?”白胡子老头高兴的又蹦又跳。
“好玩?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东西?”百里行风咬牙说道,看来师父说的不错,一个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十几年前他和师父的茅盾,现在竟然发泄在自己这个晚辈身上,太无耻了,简直无耻至极。
天山毒老笑道:“那当然了,小子,我告诉你,你师父贱老头确实是我师兄,没错,按辈分,你确实得管我叫师叔,但是,想当年还没出师那会儿,你师父欺负了我十几年,挑水,砍柴,扫地,全让我一个人做,偏偏我又打不过他,现在嘛,哈哈,所谓父债子还,师父的债徒弟还。这笔债,全算在你头上了,哈哈哈!”说罢,天山毒老从怀里抓出大把五颜六色的药丸。
“你!!!”百里行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贱,趁人之危,以大欺小,对晚辈下手,果然是很贱,师父说得不错,一个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师叔了。
就这么样,百里行风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一会儿蓝。
过了好久,白胡子老头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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