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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风,住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
我有一个姐姐,叫沈梦恬,虽然只比我大了一岁,但是却比我成熟很多,显得格外稳重,长到十三岁时,全身上下透露出青春期少女特有的韵味,出落得亭亭玉立。但她也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父亲很早以前从外面捡回来的,说是要给我当童养媳。从我有记忆,就是姐姐陪我一起长大,我还是更喜欢叫她姐姐。
因为我家很穷,没钱请工人,就盖了两间房子,我和姐姐从小就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另一间当然是父母住的。
爸爸总是酗酒,回到家来就对我妈一顿打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妈终于因为受不了爸爸无休止的暴力,在我八岁那年和别的男人跑了,再也没有回来。
过了不久,爸爸又找了一个女人,一起去外面打工了,很少回来看看我俩,但每年都会寄回来不少钱,也够我姐弟俩生计。
虽说是父母都不在家了,可我和姐姐还是同住一间房子,反正是童养媳,就算是外人,也说不上什么闲话。
我胆子小,一个人不敢睡在黑屋子里,就一直和姐姐睡在一起,特别安心,总是喜欢钻到她的怀里,特别温暖,因为还小,也不懂男女授受不亲,没有什么避嫌,也很自然地躺在她怀里胡闹,摸摸小脸儿,亲亲脸蛋儿,过着相依为命的日子,只要觉得开心就好了。
也就是那段时间,没过几年,姐姐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长身体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单薄,长高了,突然发现已经比我高了一头。凹凸有致,曲线婀娜,越来越像刚嫁人的小媳妇儿,跟街坊邻里说话,不时会害羞地低下头,或者躲开。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依然非常亲密。
小时候的姐姐不会去注意他人的眼光,现在穿着打扮也开始花心思了,特别爱干净,虽然极其朴素,但是她看起来仍然很漂亮,我们一起在镇上逛街,有好看的衣服,她也会停下来多看一眼,但因为我们没啥钱,也不会买。
直到后来,隔壁老王叔叔实在看不下去了,买了一件小白裙配一件白衬衫给她,姐姐很高兴,当天晚上,抱住我又亲又搂的,说她很喜欢这身衣服。
第二天,她还穿出来了,姐姐本来就漂亮,又是天生丽质,这么一穿,简直比电视上的大明星还美了。隔壁老王叔叔看了,也是拍手叫好,当天就是招呼我们去他家吃了顿晚饭。
只是,吃晚饭时,我总感觉老王叔叔有些怪,本来我要和姐姐一起坐一条长凳子的,但老王叔叔非要和我抢,绕到姐姐背后抓住她的肩膀就要放到凳子上,探个脑袋对着我姐说了一句“梦恬,让叔儿来稀罕稀罕你”,说这句话时,还用一种我不懂的眼神看着姐姐。
我当时只有十二岁,姐姐也只有十三岁,而老王叔叔都三十出头儿了,现下是一个单身汉,媳妇儿前几年带着儿子跑了,只剩他一人住在这里。
虽然说我不懂老王叔叔那个眼神,但我看着姐姐的反应,她坐在了凳子上,脸上泛着红晕,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去,我还以为姐姐是不舍得我呢,所以我就哭着闹着要和姐姐坐在一起。
开始时,老王叔叔说什么也不让,非要抢着和我姐姐坐一块儿,就和我拌着嘴,粗糙的大手划了下来,还不时在姐姐前胸上蹭那么几下,姐姐还是有抵触的,有意躲着,但次数一多,难免会被碰到,蹭到时,姐姐还轻轻地嗯哼了一声,因为我伏在姐姐大腿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我单纯地以为姐姐在怪我不和她坐在同一条凳子上,所以哭闹声就更大了,老王叔叔怕招惹来邻居的注意,没法子,只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才让开,但他坐在另一条凳子上还是有意无意地朝姐姐靠拢过来。
我当时还小,心智也不太成熟,坐在姐姐旁边低着脑袋抬眼看她,只见姐姐脸越来越红,神色扭捏,还以为她在怪我,就抱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还问了一句“姐姐你还在生我气吗?小风晚上多亲你几下,再帮你多揉揉,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小弟……你……你说什么呢……”见我这么说,姐姐头垂的更低了,愈加羞涩,还瞧瞧地看了老王叔叔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不敢抬头。
刚好老王叔叔也在看她,见姐姐抬脸他,他哈哈一笑,伸出手来,从姐姐胸前穿过来,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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