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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离合——同步加油,孟大向左打舵后随着发动机嗡嗡的轰鸣声车体向前冲去,雄鹰被甩到了车后。
任宏杰迅速摇上车窗,蜥蜴阿龙跌落孟大前开门上发出撞击声。“哪来的这玩意。”夏青带着薄皮手套的手托起蜥蜴问他,“你爱好有点另类啊。”
“平时没说话的,就找了小玩意,晚上一起聊天。”他腾出手把它放进自己包里,然后冲夏青恶作剧般地一笑,“它还会扭秧歌、蹦迪、嗨歌,改天给你看看。”
“小心晚上变成美女蛇,吸了你的魂!”夏青对这个下属向来都严肃不起来,不时弄出个玩笑逗逗这个虎头虎脑的家伙,“它刚才掉到你老二上,不会那里经常犯戒吧。”
“我俩是同性,呵呵,再说美女蛇和杂交蛇我早就领教过了!对,蛇王都让我‘睡’了。”说着,他右手弯成眼镜蛇的形状往前嘘嘘了两下,提醒队长得让后车小心。
夏青拿起对讲机呼叫:“后车注意,这群家伙可能偷食了雏鹰,或者采摘了鹰巢附近的芒果,关闭车窗继续前行!”
那只听到扳机空响的雄鹰紧贴着后车棚飞走后,谷小玥满脸又是一阵惊恐,因为她看到覆盖在营区上空那些枝繁叶茂的大树在乌云笼罩下都是阴沉着脸的,然后把头部躲在了高恒的胳肢窝里,说了声,“晚上你就这么搂着我吧,别让它们把我半夜拽到空地里去。”
同女队员相比,男队员规规矩矩地坐着,偶尔讨论着眼前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鬼地方。
他们身边堆着标有红黄蓝绿四种颜色标签的行李箱。
这种区别四个战斗分队明显标志的牌牌标,有每个人的血型、籍贯和直系亲属电话,名字用中英文双语标注着,坐在运兵车后排紧靠窗户的队员马仕琦掏出衣兜里的圆珠笔,在自己英文名字第一个大写字母下面划了道红线,小声骂了句:“卖身契!”
营区门前那个至今叫不出名来的大树上,像田野插满了树枝的稻草人,无数个粗壮树干继续发叉生长,只要是超过指头粗的树枝就成为鸟儿建巢搭窝的地方,画眉、云雀为主的鸟儿看到这些特战队员来了,熙熙攘攘地站满了指头。
满地爬动的蜥蜴、四脚仙天生不惧怕直立行走的人群,体型健壮硕大地在肆无忌惮地冲向人群,爬鞋面上裤腿,然后在倒立着滑落地上,那些大腹便便的雌性蜥蜴,优雅地趴在走廊立柱里侧探出脑袋往这里看着……
一个老式集装箱改装的厕所里站满了尿黄水的队员,队员马仕琦刚下飞机喝了生水后感觉肚子里始终有细小东西在爬动,这会他抢了个坐便排急。
“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时,他涨红的脸庞开始舒缓开来,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人头型的古铜色金属门把手,竖纹防水泡沫板墙壁上几行神秘咒语,那是什么?他看到了它……
这是学校课本生物课堂上永远没有出现过的东西,按说它只是青蛙两端肋骨处长出了两个脚趾,可阳光照射到这个紧贴在墙壁上的家伙时,黑色、绿色、黄色、粉色不停的变换,变成白色时它体内所有器官包括那些黏液都看得清清楚楚,连刚被吃掉正在缓慢吞咽的菜虫都被裹着往下蠕动……
马仕琦向着它发出了小声的“嗨嗨……吼吼……”声,想观察它反应,因为它一直还像一块带有香味的卡通橡皮粘在那里不动。
它在转身,六只脚趾用力,然后在空中一道血红的弧线画了起来。
那是它在空中跳跃变换的颜色,这个血糊糊的肉团直奔马仕琦宽大挺直的鼻梁而来。
“啪”的一声,他拍痛了自己鼻孔流出了血,吓走了这个古怪的东西——坐便后侧高起的冲水器它都没用,直接弹到左侧墙壁上稍作停留后直奔窗外的树叶而去。
“‘二毛子’被咬坏了!”外面几个正在洗手的队员边往外拽晕头转向找那个小怪物的马仕琦边大声嚷嚷着。
“扰乱军心!”正在指挥人员分工的夏青骂道,“领着包扎一下,没大事。”
这会,他身边站着几个队领导正在汇报水电、房屋、哨位、车棚这些基本情况,远处炊事班已经在空地上拉起了遮阳网,那台大功率炊事车发出了轰鸣声,任宏杰带着人往一间铁皮房里搬运电台、打印机和各类作战值班制度步测,他正安排两个带着“通讯”字样袖标的队员并排打开几个大箱子,开始发放对讲机和配套电池,几个背着水壶的分队长挨个过来领取东西。
马仕琦长长的鼻子下面两个孔里已经塞上两个扎眼的棉条,他委屈地刚要描述刚才“怪物”的样子,夏青用丝毫没有批评的语气高声说了句:“鼻子太长,长得像二毛子,别怪人家当成平地跳上去!一边歇着去。”
马仕琦站在一旁委屈地思考自己的倒霉遭遇。他看到满院子队员正在慌乱一团地找宿舍分物品,自己仰着头防止鼻血流出来。
夏青拿着任宏杰送来标有“01”标签的对讲机,看了一眼正在思过的大鼻子马仕琦,知道他确实遇到了可怕的东西,心想这里神秘物种遍地都是,让这种恐惧扩展开来将是不战自败的悲惨局面,于是安排任宏杰说,“把你的‘大耳朵’找来!”
‘大耳朵’是那个戴着“通讯”袖标的执勤官刘博森——他是个见到有正负极线路就想捅出声的无线电谜,每天背着电台戴着两个圆圆的耳包子琢磨技术问题。
“我要升旗,你给我放出最大动静!”夏青从红肿的嗓子里发出不容推辞的命令。
“我的微型音响没固定电源情况下,保证一百多人全能听到!”“大耳朵”没有摘下来怕对方听不清楚,特意调大了嗓门,看到夏青还没表态又补充了一句,“01,是否可以?”
夏青伸手扯掉他的耳包子,指着他疑惑的眼睛一字字地告诉他:“我要让这两万平米的营区全能听到,不光是人,还有这些不吃人恶心人的玩意。”
“是!”他试探着从队长手里抽出了耳包子说,“得有点噪音,可以吗?”
“你自己看吧。”夏青没好气地告诉他。
“对讲机调7频,全队同频收听《义勇军进行曲》!”刘博森在军用马扎上支起了笔记本电脑后发出这样的通知。
刺刺拉拉的歌声中,那面便是褶子的红旗正在缓缓升起,那种同频道交叉影响的刺耳声传得很远,成群的雄鹰、乌鸦还有大个头的喜鹊站满了高高的松树枝上,低矮浓密的宽叶树上云雀、画眉伸着长长的脖子往这里观看。
此时,几百米的大路边上一台越野车上玻璃摇下了个小口,一个身着暗灰色户外紧身衣的成年男人正朝着里遥望,他拍着副驾驶座椅上竖放着的黑色皮包说了句:“玩得还挺热闹!”
里面的东西轻微伸展身体般蠕动起来了,他又诡异地说了声,“阿宝,你去了会更精彩。”他抬起头来时,宽宽的遮阳帽下是那张萨达姆式特有的坚硬胡须和一脸的坏笑。
远处灌木丛里响起了沙沙的声音,婆娑的树叶晃动起来,细细的枝条被压倒后迅速弹起后发出扇动空气的呼啸声,两条绿色“木桩”*巨蟒在没过膝盖的草丛上飞速游行,一只雌性黑狐带着六七只幼崽发出凄凉惨叫声,唯恐进入它半张半合的巨口,从母狐急速跳动躲避动作来看,它还是叫声中夹杂着呼救和短促的号令,当跳过一排并列长成的矮树时,它带着狐狸儿女绕着大圈往回飞奔而去。
“绿木桩”嘴里丝丝的声音发出了和刚才不同的音符时。
它们向着黑狐家族的身影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向着鲍利森方向集结,这台车里有它们不可抗拒的命令,那种声音已经远远超过天然食物本能的诱惑力……
和黑狐母子一样还有成片的急速行驶的老鼠。猎鹰已经齐聚营区观摩升旗仪式,没有了天上敌人,地下那些大如手腕小如绿葱的各色毒蛇,像一片颜色各异的天敌,遇到潜好像丝毫不犹豫,宁肯在泥水中变成皮毛湿漉漉的水耗子,也拼了命地往丛林外逃窜。
马仕琦走出营区边走边想心事。他鼻子上血迹还在,眼皮耷拉着,一副委屈的样子。
“大柱,你看那个家伙,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嗯,闻闻,基因优良,血液纯清,肌肉纤维紧密,你去逗逗他。”其中一条巨蟒扭动了脖子,对着马仕琦影子呼出一口气,只见前方一道沟渠般的蒿草随风而倒,一股炽热高温烧的它们瞬间变黄,鲍利森半是得意半是不忍地说:“哎咬,你可得给我节制,比如,杀死了二柱,你不是更愤怒了。对,(他像哄孩子那样的口吻说)你吃了这个家伙,剩下了99个人,愤怒也是战斗力,那样,咱麻烦会更大。呵呵,注意尺度。”
巨蟒猛地抬头,冲着他发出抗议,这里面有要强的个性,也有不服输的态度。
巨蟒水桶粗的身躯像个巨型吸管,扭曲着伸到鲍利森眼前,头颅距离他只有半米。
“大乖乖,听着,你这是代表我去示威,不是你耍性子,和练武功。这么任性,小心我给你烤成肉串。”鲍利森看着它,就像一只馋猫伸头过来偷吃桌子上的薯片,直接抬起巴掌就打过去。
它没有躲闪,蛇头淘气地迎着巴掌伸过来,鼻孔里发出了鲍利森的声音:“这么任性,小心烤成肉串。”
“嗯,声音转移不错。”鲍利森攥了下拳头,中指弹了出去,差点弹到它鹅蛋大的眼睛上,“我要是闻不到他吓得屙屎的臭味,你还得靠肉串。”
“还得烤肉串。”巨蟒粗壮的尾部甩动,远处一个碗口粗的大树发出咔嚓清脆的声音,瞬间断裂。
这个声音惊动了上火闹心的马仕琦,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沉思散步。
有种菜叶蠕虫,喜欢头尾部对折后,往前移动。大柱也喜欢这样,但它是对折后往后伸缩。
烤肉串这个事,巨蟒不太喜欢。它能模仿鲍利森说话,表达它的意思,其他思维不高,未必能明白老鲍这是开玩笑。因为,他说这番话时没有笑容,也没有亲密的手势。
鲍利森看着它蛇身中间部位形成n字形,支起来就是七八米高,好在那个低头想心思的家伙马仕琦精力集中,根本没往其他地方想,所以,对几十米外的这里发生的事情,他毫不知情。
大柱透过鹅蛋大小的双眼,看着马仕琦那个信马由缰的小样,眼睛快速转动了几下,一个鬼点子冒出来了:它朝着甬道对面一颗十几米高的芒果树而去,树杈破旧、宽宽的的丫口上有个曾经放置大个头路灯的印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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