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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男子的房间中,纪欧坐在外面守门,太医没敢在床上睡,尽管是一把老骨头,却还是打了地铺。容云鹤和容玉韬侍奉着皇上睡下后,便各自睡去了。
蜡烛被吹灭,一切陷入黑暗中褴。
太医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就感觉有人在轻拍他的胳膊,这个年龄约莫有五十岁的老人微微睁开眼,在一片黑暗中,只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那影子似乎在对他说话:“太医,你去床上休息吧。”
他不知道是谁在说,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微臣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出去办点事,你去床上休息。”那黑影轻声道,语气却不容辩驳,“我扶你过去。鲎”
太医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还紧紧抱着被子,被黑影缓缓扶到一个空床上躺下,他头刚沾上枕头,便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影抿唇看了他片刻,抬手帮太医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发出‘吱呀’的轻响,容玉韬在黑暗中霍然睁开眼,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对面的床铺,上面隐约躺着一个人,这才转回头继续睡觉去了。
纪欧手中的剑竖在地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盹。
他平日里是极为机警的,可今日却连开门声都没有听见,可见疲惫到何等程度,也难怪,从天不亮就赶路到晚上,十来个小时的路程,又要一路紧惕有刺客,精神高度紧张,此刻放松下来,当然困倦的不行。
容云鹤蹑了脚步,绕过纪欧朝客栈外走去。
夜晚的风有微微的凉意,容云鹤紧了紧衣服,走到院子里,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手中还捏着一个玉瓶子,里面盛满了酒。他将两个杯子对面而立,其中一个杯子在他的面前。
“出来吧。”
他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好似在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对什么人在说。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在回应着他。
容云鹤淡淡一笑,手提着瓶子,在杯中倒了酒,轻端起放在鼻息间嗅了嗅:“好酒,不出来喝一杯吗?”
还是没有回答。
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对方有没有听见,或者愿不愿意理睬,只自顾自的给对面的酒杯也倒了杯酒,这才淡然道:“再不出来,明日我便在众人面前揭穿你的把戏。我想,或许有人会乐见一个丫鬟乔装成太监。”
树丛中一阵‘飒飒’的声音,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树丛中走出,眼睛如月亮般明亮:“你怎么知晓是我装扮的?”
“你的身形我自是熟悉。”
秦落衣抿唇不语,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举起酒杯:“竹叶青。”
这是当年母妃最爱的酒,曾有几个母妃原来的小丫鬟,偷偷的带了些来,可后来那些丫鬟都死了,死在宋锦雅的手里!
她的手猛地攥紧,眼里闪过深刻的恨意。
容云鹤眼眸微垂:“这酒,是父皇最爱的酒,只是现在他倒是不爱了。”
他当然不爱,只要他喝这酒,就会想起他死去的爱人,那个在冷宫中苦苦挣扎的女子!
秦落衣眼眸微闪,面上并无多大的变化,心里却是一声冷笑。
曾经最爱,曾经最爱又能如何,他还不是让他心中‘最爱’的那个女子死在那冰凉的冷宫里,还不是让前世的自己过尽冷嘲热讽招人白眼的生活,还不是让凶手逍遥法外?他还有脸说最爱?
她细细的看着酒杯里清冽的竹叶青,容云鹤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看见她眼里那无法忽视的悲伤,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的故事,估计不仅仅是如她所讲的那般简单吧。
“能分我一杯吗?”秦落衣不等容云鹤回答,竟直直的执起他面前的那杯竹叶青,一口饮下。平时里温润醇香的口感,在她感觉却是苦涩的无法明说。这是,这就是娘亲生前最爱的酒吗,怎么会辛辣痛苦成这样?这是它本该有的味道吗?
容云鹤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她,她平日冷淡克制的样子似乎已经深入了自己的脑海,可是现在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放纵喝酒的样子,竟然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仔细想想,她用的是自己的杯子啊。
“咳,咳。”也许是喝的太急,秦落衣被自己口中那
辛辣的味道狠狠的呛到,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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