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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慈母的样子,爷也不会让他来。”他拿起旁边的丝绢擦了擦手,忽然开口。
风挽裳愕住,他方才喂她吃那么多,是因为——
恍然想起晚膳时,瞧见小曜吃得开心,自己的确是只顾为他夹菜,看他吃得心满意足,一顿饭也就这么过去了。
原来,他竟对她如此用心。
这一刻,看着他,心里暖暖甜甜的。
所以,即使不爱,也没关系的,至少,他有对她用心。
“他既然已是北岳摄政王的人,爷不能开口要回。”他又忽然开口。
风挽裳再次愕住,她都还未开口,他竟已知晓她的心思?
顾玦放下茶盏,看向一脸呆愣的她,“不过,爷可以告诉你,今后,他只有男宠之名,再无男宠之实。”
所以,小曜不会再被男人……
眼眶里湿湿的,他不但不计较小曜莫须有的报复,还为小曜安排好了一切,这,算不算是爱屋及乌?
就当是吧,他因为她,所以爱屋及乌。
“你这样子还真是蠢得可爱。”他笑了笑,起身朝外走去,“跟上来。”
风挽裳回过神,忙不迭起身跟上去。
“这么晚了,爷要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
“那爷容妾身回去替爷取件披风。”
“你比什么披风都管用。”他直接伸手将她揽在身畔。
※
夜静如水。
萧府里,萧璟棠坐在风挽裳曾经住了八年的屋子里喝着闷酒。
他看着屋里的一景一物,每每踏入都觉得这里边过于简单,都叫他后悔,过去八年没能好好宠着她,没能锦衣玉食地养着她。
坐在八仙桌前,仿佛看到她就坐在对面专注地低头刺绣,那恬淡的样子总让人看着就觉得安宁,尤其,当她嘴角弯起柔柔的浅笑,很美。
可是,为何?为何她最终选择的却是帮他?那个她才认识几个月的太监!
过去,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挽挽是别逼迫的,他的挽挽不善于抵抗。
可是,当她辛辛苦苦寻了十年,愧疚了十年的弟弟出现在眼前,她最终选择的却是那个男人。
除了爱,还能是什么?
那个男人,可是害得她的弟弟变成男宠的啊!
他的挽挽,他一路看着长大的挽挽,与他相爱了八年的挽挽,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爱上了别的男人,一个太监!
啪啦——
手里的酒杯被捏碎!
他看过她呈给太后的东西了,那上面写着顾玦在入宫前曾经是别人男宠的事。
他也叫人查了,那个人,曾经是富甲天下的隐世富人,一生就好男色,一生财富都用来网罗天下美男,包括顾玦,云中王和顾玦都是其中之一,后来顾玦杀了那人,因厌恶这段过去,进而入宫当了太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原来他怎么查都查不出来的背景是这般不堪入目,因为不堪入目,所以太后没有当殿说出来。
可是,挽挽明知他这般不堪,为何还要爱上他?
同情?
不!他的挽挽看着温柔恬淡,其实性子有些凉薄,她可以同情,但绝不会因为同情而爱上一个人。
那个人,到底哪儿值得她动心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这样一个人,动心?
八年的情感竟比不上一个跟她相处几个月的太监,还是那么一个有着不堪过去的太监?
“挽挽,为何你宁可爱上他也不愿再回头看我一眼?为何?”他无法承受地摔碎了酒坛子。
啪啦一声巨响——
“公主,要不要进去看看?”婢女担心地悄声询问。
君滟看着映照在窗上的身影,嘴角勾起阴冷的笑,“进去做什么?让他痛,
越痛,今后就越恨。”
“公主是否觉得是时候了?”
君滟欣赏地看了眼身边的婢女,然后看向窗上的身影,冷冷勾唇,“没错,是时候了。”
※
在奴仆前后提灯簇拥下,风挽裳任他搂着穿过回廊曲径,亭台水榭,走过整个幽府后园,然后才知晓他带她来的地方是哪儿——醉生梦死。
“爷为何要带妾身来这儿?”她不由得昂头询问。
他低头看她,笑而不语,只是搂着她往里走去,身后一干奴仆站在外边等候。
醉生梦死建得十分华丽而精美,但是从外边看就觉得富丽堂皇。
他拥着她拾级而上,然后,在门外站定。
“推门。”他放开她,低声道。
她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轻轻将紧闭的两扇门扉推开。
随着门,一点点推开,原本黑暗的屋子竟一盏接一盏灯亮起,照亮整座屋子。
然后,她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里边早已添上暖炉,那水雾氤氲的圆池中央也多了一朵精雕的莲花台,好像随时等着仙子在上边舞动。
一声丝竹来自竹帘后方,紧接着一声接一声,奏成磅礴悦耳的乐曲。
“爷?”她不解地回头看他。
门,关上。
大殿里,除了被隔绝在竹帘后的奏乐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顾玦走到上边准备着的貂皮软席上卧下,手中多了一本书,“过来。”
风挽裳移动莲步过去,他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翻开那本书给她看。
瞧见上边画着的图,她不禁吃惊得掩嘴,“这是……”
“曾一舞倾天下的凤舞独创的舞,世上仅此一本。”他轻描淡写地说。
她当然知晓这是名动天下的凤舞所创,因为那上头有写她的名字。
因为娘是舞姬出身,她自小听到过最多的就是关于这个凤舞,听闻她曾一舞倾天下,几乎惹来一场战争。她的舞,不俗不媚,自有一番高雅和韵味,叫人看得如痴如醉。
后来,所有人都争相模仿,凡是舞娘都想达到她那样的高度,却始终无人能及。
同样的舞,在凤舞跳来是高贵的,可是在别人跳来却失了味道,还是觉得媚俗不堪。
不知是否她也遗传了娘的天分,不,应该说更甚,在她五岁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觉自己很有跳舞的天分,可是娘不让她学,说跳舞是下贱的事,就为取悦男人而存在。
可是,她就是喜欢,尤其是听说关于那个凤舞的传说后,小小年纪的她便有了崇拜之心。
也因此,因为太过于喜欢,导致后来间接害了弟弟。
若不是当年因为去看人跳舞,小曜也许不会被抓走。
后来,再喜欢,她也没再跳过,甚至没再看过,因为那是导致弟弟不见的最大原因。
“跳给爷瞧瞧。”顾玦轻揽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贴在她耳畔低声要求。
“爷,妾身……”要跳给他瞧,她没学过啊。
“你上次在画舫跳得很好。”他指腹轻轻摩裟着她的脸。
意外他会如此赞美,风挽裳咬了咬牙,又瞧了眼书上的图,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妾身,愿意一试,若跳得不好,爷……”
“跳得不好,那爷就把它扔了。”说着,作势要扔。
“别,妾身会尽力的。”风挽裳伸手去拦。
他笑,“还真是难得见有你喜欢的东西。”送给她那颗珠子也不知被她放在哪个箱底里了。
风挽裳羞得敛眉,“那妾身先下去换身衣裳?”
“那边。”他指了指边上的帷幕。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她点头,从他怀里起身,移步下去换舞衣。
顾玦斟了杯酒浅啜,杯子在指尖轻轻转动,凤眸紧盯着帷幕,总觉得这帷幕太厚了些……
---题外
话---咳,要不要挽挽一舞拿下千岁爷﹁_﹁,总觉得这帷幕太厚了些。。。太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