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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司宦岑扑灭了火,裤子被她拽的拧巴的,俊眉微蹙,挺着身板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他们下来,
“找什么急啊!”
不着急,不着急大爷都快到山脚跟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沉稳有定力啊,他不走,她跑,扯着毯子偷偷摸摸跑到上副驾驶,关上车门,隔着车玻璃和他打哑谜,意思是上车走人啊。
那条嘴边还淌着哈喇子的黑猎狗张着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了过来,吓得人心肝颤,在距离男人一米两米的地方前腿一蹬急速刹车,长长的舌头伸出,舔着男人的外露的脚趾头,摇晃尾巴,又歪头蹭了蹭头,倒是一股撒娇的姿态。
后面赶过来的老大爷瞅清了男人的脸,撑开一脸褶子笑道,“原来是二少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
司宦岑点头,昨天带着中了迷、药的何琪然,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
“五爷消瘦了不少。”他俯下身子,那条狼狗过来,舔着他的手腕,一脸享受,“二妞倒是胖了。”
手指抚摸狼狗幽黑发亮的毛发上,眼笑弯弯,只有宠溺。
嘿,原来他们还认识。
被叫五爷的大爷,皮肤幽黑,有些驼背,笑的自然。
何琪然从车上下来,略显尴尬,她刚才失礼了,居然还吓得跑进了车里。
五爷也是点点头,将手里的电棍收了起来,寻思二少从没带人回来过,尤其是女人,询问道,
“这位是?”
“哦,她叫何琪然。”
“琪然,这位是五爷。”男人没起身,拿着仅剩下的鱼肉喂着狼狗,嘴里还不停叫它,“二妞…”
何琪然是晚辈,总是有些不自在,伸手过去,笑的拘谨,“你好,五爷。”
五爷擦了擦布满老茧的手,低身,笑的淳朴,“你好,何小姐。”
发现他们衣服上都有潮湿的迹象,好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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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你们身子怎么都湿了,这8月的天,早晚已经开始凉了,不如,我给你们取几件衣服吧,免得生病。”
司宦岑起身,扔了手里的鱼,“正好,不如我们和你一起上去,也好久没见到五婶了。”
“唉!好!”
五爷和二妞在前面领路,司宦岑锁了车子,搂着将毛毯围成简单裙状的何琪然跟在后面。
原来在这树林茂密,绿草如茵的林海中有一条蜿蜒小路,是用细小的鹅卵石铺展开来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鞋底子薄的都可以感受到那坚挺的触感。
层层厚厚的硕大梧桐叶挡住了阳光,他们深入其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菊花香味飘来,现在才8月份,就算有早菊种植,也是在9月啊,真是世界之大,能人太多啊。
转过前面枝繁叶茂的树叶,竟然是一大片的花海,姹紫嫣红的,奇香异色的,让人心旷神怡。
花海的后面是一件小木屋,有一位中年妇女在前忙做。
五爷喊了一句,“老太太啊,二少来了。”
那老太太放下手中编筐,眉开眼笑的跑了过来,“臭小子,你终于知道看我来了,快来屋里吃早饭吧,我正做着呢。”
“五婶,我们是来淘几件衣服穿的。”司宦岑笑着说,饭就不吃了。
“啊!几件衣服啊,有的是。”
五婶倒是个爽快,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到何琪然,瞬间划过一丝会意又精明的神色,中年妇女特有的臃肿身材探了过来,好奇地问,
“哟!臭小子,这是谁家的俏姑娘啊,您可从来没带女孩子来过这里啊!”
老手在何琪然的身上还摸了摸,目光一刻不停地打量着,不忘感慨,“这小身板,真是柔弱!”
看的何琪然有些不好意思,想伸回手,又觉得不礼貌。
五爷拉过她,推进屋去,大声说着,“你个老太婆子,总盯着人看做什么,真没礼貌,这是二少的朋友,赶快做饭去。”
琪然茫然,他们是谁啊,山中老林的看守人么?
司宦岑长臂搂紧她,轻轻说着,“走吧。”
自打进屋,五婶的目光就没从何琪然的身上离开过,接过她递过来的红白色的棉麻上衣,何琪然逃也是的进了偏房。
这个五婶真是奇怪,为什么老是盯着她。
她前脚关上门,五婶欺身过来,趴到司宦岑身边,信意地问,“臭小子,这女人,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丫头么,美国回来的那个?”
司宦岑捋开手里的棉麻裤子脚边,摇摇头说道,“不是。”
五婶一听,瞪大眼睛,“什么,那个女人呢?”
五叔见司宦岑脸色不太好,呛声说着,“你这老太婆,怎么总是问东问西的,干净弄饭去,二少饿了。”
五婶不乐意,“臭小子怎么说也算咱们的半个孩子,我问问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总管我。”
司宦岑忱着的脸舒展开,是,确实,五爷和五婶应该算是他的再生父母,在那个寒风凌冽的冬天,他一身重伤,意识模糊地被扔在山脚下,是他们救了他,给了他一口水喝,一口饭吃,才得以活命。
“之前的那女的嫁给了她喜欢的人,现在这个女人是我的!”脸上是有自豪的笑意的,他已经不介意再提及白歆惠那个女人。
“五婶,我去换衣服了。”说着进了何琪然进的房间的对面的正房。
五婶精锐的眼神满是不信,胳膊肘怼着五爷,“哎,老头子,你说这孩子,说的是真的么?”
“那二少都说了,你就别打听了,咋这么八卦捏!”五爷不耐烦了,狠声说,“快做饭去!”
“要你管!”五婶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进了偏房。
偏房里的何琪然正脱下潮湿的内衣,被突然进来的五婶吓了一跳,“啊——”尖叫出声,五婶机敏地捂住她的嘴,小声窃语,
“小姐,咱别出声啊,我问你几个问题。”
被她紧紧捂住,她还能出什么声啊,这五婶可真是出其不意,顺从地点点头。
五婶见她配合,也安心点头,“好,姑娘,你是干啥的?”
“警察。”从五婶肥胖的指缝里硬是发出声,她也够坚挺的了。
“哦哦,那你爱那个臭小子么?”五婶又问。
这五婶够逗了,竟如此关心司宦岑的私生活。
对外,他们还是情侣的关系,犹豫中,何琪然点点头,心虚,“算是吧。”
“那你看上是臭小子的人,还是他的钱?”
呵呵,如果说是假的情侣关系,她看中的当然是司宦岑这个人,因为当初他是嫌疑犯。如果是真的情侣关系,她当然还是看中的是他的人了,因为他不仅玉树临风,高大威猛,会做饭,会带孩子,还能杀死坏蛋的全能型男友,必须是人啊!
思忖半秒,
乌拉地咬出一个字,“人。”
五婶紧走的眉头终于散开,满意地放开她,拍了拍掌,“还不错!是真心爱那臭小子。”
转而语重心长道,“小姑娘,五婶可告诉你,一定要好好爱那臭小子,他从小没了母亲,又没了父亲,家庭已经很不辛了,这么一看,相连五年的那女的也抛弃他了,你可要对她好点。”
五婶如此一说,倒显得司宦岑这个富三代很可怜,不过她还是听话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娶了一位在亲情,爱情上都遭遇创伤的娇妻,而她娇妻的老母亲含着泪告诉她一定要爱他们的女儿,不能辜负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