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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着,还得意地笑着。
左少卿恶毒地想,我掐死这个丫头片子才好呢。她盯住她问:“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哪里疯去了,这么晚才回家,我等你等到现在!”
右少卿晃着脑袋,她的脖子就像簧一样,一左一右地弯着,“你管不着,你管不着。你别把眼睛瞪成那个样子,我又不是蛋糕。告诉你吧,姐呀,我跳舞去了。我整整跳了三个小时,一会儿也没停,跳出了一身的汗。我不跟你瞎贫了,我洗澡去了。”她跳起来就往卫生间走。
左少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只一拧,左臂就势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控制在沙发上。这个丫头片子居然杀猪似的尖声大叫起来。
“救命呀,杀人了!自远,自远,来救救我呀!”
“臭丫头,不许喊,你喊什么喊!你给我老实说,谁是自远,谁是自远!”左少卿的心里隐隐地产生出一个念头,她要“认识”杜自远,非得经过这个丫头了。
“你松手,你松手我告诉你。”她居然还咯咯地笑着,像一只要下蛋的母鸡。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外面犯贱,我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她松了手,“你给我坐起来,老老实实说,楼下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右少卿噘着嘴,故意地整整衣服,又手腕,左望望,右望望,就是不开口。直到姐姐拧她的大腿,才慌忙说:“告诉你了,告诉你了。他是我朋友,怎么地吧,他是我朋友。他今晚和我一起去跳舞,不可以呀。”
“他一定是在打你的主意。”
“瞎说吧你。人家是规矩人,可规矩了。和我跳舞,就搂到我的背,喏,喏,就是这里,”她拍着左少卿的背,“就搂这里,连腰里都不去搂。他搂我的腰才好呢,我非贴在他身上不可。”她说着就大笑起来。
左少卿使劲打她的腿,“贱丫头,贱丫头,还好意思说!还笑!他是干什么的?”
“他呀,人家是银行经理,这可是正经职业。”
“他叫什么?”
“姓杜,一个木一个土,杜自远。怎么样,听这个名字就很有化吧?”
“一个名字能说明什么。越是坏人,名字越有化。”
“你少这么挑剔好不好!我喜欢就行!”
两人聊了一会儿,眼已经后半夜了。两姐妹洗过澡,都上了床。
左少卿仍不肯放过妹妹,拿蒲扇捅捅她说:“喂,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上他的钱了,是不是?”
“瞎说!瞎说!我是那样的人吗?那就是个小银行,可小了,连个分支都没有,敬业银行,你听说过吗?没听说过吧。”
“你们是不是已经跟他那个了?给我说实话!”左少卿心里纠着问道。
“屁话!屁话!我没那么贱,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姐呀,姐,我怎么觉得,你满嘴里都在犯酸呢,你是不是嫉妒我了,是不是嫉妒了?”
“我嫉妒你?我才不会呢。”左少卿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着实有点嫉妒,身上的这儿那儿,哪儿都不舒服。她恨恨地说:“等着吧,我明天去查一查,保不齐那家伙在老家有一个童养媳,这儿有一个姨太太,你也就是个老三,还得意呢。”
右少卿这下可真的怒了,“嗷”地一声扑上来,就去扯姐姐的嘴,“你损不损呀,你还是姐呢!这么损,我非撕你的嘴不可!”
两姐妹这下子就开了战,在床上打了起来。一会儿这个在上面,那个在下面。一会儿那个又翻上来,嘴里还高一声低一声地尖叫。
两姐妹都是高手,你有一招来,我就有一招去。你扣腕,我翻掌。你锁喉,我勒颈。你拧臂使绞技,我扭腰翻身使固技。打了半天,打了个平手。
天本来就热,姐妹俩上床时只穿了短裤和胸罩。打到后来,把胸罩也给扯坏了。她们身上那条艳丽比的花短裤也擅离职守,溜到脚脖子上去了。两姐妹都是一身大汗,每人抱一个枕头在胸前,互相瞪视着。
左少卿把枕头向妹妹扔过去,说:“臭丫头片子,给老子弄出一身的汗来。不跟你闹了,我再去洗一把澡。”
右少卿一个跟头翻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告诉你,可没有热水。这个时候我可不会去捅炉子。”
“凉水就凉水,洗凉水澡才凉快呢。”妹妹嘻嘻地笑着说。
姐妹俩都溜光的,赤着脚,一起钻进卫生间里。她们笨手笨脚地在水龙头上接了一根皮管。自来水一开,两姐妹又打了起来。她们互相争夺皮管,往对方身上浇凉水。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片的尖叫声和大笑声。
第二天上午,左少卿坐在办公室里,把心里的事权衡再三,还是与杜自远建立联系最为重要。至于“水葫芦”的事,只能放在下一步了。
她叫来柳秋月,叫她查敬业银行的电话,“那个经理姓杜,我要他的电话。”
五分钟后,柳秋月果然找来杜自远的电话。
左少卿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拨电话,“请问,你是杜先生吗?”
这个时候,杜自远坐在银行办公室里,正接到这个电话。他一听声音就听出是左少卿。这让他十分惊讶。他谨慎地按照左少卿的口气说了一句,“我是杜自远,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是右少卿的姐姐。昨天晚上是你送她回来的?”
“是,是,正是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见个面,有些事我想问你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您,咱们在哪里见面比较好?”
“在旋转门。第四走廊,海棠间。今晚七点。”
“可以,可以。七点钟,我准时到。”
正如左少卿猜测的,这个电话果然被右少卿监听到了。右少卿立刻冲到她的办公室来问罪。这姐妹俩,又是一顿吵。
这一吵,连叶公瑾也知道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