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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干什么?有话好商量!”马明讨饶。
石虎嘲讽:“好商量,你们整死黄鹤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好商量呢?”
马明脸色变化,石虎的读心术同时作用,掌握了他的心理活动:“我怎么知道的?我是不是国内派来的?你们终于完蛋了?”
马明转为惊恐,石虎继续:“放心放心,求财不求命——对,我要拿走被你们侵吞的那笔钱,属于我的钱!”
马明还没话,石虎冷笑:“坚持自己不知道?很有效,总是得这样,才显得这笔钱的来之不易。”
马明道:“放过我们吧,我们愿意给你钱!”
“你的报价,不是我想要的数字!”石虎看穿一切的,他就像个巫师:“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就得好好招待。”
“抱歉屋子简陋了,但还是有办法让你爽的。”石虎一个动作示意,迈克尔一脚踢翻椅子,马明背靠地腿朝天。
马尔斯提一个水桶过来,迈克尔抓住他头发,并拿出一条湿毛巾,石虎:“听过水刑吗?很爽快的!”
湿毛巾盖在他脸上,也不管马明的求饶之声,马尔斯慢慢倒水在毛巾上,对方的呼叫顿时消失,只剩下水流的咕噜声。
半分钟后,停下,湿毛巾拿掉。马明拼命呼吸着空气:“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会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还清!”
“这才像话嘛!”石虎看了看他,又看看旁边已经醒来,但吓得发不出声的女人,突然问道:“问题二,黄鹤到底怎么死的?”
马明犹豫,石虎头,湿毛巾盖脸上,水刑继续。
没有受过什么苦难的普通人,无法抵抗这种酷刑,在窒息和溺水的恐慌中,每一次用刑都会将他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不用几次,心理崩溃是迟早,然后他供认了:“是的,我知道。”
石虎得到答案,转向女人:“哟,挺漂亮呀!怎么会想出谋杀这种狠事来呢?”
“我……我,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出去,被抢后杀死的。”她流着眼泪,女人总是脆弱的。
“我不想伤害你,”石虎接住一台摄像机,对准她:“但我需要一保证,保证你们今后不会多嘴的证据。”
“现在清楚,我给你们留五百万,想去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随意。反正你们没有谋杀指控,甚至没有证据显示你们接触这笔钱,多划算?更多的钱就别动歪脑筋了,不是你们能享用的。”
“我对不,姑娘?”
姨子看到男人的惨状,再面对恐怖的假面男,哪里敢摇头,一五一十的对着摄像机明白了。如何产生分歧,如何掉包钱包,唆使他出去买东西,收了男方钱的黑要给他教训,最后弄巧成拙,教训变成了死讯。
“比连续剧精彩!”石虎保存影像,储存卡放口袋里,“接下来,我们可以坐在一起,敞开心扉的好好谈谈事情啦。”
……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多少技术含量。
对方的罪证都被石虎抓在手里,还能怎么办?留下姨子,放走男方,马尔斯去盯梢,迈克尔和石虎留下,和姑娘谈谈心、理想之类的。毕竟合作成功了,皆大欢喜,哭哭啼啼的可不好。
花了两天时间,那笔钱分别转入数个离岸账户,总共达到1.亿美金,预估本应更高,但一部分被花掉,更多的部分被冻结,等待追回。目前剩下的,就是这场诈骗无法追回来的资金。
其实主犯黄鹤只卷走了一半的钱,其他同伙犯的事儿并不。
石虎遵守约定的给对方留了五百万,让他们走投无路,对事情毫无帮助。万一他们被遣返,事情一供,虽然没有任何指向他的证据,但徒增变故总是不好的,还不如皆大欢喜,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