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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白老师。”
白姝回过头，发现了仇小楠，她突然内心里涌出一阵悲凉，快步上前抱住仇小楠柔弱的小身子，“你原来在家里啊，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也离开我了。”
“我没有。”仇小楠像受到了感染，“老师，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啊。”白姝将仇小楠抱得更紧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似的，很亲切，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白姝寻找着合适的字眼，“就像……你是我的孩子一样。”
“白老师，也像妈妈一样。”
“好孩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白姝说着，颇为爱怜地亲了一下仇小楠的额头。
晚上，白姝带着仇小楠去了樱花路上一个很雅致的饭馆吃饭。按白姝的意思，出来冲冲秽气，顺便再散散心。仇小楠显得特别高兴，她特别喜欢晚上出来玩，可以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世界。
比如，在路边摊上，一对农村鬼夫妻正在卖瓜，刚秆好一只瓜递向客人，没知道被一只绿毛鬼悄然无声地将瓜偷去，那只鬼托着瓜哧溜一下坐到了路灯上，一边啃瓜，一边嘻嘻地笑个不停。再比如，一个穿着很暴露的鬼女正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悠闲的喝着饮料，一个猥琐的秃头鬼从椅子后面爬出来，有时将脖子绕到她脸前，凑近她的脸，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他又觉得不过瘾，将手里刚抽完的烟屁股塞进了那女人的纹胸里面，惹得那个女人弹站起来，骂骂咧咧个不停。
仇小楠看着类似的这些情形，好几次都想笑出来，但怕白姝发现，竭力地憋着。其实鬼的世界和人类的世界一样，充满了喜怒哀乐。她们选择了一个窗口的位置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夜景。仇小楠吃了两口，给白姝夹了一点菜。
白姝笑道：“无事献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啊。”
仇小楠摇了一下头，“还不是呢，我是想着白老师能够快点把不开心的事情忘了，重头开始。”
“真是个小鬼头。”白姝想了想，“小楠，你说，以后就我们两个人过日子好不好。”
“不行不行。”仇小楠急忙摆手，“那怎么行呢，绝对不可以的。”
“为什么？”白姝倒想听听仇小楠的意见。
“因为……”仇小楠挠了挠头，“那样老师肯定会寂寞、孤单死掉的，而且不会快乐的。”
“那怎么样才算快乐呢？”白姝想进一步逗逗仇小楠。
仇小楠认真地说，“女人的快乐呢，无非就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还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白姝嗔怒地用手指点了一下仇小楠的脑门，“你这个小鬼头，脑子里尽想些什么呢？”
仇小楠不好意思地笑笑，但很快又收敛起来，小心地试探道，“白老师，那个程叔叔不在了，你还是可以考虑其他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