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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没有说话，只不过，旱烟抽的更加大口。
“什么意思？”程莲皱着眉头，有点不明白。
“灵界就快要灭了，那个窝窝娃族跟随的尊上，已经掌控了大半个灵界了。而我们，已经被排挤得快没有生存空间了。所以，我们只能够到寻常人的世界，呆着了。灵界，或许，真的要灭亡了吧。”
二郎神挺伤感的。
程莲皱着眉头，还是不明白：“你们如果感觉不满，为什么不推翻他呢？他一个人，你们有许多人，不是吗？”
玄武睁开昏沉的双眼：“这也怪我们大意了。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将他放在眼底，反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也乐意带带他，将手里的事情丢给他干，乐得清闲。可是，后来啊，随着对他的越来越信任，丢给他的东西越来越重要。以至于，最后，等到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的势力已经形成了。哎，是我们的自负啊······”
怀必柔打断了玄武的话：“行了，不用编故事了。说吧，你们究竟是哪个种族，有什么目的？”如果不是考虑到摸不清对方实力的话，怀必柔早就抽出自己的匕首了。
玄武摇摇脑袋，望着怀必柔，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说话了。
哮天犬敲敲烟杆：“自以为是的人，一如当初的我们。”
孙悟空也耷拉着脑袋，说不出话来。回忆最近些年，自己带着师父师弟东躲西藏的日子，就觉得憋屈：想他称圣的时候，要么打要么杀，何时这么憋屈过？可是，后来，自己认清了自己的责任后，就再也不能潇洒了。
“那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张小虎两眼冒光地盯着孙悟空：偶像啊，原本应该不存在的偶像啊！
“姬申通知我们，她已经找到了最为通透的灵魂，再加上灵泉、灵心，就可以凭空打造一个足以与那个尊上抗衡的高手。”二郎神一脸苦笑。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现在，竟然没有能够抵抗那个尊上的存在？”程莲双眉紧皱。
“虽然很是丢脸，但是，这是事实。”二郎神一脸嘲讽，“我们各自自以为是，争强好胜。可是，却培养出比我们每个人都厉害的敌人。真是可悲，可笑，我们竟然还被自己培养的人，给赶出了灵界。如果，不是他对我们心存一些感恩的话，只怕，早就对我们赶尽杀绝了。”
艾尚突然开口了：“你的意思是说，他几乎跟你们每个人都学习过？然后获得了你们每个人的信任？”
虽然不是很明白艾尚这么提问的意义之所在，二郎神还是点点头：回忆起过去自己指点那个人的往事，心里一片苦涩。
艾尚点点头，平日里头统领一帮地下势力的大姐气势，体现无疑：“那么，这个人，就太过于可怕了。”
27号望着眼前这个充满自信的女人，眼里满满都是骄傲：“怎么说？”这么优秀的女人，居然爱着自己！
艾尚一脸认真：“他能够向每个人低头弯腰，说明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谓的面子之类的问题，在他看来，不存在；而他又能够蛰伏那么久的时间，获得你们足够的信任，说明他足够隐忍；他跟你们每个人学习，从而了解你们每个人的优缺点，说明他足够理智与冷静。这样的敌人，实在是太过于可怕！”
“那应该怎么办？”27号眼里，全是痴迷。
艾尚摇摇头，一脸叹息：“这样的人，只能在他成长之前，就直接扼杀。一旦他成长起来之后，哎······谁也没有办法了。”
“那应该怎么办？”
艾尚黛眉微皱：“不过，往往，这样的人，心里，反而有他自己的底线。他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或许就是因为他自己对自己的底线设定。或许，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据姬申说，他现在已经获得了灵魂与灵泉，如果，再让他获得了灵心，只怕，灵界将全部归他所有了。”玄武的声音，如此苍老，如同经久的黄纸，咔嚓声刺耳，随时都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