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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太子殿下慌了,“快送父皇回寝宫!”
“陛下这是……”宋之遥看着被抬走的言挺,不解的问。
一直端坐在旁的言孤卿推着轮椅过来,“父皇近日身子不爽,或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宋之遥点点头,眼神却是瞬息万变。言孤卿瞧见了,也没有多话,只是示意宋之遥前行用晚宴。
“这宋之遥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前些日子不是死不松口吗?”靖玄廷小声问父亲。他回想前几日自己旁敲侧击,希望宋之遥承诺他们只要出兵便支援粮草兵器,可宋之遥却是一副荒诞模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这件事。
靖擎苍没有回话,这宋南山把女儿嫁给太子,恐怕已经是说明了立场。宋家只会支援汉室王朝,而不会支援靖家,不是吗?他双拳一捏,却是淡然回应宋之遥的笑,一行人朝御花园庭院走去。
御花园,一个倾城的女子站在槐树下,回想昨晚的遭遇。好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倒在那黑衣人肩膀上温暖的感觉,一如儿时父亲给予的安稳。今早她被宫女发现时,睡在亭子里,手中还抱着一个酒壶,当真好笑,昨晚怕是喝了许多酒吧。
可他叫什么名字,究竟是什么人呢?女子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
“沉香!”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女子连忙转头。
“哥!”男子小跑过来,女子见状倒在这个花袍男子怀里。
宋之遥见女子表情似乎有些不开心,抚了抚女子的发丝,道,“小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宋沉香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家了。对了,你怎么进宫了?”
“哥有要事要办。”宋之遥想起了身后的众人,忙松开小妹,笑着对身后的人道,“各位见笑了,我兄妹两感情一向深厚。”
“参见太子妃。”众人一见宋沉香却是忙行礼。
宋沉香摆了摆手,却没有在人群中见到自己的夫婿,还是言孤卿道,“父皇身子抱恙,大哥前去打点照料了。”顿了顿又道,“父皇吩咐在御花园设夜宴,太子妃也留下与兄长叙旧吧。”
宋沉香面色一喜,点了点头。却是一抬头便见到黑衣从横廊快步走来,沉香顿时面色一喜,正欲开口,黑衣见了她,却是视若无睹,沉香心头一痛,转过身不再看他。
黑衣侍卫瞟了眼沉香的身影,走到言孤卿身边,低下身耳语几句。言孤卿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座。
“今日在座的都是言家至亲,夜宴请权当家宴,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自在便好。”言孤卿轻和道。
“这样才好,那些笑里藏刀话里有话可不适合我这莽夫。”宋之遥听罢笑道。
沉香看着哥哥笑的开心,也笑了笑,可双眼却是不是瞟那边二殿下身后的黑衣男子,他手上的丝帕不见了,只是随意的缠着灰色布条,是丢掉了吗?是不记得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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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福阳宫里暖帐内,陛下双目紧闭,躺在榻上,一旁的太子殿下握住妲妲穆的双手,“宋之遥求见我为何没收到消息?是不是你让属下不要跟我说?”
“我哪有本事控制你的下属,不过那晚我们约好未央湖见,还覆雨翻云了一番,恐怕是你自己忘了反倒怪起了我吧。”妲妲穆娇嗔道。说起未央湖那一夜,似还有些回味。
听到面前的女子略带责怪,言易真却是声音一柔,“我哪里会怪你,只不过这宋之遥富可敌国,起兵行事可都要依赖他,让靖擎苍那个老家伙先我们一步与他碰面,很是危险啊!”
“那个宋之遥今日不是在陛下面前承诺了吗?你还担心什么?”妲妲穆的手绞在发丝上,漫不经心的说。
“这倒是,宋南山怎么说都是我的岳丈,没道理不帮自己人。”言易真回想,当初可是在父皇面前装孝顺了许久,父皇才下定决心,没有将宋沉香许配给二弟。
“这靖擎苍虽然有狼子野心,但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天子嘛。”
“说得对,只有我才是真正的汉室天子,靖擎苍算什么?那残废二弟更不算什么了!”言易真说着便将眼前的美人儿拉入怀中,准备一亲芳泽。
“太医怎么说?那残废的身子好得了吗?”
“如何能好?自他五岁父皇就赐他绝命丹,他命大没死,但却落了个残废,终生都要泡在药罐子里,不死也不成不了事咯,不然怎会二十有三侍妾也没有一个?”
“那你是说他身有暗疾?”妲妲穆惊道。
言易真一把撕开妲妲穆的外衣,便将她压在龙床上,“当然,这汉宫之中只有我是真龙,谁能有我勇猛?”
说罢,暖帐内便传来一声娇喘,妲妲穆半推半就,神色却是逐渐迷离,“陛下会醒的……”
言易真却是加重了力道,妲妲穆禁不住叫出声来,“怕什么,就是要让这个老不死的知道,他的女人是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剑歌盖上琉璃瓦,嫌恶的离开。走在去往御花园的路上依旧是一阵恶心,在昏迷的父亲面前与自己的后母苟合,常人如何能做出这种事?
正想着,却有一个暗器飞了过来,剑歌连忙侧身闪过,这才见到接连有几片荷叶朝她飞来,她起身一跃,便接住了荷叶,荷叶上的水珠颤了颤,竟维持原状没有滚落下来。
“真的是你!”剑歌一听声音有些熟悉,抬头一看,那花袍男子分明是多情公子宋之遥。
“你怎么会在这里?”剑歌将荷叶丢进池塘,问道。
宋之遥见她表情依旧是平静如水,戏谑道,“我是太子的小舅子,如何不能在这里,应当是我问你为何在此吧?”
听到太子二字,剑歌忍不住眉梢微蹙,“我有要事要办,为何不能在这里?”便朝着宋之遥的方向走去,路只有半仗宽,宋之遥守住了路口不让剑歌穿行。
“好歹我也为你杀了十几名家丁,你如今就这般正大光明穿女装了?”
“你!”剑歌怒视宋之遥,她不穿女装全然是因为世上只有玉玑子一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宋之遥如此戳中她的伤心事,叫她顿时说不出话。
宋之遥见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面色一喜,正欲开口,便听见有人叫道,“剑歌!”转过头去,只见二殿下言孤卿在远处石桥边看着这边。
“你说的要事就是他?”宋之遥问道。
“与你何干?”剑歌身子一闪,欲朝前走去,宋之遥却是抢先一步,与她并排而行。
“汉宫之中人生地不熟,你我也算他乡遇故知了,何必这么冷漠呢?喂,说句话嘛,像刚才那样发怒也行。”
剑歌并不回应,只当他在自言自语。
“怎么这么久才来?”言孤卿见到剑歌,神色一柔,问道。
剑歌推起言孤卿的轮椅,朝御花园走去。“有些小事耽搁了,你怎么独自出来,黑衣呢?”
“御花园内羽林军上百,不碍事的。”
宋之遥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十分熟稔,打趣道,“方才还说剑歌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想不到早已经找了如此靠山,令人羡慕啊!”
言孤卿笑了笑,怎会不知宋之遥语气里的尖锐,却只是淡然道,“哦,宋公子与剑歌是旧识?”
宋之遥正欲开口,剑歌却是平静的说,“有过一面之缘。”
什么?她只把那叫做一面之缘,花袍男子心底一沉,却是不依不饶,“我与剑歌碰面时她可是在苗疆,不知一个月内,你两是如何相识的呢?”
听到苗疆二字,言孤卿咳了咳,宋之遥以为中了二殿下的痛处,却听他笑道,“剑歌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两相识已久。”
宋之遥猛的一惊,又道,“哦,但我却听到一些谣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今日本是家宴,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不可讲,但说无妨。”
“这……”宋之遥却是欲说还休,顿了顿道,“有谣传说殿下早已成年却一个侍妾也没有,不是有断袖之癖便是……便是身有暗疾,这一听殿下要娶妻,倒还真是打了那些人一个大嘴巴子呢!”
剑歌怒视宋之遥,这番话正刺中言孤卿的痛处,无怨无仇,宋之遥说话却是如此狠毒。言孤卿却是洒然一笑,并未动怒,戏谑道,“等哪天真的见到了这些人,倒还真要掌嘴一番呢!”
剑歌舒了口气,好在他并不在意,宋之遥还欲说话,剑歌忙却推着言孤卿,一用内力,往前几步便甩开宋之遥几丈远。
言孤卿感觉到数目迅速往后退去,知道剑歌的动作,便是一笑,“怎么?他这般诋毁我,你生气了?”
“没有,你有无暗疾与我有何干系?”
言孤卿听到剑歌的回答,虽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是唇角一扬,由心底散发出一丝笑,苍白的面颊也稍有气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