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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面色难看的吓人,“那,这血珀到底是谁人拿走了呢?”
“方丈急什么,我们都已经搜过了,可这里不是还有人没有搜过吗?”侯飞凰走上前将那颗烈焰石重新收回自己的袖中,幸好上次东宫流云用完以后就一直放在她这里没有拿走。
“还有谁?”赵氏后知后觉的才看了自己两个女儿一眼,有些不甘心方才从侯飞凰那里搜出来的不是血珀,但还是道,“搜就搜吧,反正我们也没拿。”
莫鸢一摆手,便有两位宫人同她们一同进了内室,但搜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也不在她们的身上。
老方丈犯难了,这可是太祖皇帝亲赐的贵重之物,若是今日被人拿走,那外头指不定得传出什么闲话。
“搜也搜完了,没搜到我们就该走了吧?”有香客已经不满的喊了起来,一声过后便是接着一声。
方丈脸色难看扫了众人一眼,“实在是对不住诸位施主,这颗血珀对我灵隐寺万分重要,若是哪位施主拿了,还请拿出来吧,相信施主定会福寿延年,长命百岁的!”
但老方丈这话音刚落,没有一个人回应他,连赵氏也有些不悦,“方丈啊,我们只是来上香的,拿你那宝物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拿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老方丈的脸色一变,赵氏又接着道,“这也耽误我们这么多时间了,是该走吧?”
老方丈有些犯难,侯明溪站在赵氏的身边却狐疑的看了侯飞凰一眼,仔细打量着她的衣襟,似不相信那颗血珀不在她身上一般。
“明溪,你怎么了?”侯飞凰回头伸手想去搀住她的胳膊,就见侯明溪有些嫌恶的后退了几步。
但就算如此侯飞凰的脚步也没有慢下来,又朝她快步走了几步,见她如此心虚,侯飞凰笑道,“方丈,这么搜怕是搜不出来了,我有个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方丈只想找回血珀,见她这么说点头道,“小姐请说。”
“我听说这血珀珠上为了保持光泽涂了一层细硫磺,今日若是这寺庙里的人偷的这这颗血珀,那手上必然沾染上了硫磺,方丈只需准备好木炭同石灰,稍后融在水里令这里的每一个人将手放下去,只要是触碰过这血珀珠的人,那手必然会发红溃烂。”
侯飞凰打量面前赵氏母女的脸色,笑道,“反之若是没有碰过的人,不会有任何问题,只当是洗手了,不知各位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愿一试啊?”
来灵隐寺的人都是这里的香客,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去埋怨方丈,都十分想抓出那个偷血珀的可恶之徒,纷纷举手喊着答应了。
侯飞凰摆摆手,无雪便飞快的同清泉去了后院,不多时便端着两盆放了木炭灰和石灰粉的水走了过来。
待这些香客们全都试完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没有人手上有不良反应,也没有人怕的不敢试,一圈下来,这里剩下的人也就只有侯飞凰等人没有去试了。
“我先试,当是证明我的清白了。”待无雪走到她身边,她直接就将一双莹白的手指放入了水中,泡过之后沾了些灰但没有任何异常。
“大姐,明溪。”侯飞凰指了指前头的水盆,“这可是证明我们侯府清白的时候,你们还不过一遍水。”
侯明溪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又没有拿,搜身也搜了,这水这么脏我就不试了吧。”
“大家都试了,明溪你要例外的话不是告诉人家你心虚吗?”侯飞凰杏瞳扫了她一眼轻道,“只需过一遍,过完之后你洗手就是了。”
侯明溪还是有些犹豫,赵氏在一旁也说起了情,“好歹我们明溪肚子里的孩子都两个多月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们今日可是来祈福的,不是陪你们玩这种游戏!”
赵氏也不肯将手放进去,这便令侯飞凰更怀疑二人,她站起身笑道,“姨娘也不肯过?难不成也在怕?”
“怕?我怕什么!”赵氏眼神有些心虚,搀扶着自己女儿的手有些紧。
“即是不怕,为何不敢试?”
“谁不敢试了?只是我们侯府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在这寺庙里做这种事情像什么样子,难不成我们侯府这样的门楣还会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不成!”
赵氏虽是说着不怕,可句句都是用侯府的身份来压人,不想伸手进去。
侯飞凰明白她的用意,也不逼她直接转身将水递给东宫流云,东宫流云立时明白她的意思,将一双白皙的手放了进去,将那修长的手指浸入那灰黑色的手中,再拿出来在一旁的清水之中过了一遍,毫发无伤。
“侯爷都试了,难不成夫人你比侯爷身份更高一等不成。”无雪也不想理会赵氏的狡辩,直接将那水盆端到了赵氏的跟前,赵氏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面前几人,一咬牙还是将手放了进去,而后在一旁的清水之中过出来。
也是同之前的所有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侯青莲见众人又看着自己,也走几步上前将手放了进去,但这母女俩都没有什么不一样。
“明溪。”
“我,我还怀着身孕呢,闻着这味道我就想吐了。”侯飞凰站在一旁掩着鼻子,有些嫌恶的看着无雪,“快,快将这东西拿开,我闻着难受。”
“我同青莲都已经试过了难道还不够吗?明溪是你的妹妹如今怀着孩子,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赵氏有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擦干手便去扶一旁的女儿,“明溪,你放心吧,娘在这儿呢。”
侯明溪登时一副有靠山的模样立在自己的娘亲身旁,侯飞凰也不急,只上前笑道,“明溪你不试也罢,你如今有孕,方才你去的佛堂里头又有子午香,你闻了子午香若是手上再沾硫磺那必定会肠穿肚烂的,你如今平安站在这里,已经足以说明你是无辜的了。”
侯明溪的脸色一变,“你没说什么?什么肠穿肚烂?”
“明溪你不知道吗?若是闻了子午香的味道再沾了硫磺,这两样东西便是合为一种剧毒,从你闻着味道开始,只要你中途有喝水,便会在体内稀释这两种药物,从而腐蚀你的肠胃,令你肠穿肚烂而亡。”
侯飞凰慢悠悠的说道,见赵氏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她更加确定侯明溪跟这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没关系,明溪你既然没拿,又何必怕这个呢。”
“我。”侯明溪有些惊恐的看了前头一眼,又很快垂下头拳头紧紧捏在一起似在隐忍。
侯青莲不屑的看了面前人一眼,显然是不信这个谎言,见无霜的手里茶杯,便要了过来回头再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侯明溪,又在侯明溪的耳旁说了什么,才见侯明溪的脸色好转了许多。
侯飞凰回头顺着方才侯明溪的目光往前看去,就发现莫鸢带着两名侍女站在那里,见侯飞凰回头看她,笑道,“怎么,二小姐连本郡主也怀疑?”
侯飞凰轻笑一声,“郡主说笑了,这是灵隐寺的事情,大家不过走个过场,连侯爷都已经试了。”
莫鸢冷笑一声,“既是流云哥哥都试了,那就拿过来吧,让二小姐看看,本郡主会不会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她这话说的极重,凡在这里的人都能听出她话语之中的不悦,但侯飞凰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令无雪端着脸盆到了她的身边,但就在她手完全浸入脸盆之中时,她忽然转身似站不稳一般朝着一旁的侯青莲倒去。
侯青莲身姿纤细,被她这么一挤就直接靠着身侧栽了过去,手忙脚乱之时就推到了一旁的无雪,无雪也似受到了惊吓,一脸盆的水没拿稳直接就倒在了莫鸢郡主的头上,而后飞快的抽身出来,看着侯青莲倒在莫鸢的身上。
莫鸢的脸上被倒了那石灰同木炭回混合的灰水,眼睛几乎睁不开,却还是扶着旁边怒骂道,“你个该死的奴婢,没有长眼吗!”
有宫人连忙将她扶起来,她一边拨开自己脸上灰水,一脸在一旁清泉的清泉里洗脸,“是谁,刚才是哪个不要命的!”
莫鸢长相纯良,又常穿一身粉衣,通常里给人感觉都是病态的弱柳扶风,可今日这么一通喊叫,令众人对她印象大跌。
“郡主,实在抱歉,是民女不小心。”侯青莲连忙上前扶着她在那清水之中洗脸,待她将脸洗干净又将布巾递给她,可她头发上被泼到的水就难以清理,此刻湿嗒嗒的滴着十分狼狈。
“你!你瞎了吗!”莫鸢伸手推了一把侯青莲,登时就推得侯青莲退后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
人群之中的香客登时就冒出几个不满的声音。
“什么郡主啊,这样欺负老百姓,都已经道歉了还要怎么样!”
“就是,皇家怎么会有这样的郡主!”
“这种气度,也就怪不得太后娘娘不愿将她养在身边了。”
“谁!有本事给我站出来说!”莫鸢正清理着自己身上的脏水,听得人群之中的议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恼怒的瞪了侯青莲一眼,又大动作的朝人群之中走去,想去将方才说话的人提溜出来。
但方才经过了这样大的动作,莫鸢公主抬脚走动之间,就见她袖子里一颗滚圆的红色宝石忽然滚了出来,众人一怔,视线顿时追随着那颗红色的宝石。
那颗宝石滚了几圈之后,最终落在了前头东宫冥的身前,但见他腰也没弯只扫了一眼那颗宝石,一旁的夜芒就替他捡了起来递给他。
东宫冥魔瞳微眯只打量了一眼,便令夜芒递给方丈,“大师,你看看是不是这一颗?”
老方丈登时双手将那颗宝石接了过去,上下打量一番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是,这确实我们灵隐寺的血珀之珠!”
说罢他眼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莫鸢,似没想到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偷他们寺庙里的宝物。
莫鸢也没有想到会从自己身上滚出来,一时有些慌,但很快她又将责备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侯明溪,她明明是让侯明溪将东西偷出来再嫁祸给侯飞凰的,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身上。
“这,这颗血珀纵然珍贵,可郡主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怎么会偷你这寺庙里的呢,定是有人陷害罢了!”果真侯明溪有些惶恐的站了出来维护莫鸢。
见她二人这互动的脸色侯飞凰便也明白了什么,只怕是方才过来时那下人过来扶她那时将血珀塞入了自己的怀中,还好她早有察觉衬着方才扶莫鸢的时候,将珠子塞进了她的袖子里。
“郡主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难不成有人往你的袖子里塞东西你会不知道?”侯飞凰在一旁有些诧异道,“那郡主你可真是大意。”
莫鸢的脸色一变,当即瞪了一眼旁边的侯明溪,真是蠢货,越描越黑!
“也罢,反正那偷了宝物之人,闻了子午香,又沾了硫磺还碰了水,不多时定会觉得肚子疼的,到时候将这人揪出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侯飞凰泛着笑意的目光扫过面前众人,忽而侯明溪的手就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帕子,脸色难看似有些隐忍。
“这血珀定是有人陷害本郡主,本郡主今日倒要看看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莫鸢当然不会承认这珠子是自己拿的,凌厉的眸曈扫视着周围。
如今证据都已经指向自己,倘若她不给自己洗清嫌疑,这灵隐寺的上报上去传到太后耳朵里,对自己也是不利的,莫鸢急需找一个替罪羊,她当然是想嫁祸给侯飞凰的,可这一切的证据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眼神四处扫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侯明溪的身上,见她状似痛苦的了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隐忍的模样,当即叫道,“五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脑门上都已经忍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还是嘴硬道,侯明溪立在那里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明溪,你没事吧!”赵氏看她唇色有些泛白也不由想起了侯飞凰那番肠穿肚烂的话,连忙扶着在一旁坐了下来,“可是哪里不舒服?娘去给你请大夫!”
这灵隐寺里哪来的大夫,从这里下山到元京里去请大夫少说也要一个多时辰,侯明溪连忙摆了摆手,一脸的痛苦,“不必了娘,我没事。”
侯青莲也奇怪她怎么了,连忙上前查探了一番,见侯明溪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她眼神登时也有些惊恐起来,莫非侯飞凰方才说的是真的?
“明溪,你方才不会碰了那血珀吧?”侯飞凰一副惊奇的模样看着她,“你方才在佛堂里同姨娘跪了那么久,若是又沾了硫磺进食了水,那可不止腹痛这么简单了。”
她这一番恐吓的话轻而易举的令侯明溪相信了,她靠在赵氏的怀中,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忍着自己的痛意靠在那里不动。
“大伙都没有特别的反应,明溪你是哪里痛?”侯飞凰一副关切的模样朝她走近了几步。
侯明溪当然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当即摆手强撑着道,“没,我没有哪里痛,只是忽然有些累,想歇一歇,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动静了吧。”
“明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才两个多月吗?能有什么动静?”刻意在众人面前这样说着,也令那群香客之中有了其他的议论之声。
“你不要胡说八道,明溪只是累了,我扶她进去坐坐便是!”赵氏心急的扶起女儿,推开身后围着的人就打算离开,但还没走两步,就被清泉青海堵住了去路。
“你们这两个死奴才干什么,想害死小姐不成!”赵氏怒斥了一声,便打算推开二人过去。
但清泉青海二人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任由赵氏推了几遍也不动,赵氏气的扭头瞪着侯飞凰,“你到底想做什么,想看明溪在这里痛死不成!”
“我可是为了明溪好,明溪你可知道,倘若你真的拿过那血珀,又闻了子午香还进了水,虽是现在只是轻微的腹痛,但一个时辰之内,这腹痛便会蔓延至你全身,到时不止肠穿肚烂,连在外的肌肤也难逃腐烂!”
侯明溪一惊,那方才还有些隐忍的神色登时就有些崩溃了。“娘!”
赵氏在一旁眼神也有些慌乱,似听信了侯飞凰的话看向一旁的老方丈,“方,方丈,您这寺庙里当真有这样的物品吗?”
老方丈双手合手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此便是默认了。
“我,娘,我肚子好痛。”侯明溪拉着赵氏的手急的眼泪都落了出来,她如今还怀着孩子,虽说如今的生活不太如她所愿,但也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啊!
“明溪,你还不说实话,那血珀是不是你联同莫鸢郡主拿的!倘若你将事情说出来,不定方丈还能给你解药!”
“有解药?”赵氏一听登时就有些激动的说道,“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碰到那血珀吗?”
侯明溪有些犹豫,她哪里不想说,只是她若将莫鸢牵扯进来,莫鸢哪里会放过她。
“明溪,你不想要命了吗?”
侯明溪咬着下唇犹豫了良久,那莫鸢冷冷扫了她一眼,“倘若真是五小姐拿的,那就罚她便是了,真是的,耽误本郡主的时间!”
侯明溪一怔,登时被莫鸢郡主这话气的双眼直勾勾到了瞪着她。
莫鸢却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侯明溪,“这事想必也已经清楚了吧?既是侯府五小姐腹痛,那必然是她偷了血珀嫁祸给本郡主的了!”
“郡主,你!”侯明溪气的双目圆瞪!到这时候了,莫鸢不帮她也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明溪,郡主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何话好说啊?”侯飞凰的脸色也登时变得严肃起来,“还不快给方丈赔礼谢罪!否则是腐烂死在这里吗!”
侯明溪的脸上溢满了惶恐,可就算指使她的人是郡主她也气不过,凭什么她就可以说是被自己栽赃,而自己要背下这个黑锅!
“都是侯府所出,怎么五小姐是这样的人!”
“是啊,真是看不出来,还有了身孕,也不怕折损了自己孩子的寿命!”
侯明溪本还在犹豫,一听这香客之中几人的议论,登时就气的回头骂道,“闭嘴!谁说这血珀是我拿的!”
本就是受不得委屈的性子,何况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侯明溪的脸色难看,但并不影响她尖锐的声音。
“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倘若不是你拿的,你倒是解释解释你为何会腹痛呢?”
“我,我。”侯明溪有些说不出话。
“你若再不说,这一个时辰可没有多久了!”侯飞凰的语气也重了几分,“你就没有发觉自己的腹痛更强烈了几分吗?”
侯明溪本就疼痛难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炸了,若不是赵氏在一旁搀扶着她,她险些站不稳的要倒下去。
“妹妹又没有证据,怎么能这样说明溪就是拿血珀的人呢,何况方才明溪都没有同郡主在一起,又怎么将那血珀嫁祸给郡主呢?”侯青莲在一旁有些不甘心的道,“何况郡主同明溪连面也未见过几次,明溪哪里的胆子会害郡主呢!”
“大姐,我可没有说明溪是要嫁祸郡主,这全是大姐你自己说的。”侯飞凰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明溪同郡主有没有仇当然不会有那么深的想法了,想必明溪年纪小贪玩,也是出于好奇才会拿了那血珀吧?”
赵氏一愣,侯飞凰怎么突然帮明溪说话了?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侯明溪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尤其是这股疼痛之下,她又有股压力迫于释放。
“明溪,你是不是出于好奇才拿的那血珀啊?”侯飞凰回眸笑着看她,那笑容令侯明溪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的疼痛就已经难忍了。
“我……”
“那血珀是不是你拿的?明溪,二姐希望你掂量清楚,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倘若你再不说,过了最佳的服用解药的时间,那毒方丈能不能解都难说了!”
侯明溪的身躯一怔,腹部那股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几乎让她不顾一切的跪了出来哭着道,“二姐,那血珀确实是我拿的!”
莫鸢脸色一变,侯明溪既然承认了,那她也势必不能被她拖下水,当即便上前两步指着她道,“好啊五小姐,想不到你堂堂一个侯府的小姐,竟然在这灵隐寺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企图偷走灵隐寺的镇寺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