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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山道:“说起这怀素,我倒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萧贤弟与白贤弟了。”
萧湘与白旭两人脸露疑色,不过听赵大山所说这消息是个好消息,两人脸上倒也含有那么一丝期许的神情。白旭问道:“是何好消息?赵兄快快说来。”
萧湘道:“莫非与这怀素有关?”
赵大山点头微笑,道:“正是。我知你们俩均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颇有研究。而我有一个好友,手中正好有一幅怀素的书法,似乎是《北亭草笔》,,这下你们俩可大饱眼福了。”
萧湘与白旭脸上均现喜色,萧湘追问道:“赵兄既然这般说,莫不成你那位好友便在这临近之处?”
赵大山笑道:“一听说有这《北亭草笔》萧贤弟便急成这样,看样子真是恨不得立马去找我那好友讨要欣赏了。其实我之所以这般说,那是因为三天之后文不羁要在太白楼举行一场文会,到时我那好友也会去。”
萧湘问道:“莫非是天家寨寨主‘乱剑东西’文不羁?”
赵大山点了点头,道:“正是他。文不羁极精书法,最喜草书,喜欢与对书画有研究的人结交。他每隔几年便要在太白楼举行一次文会。我那好友常以收有这《北亭草笔》而为傲,到时他定然会带上那《北亭草笔》一同前去太白楼文会。这场文会的其他人定然也会带上各自珍藏的书画作品。而我也是这场文会其中的一个,到时我带上你们俩一同去,你们不但得以观赏到《北亭草笔》,亦有机会观得其他名家的书画之作,岂非大饱眼福?”
萧湘轻拍了一下扶椅手,哎呀叹了一声,道:“这太白楼有一场文会,赵兄何不早说。这下我手中并未带有什么珍贵的书画之作,这去了岂非为人所贻笑。”
白旭接道:“萧兄所愁亦正是我所愁,若是如此空手而去,如何上得了台面。”
赵大山笑道:“两位贤弟多虑了。此次乃是以文会友,又非文斗,若藏有上好的书画之作则带之与人观赏,若无则前去观赏,有何不可。再说这文会又非只书画一道,弹琴赋诗,下棋作对,难不成还能难倒两位贤弟?”
弹琴赋诗,下棋作对这些萧湘与白旭都有涉猎,对两人来说自不成问题。白旭道:“那到时便有劳赵兄带我俩一同前去了,《北亭草笔》我可是从来未曾得见过,这次若能有幸得见,定要好好欣赏一番。”
赵大山道:“那我等便就此说定了,待此间事一了,我等便一同前去。”
白旭萧湘齐声应道:“好!”
赵大山望向无言,笑着问道:“贤侄要不要与我等一同前去?”
无言一本正经说道:“这书画我可是一窍不通,到时去了闹出什么笑话,岂不是给赵伯伯你们丢脸,还是不去为妙,我只对酒感兴趣。”
赵大山道:“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说着说着便绕到太白楼去了,咱再说说那酒的事。我家这些竹叶青酒以汾酒作底酒,又加入了几味中药,此酒饮起来不仅顺气除烦,也可生津止渴。
我被那敌人弄得心烦气燥,正好可以饮之顺气除烦,你们茶杯中的茶水想来也快喝完了,正好可以饮之生津止渴,此时饮这竹叶青,那是最适合不过了。只不过这竹叶青是我自酿的,我那点粗浅的酿酒技艺,只怕酿不好,若是等下那竹叶青太过难喝,那你们几人可莫要见怪了。哈哈!”说罢张嘴大笑了几声。
赵大山这话自是谦虚之语,他酒房中所存竹叶青那可都是他精心酿造的。若是他对自己所酿的竹叶青没有信心,岂会轻易拿之出来请白旭与萧湘这等好友品尝。
而无言之前早便夸下海口千杯不醉,那定是更是会饮酒,若自己拿出来的酒太过难喝,岂不为无言所嘲笑,自已口口声声说多么爱喝酒,可这么大的一个赵家庄却连几缸好酒都拿不出来,实在是有失颜面。
白旭道:“赵兄这话可是太过自谦了,既是你亲自所酿,那还能差到哪去。”
无言道:“赵伯伯之前有言:‘你们可是有口福了。’赵伯伯既然这般说,想来这十几缸竹叶青定然是十分好的。”
赵大山笑容满面,道:“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之所以这般说,那可不是说那十几缸竹叶青,之前我叫章才去我酒房密窖之中取四缸酒。我那酒房密窖之中所放的酒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绝品好酒,我说你们可是有口福了,说的自然是这四缸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