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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季星长年坐轮椅,再加上一脸的病气,以至于君念雅一直觉得季星是个病弱的个不高的需要照顾的小男人。
而当她今天被季星横抱而起时,她才深刻意识到她印象中那个病弱的小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长大到能抱起女人了。
他看起来病弱,但抱着她的双臂仍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力量。
原来他并不矮。
他的肩膀也很宽。
她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正滴下一滴汗水。
她也不矮,不然不会一装男人十多年没人识破。这样的她被他横抱在怀里,坦白说,其实他很吃力。
君念雅又羞又恼,羞的是活了这么大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待遇,恼的是她身为女人却不是小鸟依人的款,让他这么吃力,她莫名为自己的高大身材觉得丢人。
那滴汗水太刺眼。
她挣扎着想让他放下她,“快放下我!不就是崴了一下脚,我自己能走。”
“你老实呆着!”抱她并不轻松,他知道。但这是他唯一能跟她拉近距离的机会,他才不要放手。“再乱动我可看喊人了啊,你很想盛京百姓看到你一个堂堂郡主大半夜的跟男人拉拉扯扯么?”
她被噎得脑袋一滞,对于他来说,她是郡主么?
季星快扫了一眼君念雅呆滞的表情,莫名觉得心情好爽。
她在他面前好像一直是强势的,说话做事都爽快又利索,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只怕他也会像别人一样以为她是男人。
继上次他看见她中毒后的虚弱后,这是他第二次在她脸上看到女人所独有的娇羞表情。
一种男人的虚荣感油然而生,想继续逗弄她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还傻看着干什么?擦汗啊。”
“可我没带手帕。”虽然穿回了女装,但依然还没能适应女人的某些日常习惯。
她弱弱的回应,好像多么理亏。季星差点喷笑出声,原来她被欺负时的反应是这么的可爱。
“那你也没带手么?”他故意更绷紧了脸。
“哦?哦。”也对,她还有手嘛。
君念雅抬手就以手当帕抚过了季星的下巴,这回轮到季星僵住了。
他那话的意思是她还有袖子嘛,可以用袖子擦的啊。谁知道她居然直接上了手!
她的手也不像寻常女人的手那么柔弱无骨,长年拿剑的结果就是指腹与手掌间遍布茧子。可即使这样,她的手抚过他的下巴时,他依然起了一身的战栗。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如何看不到他脖颈处突然冒出的一层小疙瘩。
“你很冷?”可是他脑门上明明还有汗。
“啊。”季星突然加快了脚步。
“你很急?”为什么他要突然走这么快?
“啊。”他随口应一声,步子更快。
他本就腿脚不便,抱着她也很吃力,偏偏他还加快了脚步,此时如果有外人看见,一定会笑他姿势尤其的怪异。
可他宁可被笑怪异,也无法这么慢悠悠的走下去了。
原来以为抱着她会是一种幸福,却不想现在是一种折磨。她的气息就在胸前,他稍稍目光下移就能看到她着了女装后的玲珑曲线,他的掌心仅隔一层衣物的距离就是她的肌肤,她的手刚刚还从他的下巴处一擦而过。
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句总结,色不迷人人自迷。
双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抱紧了怀里的女人,脑门上也流下了更多的汗水。
君念雅被他抱疼了,皱眉疑惑时一抬头看见了他脸上滑下的汗水,她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又擦了上去。
轰,季星炸了。
手一松,君念雅被他放落了地。
君念雅茫然地眨眼完全不知道又怎么了,放在季星脸上的手都忘了收回来。
当然此刻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因为季星一抬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他压着她的手,她的手压在他的脸上,他低头看她,眼睛里是她骤然想躲的危险火苗。
她本能地后退,却只退了一步就背抵上了谁家的院墙。
她马上转身准备换个方向再退,然而此时季星已经俯头低下。
正落她的唇。
她怎么可能跑得了,他就是看准了她的背后已无退路才给她放下的。
论动心,也许他不如她早;但要论动情,男人天生有压倒性的优势。
耳鬓厮磨,唇齿纠缠。
彼此的第一次亲吻,没有第一次的生疏例如牙齿打架鼻子撞车什么,只有第一次的热情除了倾巢出动还是倾巢出动。
爱情太久,亲密没有,于是第一次亲密就这么忽然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中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相顾无言,各自低低地调整呼吸。
君念雅理智回归,尽管内心羞的恨不得马上拔腿就跑,但她强迫自己直视季星的目光。
她要一个交代。
“为什么吻我?”
“我想。”
“什么,你想?”君念雅炸毛,他这时候就算不对她来个迟来的表白,至少也要说些类似情难自禁的情话来安慰安慰她吧?什么叫因为他想他就吻了?那如果他眼前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呢?“季星,你无耻!”
“啊,多谢夸奖。”
君念雅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她夸奖个屁啦!
“滚!”她扭头就走。
却连一步都没迈出去就又被他横抱而起。
季星对她的怒目视而不见,“身为郡主不要爆粗,很丢脸。”
“我丢你脸了?”君念雅气更大了,“放下!”
她在他的怀里剧烈挣扎,颇有不惜武力也要下去的气势。
季星无奈只得停下,“再闹我就又想了。”
哎?她没听明白。
季星低头,故意让她看见他眼里就没退下去的火苗,“再闹,我会又想吻你。还是说,你就是在期待下一个吻才故意闹?”
君念雅迅速红脸瞪眼,全身僵硬,她才不是故意的!谁期待下一个……那啥了!
……
入了秋的夜,凉风习习,季星和君念雅却谁都没有感觉到秋的凉意。
而是正相反,太热了。
紧挨着的这个人就像个小火炉似的,呼呼地向外冒着看不见的热气。
这次不仅季星出了汗,连君念雅也出了汗。
君念雅先受不住这样尴尬的气氛了,她一边猛以手作扇扇风,一边打哈哈企图缓解一下尴尬。
“哈,哈哈,天都入秋了,还是有些热啊。”
“啊,所以你只给自己扇风,而不给我扇?”
君念雅扇风的手掌僵住,这话每一个字都由内向外透露着无耻的气息吧?她没感应错吧?
她凭什么还要给他扇!
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季星下句话说出来,直接让君念雅的脑子都僵住了。
“你不给我扇是想给别的男人扇么?”
“喂!”他又突然这种怨男的口气是想怎么着?
君念雅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表情看季星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乎全程找不着南北中。
不行,她不喜欢这样糊里糊涂的自己。
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她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季星!”她口气放得很正经,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你……”
“到了。”
“什么?”
“到你家了。”
“哎?”她扭头,这才注意到硕王府的大门口已经近在身边了。
季星轻轻将她放下,留恋的目光扫过她的唇,但到底什么也没做,“抱歉,时间太晚了,我不方便陪你进去帮你处理崴的脚。但我相信你自己一定能处理好。好好休息,改天来看你。”
不等君念雅回应,季星竟是转头就走,步子还是很快。
因为他怕慢一点就忍不住抱她回他的家。
她身后的硕王府分分钟提醒着他和她的距离。
他讨厌这个距离。
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
看着季星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君念雅又是原地眨了半天眼睛,半晌无语。
客观上来说,今天被占了便宜的是她吧?那为什么落荒而逃的看起来更像他?
她皱着眉头习惯性地咬上了唇,可才咬上就又迅速松开。
她想起他的吻来了。
可恶!
握手成拳,一拳锤在了大门上,“开门,我回来了。”
门内无声。
君念雅冷哼一声,以为不给她开门她就进不去了?正气不顺呢,也好,有撒火的地方了。
崴着脚后退三步,运力于掌,拍--
轰,大门连门框整个被轰倒了下去。
门内,君正正被若干侍卫护着向后急退,好像差一点就被倒塌的大门砸住。
君正怒吼,“君念雅,你居然连自己家的门都轰,你还有没有人性!”
君念雅脚尖一点地,纵身进门,“既然是我自己家的门,我轰了就轰了,轮得到你说?”
“君念雅,你……”
君正还想说什么,但只开了个头就被君念雅打断了。
“夜深了,我睡了,有事明天找我。当然了,你不找最好。”君念雅直接飞过去了。
无人敢拦。
因为这里的侍卫们都知道,他们打不过她。
君念雅理直气壮的态度惹火了君正,她已经弄死一个妹妹了,是不是下一个就准备弄死自己好独吞这硕王府?不行,他要先下手为强。
“来人,去杀了刚才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
“是。”两个侍卫领命纵出了门。
……
寂静无人的街,但两个侍卫依然小心的蒙了面后才将一瘸一拐向家奔的季星堵进了一个死胡同。
胡同内,季星背抵着墙一脸讨好,“二位,出门在外谁都有急的时候,我能理解。要钱是不是?不麻烦二位动手,我给,全给!”
怀里的银子,身上的玉佩,季星手脚麻利地全拿出来,连着钱袋子一起扔到了对面两个人的脚下。
两人先是一愣,对视一眼后又笑了,白来的便宜,不拿白不拿。
两人弯身捡起,各自揣了一半入怀。
季星又道,“那么二位,我可以走了么?”
两人拿看白痴的目光看他,“谁说我们是劫财的了?”
季星一脸无辜,“可是你们刚才不是……”
两人懂,就因为他们刚才没有拒绝他的钱财他就以为他们只是劫财的了?
这男人真是天真的令人怜悯。
“好吧,看在你白痴的份上,送你上路之前就让你死个明白。哥两个是奉命来取你的命的!”
“什么?谁?谁想杀我?小弟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啊?”季星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求二位再开开恩,至少让我知道在九泉之下应该恨谁吧?”
那语气可怜的,分明像是已经认命了。
两人挣扎了一下,但最终没说,“兄弟,作为补偿,我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拿命来!”
……
胡同外的某棵树上,君无安小声道,“是刚才那个亲亲的男人呢,那两个堵住他的人要杀他?因为他亲亲了那个女人?”
夏雪竹险些爆笑出来,“小君君你变聪明了哦,居然能推理看到的整件事情了。”虽然推理出的结果完全不着调。
“嘿嘿。”现在的君无安可听不出夏雪竹话里的深意,他只会认为这是真的夸他,他当然高兴地傻笑两声,“那我们看完了这一段是不是就可以回家睡觉觉了?君君困。”
“嗯嗯,看完这一段我们就回去睡。”
一听李三说是季星跟上了君念雅,夏雪竹体内的八卦因子立刻疯狂地涌出。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能不出点什么限制级的就怪了。她要看现场直播!所以她拉着君无安一起跟来了。
果然不负所望,还真让她赶上了一出没打码的亲亲戏。
过瘾!
本想当场就走的,谁知君无安看绿了眼,非要拉着夏雪竹也比照刚才的靠墙姿势也亲了一回。
等偃旗息鼓衣领拉好后要走了,却感觉出危险来了。
君念雅是安全回了府,季星的身后却跟上了两条尾巴。
于是她和君无安又是一溜跟了过来。
君无安实在困的不行了,他催促道,“你是想救那个亲亲的男人吗?那我这就帮你救了然后我们就回去睡觉觉可好?大白等我睡觉一定等急了。”
夏雪竹小翻个白眼,大白恨不得你一晚上别回去呢。
“不救,谁说我要救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话,就不配陪君念雅走完这一生。”
她不反对君念雅喜欢季星,不反对君念雅跟季星的一切亲密举动,但要是成亲做一辈子的伴侣,以眼前的季星来说,她私心觉得不配。
她跟着来是纯想看午夜场小电影的,救季星?她坚决不会!
……
胡同内。
刀光闪过,扑嗵,人倒地了。
却不是季星,而是奉君正之命前来杀人的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都倒地了还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冲上前去要杀对面这个男人的么?怎么突然摔倒了?
两个人以刀撑地就想起来,然而却发现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脸色骤然大变,他们中毒了!
季星失笑,“你们居然才意识到么?就这智商,基本也告别暗杀了吧?”
他缓步走近两个人,依然是一瘸一拐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但这一次这两个人却像看到了什么鬼一样吓得再没了先前轻松的表情。
“你!是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你说呢?”如果他们不贪财,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只怕会是他了。
两个人终于明白,“竟然是刚才的财物上带了毒吗?你好毒辣的心!”
“你们为杀我而来,结果竟还要说我毒辣?呵呵,二位兄弟的逻辑让季某真是无语啊。”季星弯身,轻松夺下了他们手中的刀。
两人迅速变脸,“兄弟求饶命!这不是我们哥俩儿的主意,背后主使是君正世子啊。你给我们的财物我们全部奉还,啊不,我们加倍奉还,只求兄弟留我们哥俩一命。”
季星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带着笑好说好量的表情,即使他现在一手抓着两把刀不停掂着,他依然是这样。
但看进这两个人的眼里,那无疑就是一只让人从内心颤抖的笑面虎。
他们忙不跌地叩头求饶,还学着刚才季星的样子麻利地向外翻着银子和值钱的东西。
然而已经晚了。
“抱歉兄弟,但作为补偿,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他们还在惊讶这是他们的原话时,他们就看到从他们扔在身前地上的钱袋子里开始爬出了几条手指头长短的小青蛇。它们扭啊扭的就爬进了他们的衣服里,他们直觉这蛇不对劲,他们飞快地扒着衣服想把蛇甩出去,可太晚了。这些蛇竟在咬了他们一口后,顺着伤口爬进了皮肤之下。
然后他们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皮肤鼓了起来,蛇状的鼓起很快就传遍了全身上下。
他们开始吐血,那种又疼又痒的吐血,吐出来的都是黑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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