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sp;长空无忌暗叫一身来的好,手里的速度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几分,挺剑指朝着向东海的心窝刺去,向东流没有想到长空无忌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只能把单刀往胸前一横,试图挡住长空无忌的这一击。
亦惊鸿冷“哼”了一声,竟然手指一弹,右手的剑指在电光火石之间,换到左手,手腕一沉,运足内力,收身甩剑,剑气惊虹,行云流水,朝着向东流的腹部使命的划去!
向东流没有想到长空无忌的变通竟然如此之快,但是他到底是刀尖上舔血的人物,危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反应,小腹猛然一宿,接着全部的内力,全部的内力凝聚在手指之上,手指宛若鹰爪!
“次啦”一声,长空无忌的剑划过了向东流的腹部,但是随后,向东流的刀掌就把长空无忌牢牢的钳制住,不能挪动半分。
向东流一发狠,猛然的发力,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整个人发力,摆拳直捣,含腿瞬踢,恶手连环,上下齐攻。
长空无忌此时抓着向东流的单刀,刚想发力出招,但是巨力袭来,被向东流带动,整个人被向东流轮到了身后。
此时正好雨大的出奇,向东流这一拖拽之下,恰巧让长空无忌面对着天,长空无忌又恰好被一滴雨珠打在眼珠里,头本能的往旁边一闭,向东流抓住机会,双脚猛地在他的腹部一蹬!
长空无忌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空中坠落的巨石一样,被向东流踹到了地上,“砰!”的一声,溅起一阵水花。
向东流怎么会错失这个机会,气沉丹田,狂刀无影,刀斩无痕,手里的绣春刀朝下,跟在了长空无忌的后面,要把长空无忌钉死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
向东流的刀比在他的脖子上,说实话。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败了,长空无忌败了,准确的说是向东流运气好而已,长空无忌只是被那一滴雨打进了眼中,才失了先机。
“嗒!嗒!”
只听得一阵飞快的脚步踏在水面上的声响,向东流侧耳去听,未见其人,而闻其声,恍然间,向东流的眼,余光中看见两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朝自己打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向东流能感觉,若被它打中,滋味也不好受。
向东流当即横刀在胸前,那两颗东西比雨点大,比雨还快,向东流侧身一招鹞子翻身躲过,在哪两颗东西打过的同时,向东流顺手运劲一夹,便将那颗东西夹在手里,在打开一看,“玲珑骰!”
向东流忽然想起什么,在回头去看长空无忌,长空无忌已不再哪里!不知什么时候给人救走!
向东流四下一打量,喃喃道:“风满楼的轻功果然天下一绝,竟能从我的眼皮下将人救走!”
这时,一官兵来报:“大人,恐怕......恐怕挡不住了!”
向东流半晌未言,只重重哼了一声,道:“玩大了吧!胡滢,我看你怎么交代!”
“传令,全部撤离!”
那官兵道:“大人,这......恐怕不好吧!”
向东流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官兵“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经脉皆断,当即身亡。
向东流皱眉道:“还有谁有意见?”
众人默然!
向东流一甩披风,自行离去。
——————————
趁这些锦衣卫的忽然撤离,胡八锁一个翻身,飞快的来到了丁九重的旁边焦急的说道:“丁九爷!我们走!”
说罢就要解开胡八锁身上的绳索,但就在此时,浑身都是鲜血的丁九重突然狂笑道:“胡八锁啊胡八锁!想不到你这伪君子还充当起好人来了!”
胡八锁一蹙眉,眼看周围也没有旁人,遂对丁九重喃喃道:“嘿嘿!你丁九重把我视作小人,而天下人皆视我为英雄。我倒也不跟你废话,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了!”
丁九重扬天啸道:“时势无英雄,使尔竖子称成名。难道天下英雄的眼都瞎了吗?”
胡八锁颇感得意,道:“九爷您还是留着点口水养舌头吧,纵使你嘴皮磨破,告诉天下豪杰,我胡八锁是小人,恐怕他人只当你是关傻了,也没人相信。”
胡八锁还欲在言,忽见亦惊鸿和风满楼、长空无忌走来。三人均只受了轻伤,并无大碍,胡八锁当即变换嘴脸,道:“九爷,弟兄们来晚了,让你老受罪了!”
丁九重的眼里布满血丝,又充满无奈,亦惊鸿和风满楼相视一眼,均认为此中必有蹊跷。
当即风满楼上前,拱手道:“九爷,咱是晚辈,客套话就不说了,这就救您出来。”
丁九重却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亦惊鸿,他的眼神,就像看见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如此亲切。亦惊鸿不明所以,只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且先将九爷带出去。城外树林,陶老爷已安排有人接应。”
丁九重忽然笑了,这久违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亦惊鸿将丁九重扶上风满楼的背上,当即风满楼施展身法,冲出人群。
亦惊鸿却没走,胡八锁也没走,他看了他一眼,胡八锁面无表情,亦惊鸿面带微笑,他知道,胡八锁的城府没那么简单。
没有表情,才是最危险的表情,是胡八锁隐藏的太深,而往往有时候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
——————————————
“嘭!”
向东流一进刑部大堂的门就将那把绣春刀猛地插在地上。
这地面是使用大理石铺的,这一刀之力,硬是将地板砸出个大洞来整个大理板全部裂开。那刀稳稳当当立在地板上,没有一丝倾斜。
胡滢将袖口一甩,收于胸前,道:“哟!是谁惹着咱都统大人了?”
向东流更不客气,开门见山道:“我问你,为什么要放丁九重走?”
胡滢冷笑道:“我不知道都统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外面大雨将歇,向东流的脸,却比下雨还难看,道:“别给我装糊涂。”
胡滢玩弄着束发,道:“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又没淋雨,装什么糊涂?”
“你自己清楚!”向东流怒目而视,“这事儿没玩,我倒看你怎么跟上头交代。”
胡滢道斜视了向东流一眼,似说‘你想怎样?’只道:“都统大人,我和你都同为朝廷效力,然,各司其职,同道而不同路。还请大人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剩下的是,我胡滢会解决的。”
向东流冷哼一声,走过那刀前,手上暗运内力,猛然将那绣春刀拔起,只听“锵”的一声,其声良久未绝。向东流前脚刚走,胡滢便后脚走过去,到他插刀的地板看了一眼,忽然“呼啦”一声,周遭的墙壁忽然顺着那个点四散开裂,几欲倒塌,胡滢冷笑,望着向东流离去的大门,自语道:“好强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