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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开口问道，眼睛坦然直视凤雪歌。
凤雪歌低垂了眼，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无助的哀伤，“为什么？你竟然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吗？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灵儿，不要这么残忍，我不能没有你。”
凤雪歌几乎是已经把声音压到了最低，他努力的平复心中的绝望，凤灵身上被人下了一种毒药，这次她的昏迷已经使得毒药入体，本来是休眠的状态，没有药引是不会有事的，但是，凤灵竟然私下用了药引，故意让毒深入体内。
凤灵缓缓低了一些眼眉，看向虚无的地方，空灵的没有生气的语气轻轻说着，“雪歌，在此之前我以为只有等到你是唯一一件值得我去耗尽一生的事情，现在等到了你，我却发现太天真的，自己已经入局，再也脱不开身，天下的命运我能算尽，却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就让这一次，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来结束这一切吧，你相信我，我不会死，你拿着这个。”
凤灵转眼看着凤雪歌，从一边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铁盒子，递给了凤雪歌，笑着说道，“雪歌，拿着它，或许这是唯一能救我的东西了，但不是现在，你这几天就出宫去吧，这里不宜久留，铁盒子里面有我的嘱咐，你会知道怎么做的，另外，告诉青竹，离开咸阳，不要再回来，我不会有事。”
凤雪歌眼底有些不安，还有些无奈，灵儿都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行，但是灵儿......她总能提前知道这些，凤雪歌苦笑着裂开嘴摇头叹气。
凤雪歌把小盒子很小心的收好了，转眼看着凤灵，仔细的端详着，好一会儿，凤灵笑着催促说道，“好了，快走吧，不要让嬴政发现了，自己小心，等我。”
凤雪歌心底不安的感觉充斥，但是，他知道凤灵的话就是做好了决定不容改变，凤雪歌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突然回身几步抱住了凤灵，强忍着离别的不舍，语气坚定的说道，“灵儿，记住，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约定时间不到，我一定来找你，你，一定不能有事。”
说完，凤雪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凤灵就那样痴痴的凝望着凤雪歌的背影，坚毅挺拔，只是有些狼狈无助。
雪歌，你总是如此敏感啊，对于我的意愿你从不会违背，你如此信任你的灵儿，对不起，雪歌，此时的灵儿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纯真的灵儿了，我背负的东西太多，伪装了太久，如今，早已分不清自己的本来面目，如今这样也好，再不要在你的面前揭露那些黑暗。
凤灵轻轻嗤笑一声，满是嘲讽无奈，但是，随后坚定了眉眼，看向虚空的某处，轻叹口气，忧思深重，她不担心自己的未来，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她无法忽视其他人的未来和生死，她做不到。
凤灵低下脑袋，自嘲一笑，“凤灵，你还是留恋人世太多东西啊，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去，还有那么多东西，自己的使命之路没有亲眼见证，遗憾总是有的，还有雪歌，你这样我怎么舍得，我的雪歌，我的挚爱，原谅我不能与你共行，对不起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