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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恹恹不语。
师不如徒确实常有，可是这可是圣灵学院，是灵洲大陆第一学府，若果真师不如徒，那两个人的实力该有多高？仅仅只有他们自己说的混沌仙境？
“而且，就在不久前，圣灵学院就出过这么一号人物。”三月又说。
“嗯？”千羽回过神来，“是吗？什么人这么牛逼？”
三月啧啧咂嘴：“你知道的啊，就是你偶像啊。”
偶像？
三月从她的往世记忆里学了不少东西，说出这么新潮的词不新鲜，新鲜的是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一枚偶像？
“看你啃人家写的书啃得废寝忘食的，日日也啃，夜夜也啃，还不叫偶像么？”
“你说穆歌？”
“是也是也。”
千羽知道三月有来头，知道东西多，一时兴趣大起：“穆歌确实厉害，我看无境心法，这书名就是一个幌子，越到后面写得越高深，讲述的范围也广，好像这人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一样。我找了孤邪往期写他的报纸来看，听说他是圣灵学院前任第一师兄，也是刘长老的亲传弟子第一，但是刘长老很快久没什么关系可以教他了，算是典型的师不如徒案例之一吧？可是，最后孤邪说，这个人自从离开圣灵学院就不见了踪影，销声匿迹，有人猜测他早就死了，孤邪本人也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风必摧之？他不去摧残风就好了。”尽管在灵魂里，千羽也好像看得见三月翻白眼，“这个人，样样都厉害，就是爱折腾，走到哪里哪里鸡飞狗跳，他还没从圣灵毕业，已经恶名远扬，结仇不少。我估摸着他定然换了个名号，否则怎么继续折腾人生？”
“换名号？”
“是啊，有些混不下去的强者不是常干么？”
“可是光换个名号就有用？你说他这么招人恨，就没人记得那张可恨的脸？”
“当然也得换脸，不然叫什么改头换面。”
“换脸？”千羽惊悚，“不是圣境以下的人没法改变容貌吗？即使圣境也只能容颜常驻吧？”
“第一，他不是一般人，听说当年他倒腾过的稀奇古怪的宝器，能堆出一座小分界山来，换个外形根本不在话下。第二，他出圣灵的时候，已经是圣境中期了，你不知道吗？”
“嘶。”千羽倒吸一口冷气，顿时肃然起敬，“竟然强到这种地步？！”
“可不是，他惯用的伎俩就是借着游历的名头四处坑蒙拐骗，回到圣灵装小绵羊，等到圣灵学院发现的时候，已经没人拿得下他了，最后说得好听是圣灵把他轰出了学府，其实就是人玩够了，拍拍屁股走人，圣灵还得跟着擦屎擦尿。”
千羽两眼放光：“果真偶像也。”
三月又是一个白眼。
“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要是以后能有幸遇着，我可有不少问题要讨教他，自己参详无境心法感觉越来越吃力了。”
“得了吧，那可不是什么传道授业解惑的好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