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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宫,金殿外。
林峰赶到殿门外的时候,秦羽、梵智、风剑等其他9位进士已经在此等候,太子皇聪正和秦羽等人相谈甚欢。看到林峰过来,皇聪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满,显然对于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林峰,温柔乡,英雄冢。你可是迟到了。”皇聪转身冲林峰道。
“皇兄说笑了,殿试还未开始,何来迟到之说。”皇睿把话接了过去,打定主意拉拢林峰的他自然要极力维护。
话音刚落,有太监出来传令,殿试开始了,林峰作为文章榜首,第一个开始。皇聪、皇睿两人也进入了大殿,是面试官的一员。
进得殿来,一股肃杀的气氛迎面扑来。能高居庙堂之上的人物自然都是身居高位,执掌大权,多年的积威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正中高坐的是大宋帝国的当代皇帝:皇极。说不出的威仪和霸气,彷佛他坐的那个位置就是天地的中心,而他一手扼住了周天星斗的运转。
林峰对着皇极深鞠了一躬,“新科进士林峰拜见我皇。”
“大胆林峰,面见我皇,为何不跪。”立在皇极左手的一位大臣厉声喝道。
“这位大人,小子曾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布衣也可傲王侯。”林峰在地球生活的那个年代,早已没有了跪礼之说,他自然不会卑躬屈膝。
“你大胆,……”
“够了,太师。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傲气,好一句布衣也可傲王侯,朕就赐你免跪吧。”皇极打断了刚才那位大臣的话。
“谢皇上。”
“父皇,林峰科场上的那篇文章开篇即写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儿臣以为这是包藏祸心,是对我皇家权威的蔑视。请父皇明察。”皇聪出列,向皇极进言,这番话分明是要置林峰于死地,以报他横刀夺爱之仇,更恨他和皇睿走得太近。
“林峰,太子的话你听到了。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休怪朕严加惩处。”皇极面带不悦的质问林峰。
“林峰曾闻君明则臣直,故臣之文章斗胆直陈,民富则国强,民贫则国弱。民乃国之根本,君施惠于民,实现君民之和谐,则国兴……”
“吾皇在上,臣以为林峰之言有理。所谓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亡;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今林峰斗胆直陈,正说明我皇仁义,以德服人,怀柔天下。”文渊阁大学士紫宸出列,替林峰美言了几句。
“爱卿所言有理,”皇极脸色由阴转晴,转头朝太师示意了一下,太师领会。朝林峰说道:
“林峰,我乃当朝太师闻泽,下面我来主持对你的殿试。”这闻泽不满林峰的一身傲气,准备刻意刁难。
“今世进士尽是近视,请对下联。”这厮是拐弯抹角的想给林峰点难看,这对联是在说林峰目光短浅,当然其他9名进士也被殃及池鱼。
这对联还真不好对,八个字两个音,只是语调稍微有所区别。皇极及一干臣子们也都觉得这对联基本无解,即便是有解恐怕一时三刻也难对出。皇睿更是为林峰捏了一把汗。
“上岳赏月尚约觞乐”。林峰稍加思索便给出了下联,直接让满脸得意的闻泽呆在当场。这意境比闻泽的上联强多了,“登五岳之巅,赏一弯秋月,这已经是够惬意的了,还要再带上美酒佳酿,带上丝竹之乐,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一孤舟,二客商,三四五六水手,鼓七八叶风篷,下九江,还有十里。”闻泽又开始出招。
“十人运,九里香,八七六五号轮,走四三年旧道,只二日,胜似一年。”林峰此次直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
最后闻泽黔驴技穷,也没能难倒林峰,反倒成就了林峰的惊世文采,连皇极都点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