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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耿武等三人进到韩馥的书房后,三人还未来得及行礼,韩馥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如今城内散布着各种谣言,城内人心惶惶啊。况且,如果让袁公知道此事,又该如何是好啊!”
耿武,沮授三人听了韩馥的话,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完全没想到是自家主公最先想的竟然是怕触怒袁绍,而不是担心如何解决眼前的危局,都不自觉的在心里叹息到,不过为人属臣,就该尽属臣应尽的义务。况且向使韩馥对待属臣也是十分合乎礼节。
哪怕沮授之前有明哲保身的想法,如今就算不能挽救冀州,改变韩馥的想法,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至少要让自己问心无愧。因而此时此刻沮授也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了。
沮授看了耿武二人一眼,略一点头,上前一步道:“州牧切勿担忧,在授看来,此乃小事尔,何足挂齿,袁公此次乃受邀而来,况袁公乃袁氏长子,袁家四世三公,乃天下望族,岂能因此小事而迁怒与州牧!”
韩馥听了,顿时送了一口气,笑道:“也是,馥过于着急了。”而耿武和关纯则吃惊的望着沮授,怎么?之前不是说好一起来劝诫韩馥么,怎么到这,沮授反而变卦了?反过来让韩馥安心?不是应该让韩馥更加明白袁绍的威胁么?进而让韩馥撤销邀请袁绍的命令么?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人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之间的惊疑。
耿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沮授,沮授眼光一瞟耿武二人,左手微微一摆,示意让他们安心。
“当务之急,乃是迎接袁公之事,此前本来无事,但如今,唉,授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
韩馥一听,把手一挥,说道:“公与但讲无妨。”
沮授躬身行了一礼,道:“那授就冒昧了,向使州牧邀袁公进冀州,驻信都,乃为拒公孙瓒,然否?”
韩馥疑惑的看了沮授一眼,好似是在疑惑沮授到现在了怎么还问这种人人皆知的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然也”
沮授一收袖,把手一挥,正色道:“诚如此,授有三问,还望州牧解惑。可否?”
“公与请讲”韩馥一看沮授的表情,也顿时严肃起来。
“其一,袁公乃受邀而来,为客,而州牧乃冀州之主,为主,今驻信都,以何人为主?若州牧为主,节制袁公,袁公乃袁家长子,而州牧原为袁家门生,况且今袁公更是联军盟主,纵使袁公不在意,其属下若何?反之,袁公为主,州牧如何自处?州牧之属臣又该如何自处?此一问也。望州牧解惑”
“这…………”韩馥迟疑不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旁边的耿武和关纯都在心里暗暗叫好。
而沮授显然不会给韩馥考虑的时间。丝毫不管韩馥纠结的神情,紧接着说道。
“其二,如今城内谣言四起,不仅州牧担忧,恐袁公也已得知,州牧邀其驻信都,袁公敢进否?进者,恐州牧为消除威胁而灭除袁绍,不进者,又恐于让州牧以为袁公不信任州牧,如此,袁公两难矣,即使无它意,恐也不得不有异心也。诚如此,州牧又该如何自处?灭杀袁公也?”
韩馥听到这,瞪大了双眼,不停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内心十分的纠结。灭杀袁绍?借韩馥十个胆,他也没有先下手的勇气啊。而耿武和关纯见沮授已经成功的让韩馥动摇起来,便沉默不语,脸上浮现出好像自己与沮授一样观点,十分担忧的样子,让韩馥看了更是急躁。
沮授则是好似没看见韩馥焦急的样子,自顾自的再说到:“其三,无论是袁公有无异心,还是州牧是否有他意,今两方已无诚心合作之本,况公孙瓒虎视眈眈在其侧,倘若稍有不慎,州牧恐有旦夕祸福矣!若如此,州牧又该如何?”
“这……………。。”韩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韩馥本来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本来就被谣言说的内心毛毛的,如今被沮授这么一说,好像自己邀请袁绍来冀州完全是一个昏招一样。
韩馥一跺脚,“那,那,既如此,那就请袁公退回河内?”韩馥急道。
耿武和关纯大喜过望,连忙就要开口,“州牧………”
还未及说,沮授立马打断二人,抢先说道:“州牧此言大谬也!此诚取祸之道也!”
韩馥愣愣的看着沮授,不是你说不能让袁公来冀州的么,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韩馥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身边的耿武和关纯也一样,明明已经劝动州牧了,为何到了关键时刻又打住了。不过显然沮授还有话没说完,耿武二人只能硬生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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