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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哪还用得着提醒——“那是割不掉的一块心病啦……”
老刀自见了田副主任后,心里有了点底又更没了底:“老田并没有看到那份‘招供’这是肯定的。他好像全然不知而在诈我,又好像听到那么一点风,究竟……?”老田当时没有明说,老刀也不便明问。他又在想:“万一老女人真的去了公社,那‘招供’要是落到了‘那伙人’手里,那可就……”老刀心里明白,公社里有那么几个人,老田总觉得有些碍手碍脚的。老刀想到这一层,那惴惴不安的心绪越发燥乱了。他决定明天再去一趟公社,听听老田又有什么话。
第二天傍晚时分,儿子双喜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其时,老刀正心神不宁地仰躺在那把枣木椅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叹着气。
双喜进门,一看到父亲,不禁有些诧异:“作为大队‘一把手’的父亲,公事私事缠身,平日除了饭后在那枣木椅上靠一会,也只是吸一支烟喝一杯茶的功夫,还从未见过他在这个时候——又是在家里这么清闲地闭目养神。”
“老爹,我回来啦……”语气虽平实却充满兴奋。
老刀微欠了身子,翘起头,看了儿子一眼:“哦,喜子,进屋歇着吧。”儿子听得出父亲的关切却少了本该有的高兴。再一看那憔悴的面容,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双喜禁不住问:“您怎么啦?是不是病啦?”
“近两天是有些不舒服,吃了药,好些了。去吧,不碍事的。”老刀懒懒地说。
双喜本想回家后,和父亲好好谈谈,把自己在学习班学到的有关阶级斗争的形势、特点、任务以及方针、政策还有自己的见解等等,跟父亲讲一讲,彼此交流交流。可看到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双喜满腔的激情一下子消褪了大半。
双喜进了自己的房间,放下行李。见母亲出门劳作还没有回来,便简单地换了衣服,关上房门,拿出在学习班学习期间不知看了多少次的梅子的照片来,他一边看一边想:“今晚上得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去看看似乎已相隔好久好久而实质才只六七天时间的心上人。”
天擦黑的时候,老刀推了车子出了门。双喜见了忙追出来问:“您去哪啊?”
“我要去公社,有点公事。”老刀没精打采地说。
双喜一时有点疑惑:“父亲刚才闲躺着,现在天快黑了,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还要往十几里外的公社赶?”他忽然觉得父亲好像不是病重,而是心思太重,压得他失去了往日的强悍、自信和果敢。自己离开家的这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父亲这样的硬汉子搅缠得软了筋骨,颓了精气?父亲说是公事,双喜不便多问,但他还是说了自己的事:“我今天晚上想到桃树湾大队去一趟,呃……学习班的领导给每个学员布置一个任务,要求回来后写一篇关于本地阶级斗争形势的调查报告,桃树湾大队的学员,正好是我初中的同学,我想和他参议参议……”
老刀爽快地答应了:“去吧,这是正事。”
细心的双喜把一片系了绒球的钥匙递给了父亲,说他晚上出去说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母亲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他要把前屋的门锁上。
……
这一回,田副主任对老刀的态度完全变了:“老兄啊,你生我气了吧?”
“这话从何说起,我仇二又不是三十二十的毛头愣小子,还不知道深浅?在关键时刻,只有你,能为老兄两肋插刀,大恩不言谢……”老刀拍拍胸脯子,“都装在这里哩……”
田副主任坦诚地告诉老刀:“我派人几乎把每个干部的底摸了一遍,你说的那个老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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