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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三四十人。想想,我们这些歌女,只要脑子正常,那,更多的应该是在想,我是做了那三四十分之一好呐,还是别去做那三四十分之一好?谁会有空,去单恋主人?就像一只猪去单恋贩猪的屠户?所以,即使歌女有感情,有所谓吗?人家士大夫在乎吗?人家士大夫忙着呐。所以,写书的,看书的,别臆造情节,搭配桥段了;一帮剩男们,闲人们,别理想主义的瞎嚷嚷了,想当然地给我扣上不少桂冠,打造出一童话世界,像天堂一样,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唉,生,不容易;活,不容易;生活,更不容易!
好了,哥,我也不多说了,明天我进宫去,我去找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请她们出面,约王巩过来,咱们三对面、六对头,说个清楚,我也好奇,我也想见识见识我的那一位宇文柔奴呐。这种际遇,这种巧遇,这种待遇,大概能算空前绝后了吧。摇笔杆子的,关注关注这种题材,才是正道,写新闻是好新闻、写小说是好小说、写传奇是好传奇、写花边是好花边、写论文是好论文!……
次日,宇文柔奴进宫,没等宇文柔奴话奔主题,高太皇太后就主动提出,想同时看看两个宇文柔奴,想让你们pk一下,火星撞地球,到底会有多激烈?……
后二日,按约定,宇文柔奴和王木木一起进宫了,他们到早了,就和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聊点吕宋的事,聊点琉球的事,边聊边等那造假方。
太监来报,王巩来了,是两个人,但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
高太皇太后迷糊了,两个男人?王巩的那个宇文柔奴是男人?这王巩还有这种奢好?他还敢拿这个到皇宫里来炫耀?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也来了,就,传吧!
同时,高太皇太后也担心两宇文柔奴,一男宇文柔奴和一女宇文柔奴一见面会发生什么激烈反应,男人是石头,女人是水,生石灰石掉水里,不是又冒泡、又沸腾、又发热,很要折腾一番才肯安静吗。我这里可是宝慈宫,不是演武堂,所以,暂避锋芒,王木木和木木版的宇文柔奴,你俩就先在屏风后面回避一下吧。
王巩进来了,另一位也进来了,一看,呵呵,你啊,一脸大胡子。原来是苏大胡子,苏轼苏东坡。
高太皇太后不解,苏大胡子,我没传你,我今天议的是王巩与宇文柔奴的事,你来这里轧什么闹猛?是不是坊间所传,凡风花雪月事,凡桃红柳绿间,你总是趋之若鹜、一领风骚?
待苏王二人叩见礼毕,高太皇太后就开口问了:“王爱卿,我叫你带你的宇文柔奴来,怎么没带来啊?”
王巩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敢问,你们想看的是个什么样的宇文柔奴?”
高太皇太后又迷糊了,什么叫什么样的宇文柔奴?你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心里有点不快,口气就有点变了:“你们家有多少个宇文柔奴啊?苏轼写的《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里的点酥娘是谁啊?对着苏轼‘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的宇文柔奴是谁啊?回答苏轼的‘岭南应不好?’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宇文柔奴是谁啊?苏轼所言‘眉目娟丽,善应对’能‘自作清歌传皓齿’的宇文柔奴又是谁啊?说!”
王巩继续躬身回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苏学士在寒舍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非是对着宇文柔奴真身而作,而是对着宇文柔奴画像而作,此画像是卑职在被贬赴岭南时,因当时众叛亲离,只有宇文柔奴一人愿随同往。然,好事多磨,途中宇文柔奴又故去,余至岭南后,孤家寡人,很是清苦、孤独。后,本人买了一当地女子作婢,能寒夜暖床,能洒扫庭院,但不知诗词弹唱,如此,只有机械性的满足,而无精神上的舒怀,因此,每每事毕,就思念众旧人,想当初,一品香、二锅头、三岔口、四大才女、五菱宏光……直到京城十三钗,哪个不送笑脸、献爱心、无私奉献。看如今,人去楼空,我也心如稿灰,胡思乱想中唯宇文柔奴一人的形象尚留一丝温馨。故,闲暇无聊时,我这个爱画画的人,就把记忆中的宇文柔奴画了出来,悬于中堂,既是睹人思旧,也是激励自己,勿忘旧伤。今,返京后,与苏学士聊起往日之种种,很是感概。词作中的‘眉目娟丽’、‘点酥’、‘皓齿’、‘炎海变清凉’、‘颜愈少’、‘犹带岭梅香’这些赞美宇文柔奴美貌的句子,其实是苏学士对拙作的绘画能力的赞颂,是对卑职孜孜以求画技的肯定。至于词作中‘岭南应不好’、‘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应对,是卑职在拙作上自己题的字,是卑职虚妄无助时虚拟出的应对,是以励己,聊以自**慰的题款。苏学士作词时,采信了此说,遂将《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打造得成为千古一颂的美文美词。想当初,卑职被开封府差役押往宾州之前,苏学士曾作了送别酬唱《次韵和王巩六首》。其中有一句首这样说:‘……勤把铅黄记宫样,莫教弦管作蛮声。熏衣渐叹衙香少,拥髻遥怜夜语清……’。所以,在岭南的几年里,我没把画笔搁下,诸多画作中,宇文柔奴像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其中也最蕴含苏学士的教诲。”
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听了大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王巩处根本就没有什么宇文柔奴;这世界上也不存在两宇文柔奴。好啊,那苏轼在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时是对着宇文柔奴的画像在意**淫、在*、在白日做梦啊!好,有你们的,会玩。咱这高家庄出来的也被你们玩了一把了。不过,人家画个画,对着画,写个词,也不犯法啊。流传开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读者随便怎样想,这不能怪作者吧。高太皇太后一肚皮的窝火,很不爽,有气不好出,就转过头来,冷眉横对苏东坡了:“苏学士,你好文采喔,一篇《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把那个点酥娘宇文柔奴写得生动鲜活、有血有肉,大有呼之欲出之感。哪知道,这只是一场空对空啊,都是创作啊,苏学士啊,你不觉得吗,你有点愧对人间的真情挚爱了吗?多少情男痴女,引以楷模的情圣至爱,其实是莫须有的啊!苏学士,你能说说吗?如果你青春年少,忽然间发现千金所购之煌煌大厦却只是豆腐渣工程中的危房陋室而已,你会有何感想呐?!”
苏轼毫无惧意、也毫无愧意地拱手道:“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得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垂青,前不久卑职在此曾聆听过几个海商对司马光砸缸的新解,很受启发。卑职事后把司马光的砸缸大全分类归纳了一下,觉得,大致应有这么几种状况。一是,实战版,司马光砸缸救人了;二是,虚拟版,只需让大家知道司马光砸缸救人就是了;三是,期货版,先让大家知道司马光已经砸缸救人了,以后的事再说了;四是,测试版,先打打司马光要砸缸救人广告了,看看市场反映了;五是,……;所以,与时俱进,本人在推出《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时,卑职还想看看,当点酥娘也来砸缸时,当真爱也会有虚拟时、期货时、测试款时,市场会如何反应?也看看当下普及教育的效果,有多少人能看得懂我这词的属性,它是属于什么什么版的?什么什么款的?……”